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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银清被他的话惊到,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呆愣在原处不知该做什么。

“你……你不知羞耻!”

他满脸羞红,像是新婚夜被人闹急了的新娘子。

应君临撑着头调笑般问道:“别生气嘛乖徒儿,我不过就是说说而已,你不愿意算了,我才不做那强迫人的事情。”

他说着眼神往下瞟,最后停留在裴银清小腹处。

“只是有点可惜了,感觉你应该很/大。哈哈哈——开玩笑,来,我背着你走。”

他站起身,不容裴银清拒绝把他背在背上。

“走了师兄。”

几人再次上路,宗少辰和厍青墨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

厍青墨舔着脸上前去:“师尊你累不累?我来背着师弟吧。”

裴银清也学坏了,没等应君临开口,抢先回答道:“师尊说了要背着我的可不能耍赖不算话。”

应君临当然听出来裴银清这是在故意气他,但厍青墨才跟他告白,碍着现在的身份,他也不好再帮厍青墨说话,只是暗暗笑了一声。

厍青墨:“师弟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我不过就是想替师尊分担些罢了,师弟不喜欢我直说好了,不必这样拐弯抹角。”

裴银清瞥了他一眼:“师兄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对你一直都十分尊敬,你我是同门师兄,我只是不想让师兄受累罢了,师兄才是冤枉我。”

应君临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得想到一个词“狗咬狗”这词用到这儿确实很不合适,但在他看来就是两只小狗在因为一点小事吵个不停。

宗少辰被他们两个吵的心烦,各骂了一嘴,他们两个才停下来。

几人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村子被封锁起来,外面被人设了一层结界,使得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邪祟也出不来,但这也苦了一些还没有死去的村民,和那些东西关在一起现在指不定是疯了还是死了。

应君临皱眉觉得这件事处理的不好,他转头看向师兄,发现他没什么表情,垂眸叹了口气,低声念着咒语为里面冤死的亡魂超度。

都已经这样了还做这些有什么用,说到底也还是宗少辰的错,处理不及时枉死了这么些人。

应君临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明面上却是另一副模样。

把裴银清放下,画了道符让他攥在手心里,不过一刻他立马感觉不到疼痛。

裴银清:“师尊,这是什么……”

应君临耸耸肩:“疗伤的符纸,你这样的小伤攥上半个时辰就好了。”

裴银清看着自己手中的符纸,不解的问道:“既然有符纸可以用,那为什么还要……”

应君临坏笑一下,凑过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调戏道:“就是想耍耍你,屁股很软乖徒儿。”

裴银清今日被他调戏了两回了,臊的脸发烫。

应君临没给他回话的机会,拍了拍他的肩,大手一挥结界出现一个洞,几人从洞里大摇大摆走进去,等他们进去,里面的邪祟鬼怪刚想钻出来洞立马消失不见。

应君临是修行之人,进到这里的那一刻就察觉到这地方不对劲。

宗少辰同样也察觉到了,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对方的想法。

到底是五百多年一起长大的师兄弟,都分外了解对方,不用说就知道彼此都在想这些什么。

两人面对面盘腿坐下,厍青墨顿了顿,说道:“我帮你们护法。”

应君临正运转法力没工夫管他们,只是看了厍青墨一眼冷冷拒绝:“不用。”

他空余间隙把扇子甩到半空中,扇子悬浮在半空中打开将几人笼罩在阴影里。

“看好你师弟,别叫邪祟鬼怪靠近他。”

这里实在是奇怪,说是瘟疫造成的但其实并不是,这里蕴藏着巨大的灵力,而且所有的鬼怪都聚集在同一处,每隔三个时辰就会分散开,在村子山林里游荡一个时辰再重新聚集到一处。

不像是普通的瘟疫,倒像是一场试炼,用这样残忍毫无人性的手法来选出最厉害的一个。

不用想也知道这样的事只有魔教的人能干出来。

两人用发力探查着村子里的一切。

毫无生气,这里居然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就算有,他们探查不到多半是被邪祟入体,生死不知了。

应君临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这地下藏着一个很大的阵法,布阵之人修为肯定很高但在我之下,之前长老来没发现也不怪他们,这阵藏的实在是隐蔽,我们两个人合力才找到的。”

宗少辰点点头:“确实,那现在我们要先把阵眼找出来才能破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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