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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白轼揉了揉太阳穴。“好,舒公子,你跟我来,我给你安排。”
舒长墨居住的地方是在炊风楼边上的一个小小的院落,进入斑驳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如同乱神殿一般的大殿。“就是这里了,虽然从外面看起来有些潦草,可是里面一切都是很全的。现在我们情况出乎意料,所以就将就着住一下吧。”
“公子,是大人说的,也是大人亲自……”
“亲自什么?”
“亲自叫在下安排的。舒公子,你可别辜负大人的一片好心啊,你要是饿了,我让手下再做一些您喜欢吃的菜,备两壶酒什么的,这一路长途跋涉了,已经很累了。”
舒长墨虽然能撑,但是一个月没有好好休息,的确很累。只能妥协。
外表上看起来破破烂烂,屋内还是很整洁的,外边阴冷,里面燃起了火炉,与卿钰楼没有区别,距离炊风楼也很近,舒长墨想了想,将就着住下了,给它取了个名字:长默
第459章 卧底
长默殿,不错不错,是个好名字。
舒长墨面对自己给自己大殿取的名字,感到十分满意,赶紧吩咐了下属去给他这个大殿的名字,做一块牌匾。
为他准备的饭菜已经送到了,还有两坛上好的酒,下属说:“这其中有一坛原本是大人的份,可是大人正在养病,喝不得酒,所以这个……给舒公子您送来了两坛。”
“我不嫌多,放下吧。”
“有任何吩咐请随时找在下……”
赶走了这个话多的下属,他往软榻上一靠,感觉到累,却没有任何的食欲,吃不下下属送来的热腾腾的饭菜,他想喝卿钰门的昙花酿,这是无可替代的味道,就连那一天在苏州客店喝到的也没有那个感觉。
卿钰门貌似已经很久都没有做昙花酿了,喝完之后就绝对没有再做第二批了,取代而来的是一场无边的长夜战歌。
家也回不成,酒也喝不到。
他喝下了一坛清酒,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已经到了后半夜了,他推开门,在院子里走了一圈,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抽出了降魂剑,降魂剑有清楚的感应到,在这附近有噬魂剑的召唤。
舒长墨猛然想起凌卿钰,对他说清水溪旁埋葬着她爸爸的棺杦。
“在犹豫什么呢?犹豫的话就告诉我吧,我可以帮你完成。”
“是谁在那里?”他提高了警惕。“难道是四荒安插的眼线?”
“你错了,我不知道什么四荒,但是我们有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拿到噬魂剑。”
那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舒长墨后退了两步:“不,只是你,不包括我。”
夜色昏暗,他看不清他的脸,在他的意识中,有些熟悉,有些陌生。
“为什么呢,你不在意吗,你不在意荣誉吗?”
“利益是最无用的东西!!”舒长墨抽出降魂剑“要是你打着对卿钰门不敬的事,请立即离开,不然,就休怪我手下无情,我的降魂剑可不认人。”
“凌卿钰的走狗,真是对你们卿钰楼绝无二心呀,我在卿钰门少说也呆了十年了,要是你再猜不出来,索性我就直接告诉你我是谁吧?”
舒长墨眼神变得犀利,全身都在紧张,因为眼前的人看起来很不好对付:“我对你是谁并不感兴趣,但是你不属于这里,你休想趁着门中势力最弱的时候,打着我们的东西的主意。”
“你不是四荒的人,你是谁?”舒长墨与他保持两米的距离。
“还记得砂眩教吗?”
砂眩教!
“左白轼?你是不是左白轼?”
“我是左白轼,砂眩教唯一幸存的手下,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尸骨,七海唯一幸存下来的下属。”
舒长墨并不感到震惊,恰恰相反,这正好是在舒长墨的意料之中,他早就已经怀疑过左白轼了,就在当时在苏州,得知门中有眼线的时候,虽然不是四荒,但是七海跟四荒的性质是相同的。“果然是你,能伪装这么久,真是令我舒某佩服。”
第460章 卧底(2)
左白轼虽然也很不想最终变成这样,但,这就是事实,他也很想站在正义的一面,可自己体内有负心蛊支配,他是迫不得已。
“舒长墨我们是否还能再做好兄弟?”
“这你要问凌卿钰,看他愿不愿意接受咯!你跟我说又有什么用,我可是受着凌卿钰的支配,她让我干什么,我定在所不辞。”舒长墨手中执着降魂剑,随时都能向左白轼发起攻击。“七海,早就应该全军覆没了。”
舒长墨像一把剑窜了出去,降魂剑在黑夜中散发着寒光,左白轼向边上一闪,躲过了舒长墨这一次突袭。黑夜中,两个身影缠斗在一起。左白轼终究是银凤精英的头目,与舒长墨不相上下。舒长墨手上有降魂剑,可左白轼还掌握着幻术的技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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