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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大伯伯就对他脸无情了?

怜兮怎么想也想不通。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为了博取孟子期同情说的那些话,全都被向东望听得一清二楚了呢。

柳怜兮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

虐白莲花工程即将告一段落。

他心里始终坚信,向东望那么疼他,肯定不会抛弃他的。

一定是那些小人看不得他好过,嫉妒他得到向东望的宠爱纵容,所以才故意用谗言迷惑大伯伯,挑拨他和大伯伯之间的感情!

可是刚往门外冲了两步,又慢慢迟疑下来,脑子里不停在回想着君若望说的话。

大伯伯正在气头上,我若是就这么莽撞地闯到他面前,难保不会被他一气之下赶出去,到那时可真是彻底把脸都丢尽了。

柳怜兮对向东望的脾气可是清楚得很,那人若是犟性子上来,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能从他那里讨得半点好。

就算他是向东望宠爱的侄子,也不一定能说动他改变主意。

还是过几天再去找大伯伯解释吧!

等大伯伯气消了,看到我受了委屈,一定会十分愧疚,到时再让他狠狠处置那群小人不迟。

柳怜兮想通了,使也镇定下来,眼神划过一丝狠厉。

君若望是么,给我等着,我柳怜今日所受的耻辱,他日定要你千万倍地偿还。

可是话虽如此,在没能给向东望告状之前,他还是得应付三天后上门来讨债的上清宗弟子。

他要不想三天后再受一次皮肉之苦,就得在这段时间内想办法凑够剩下的数目。

但这么庞大的欠债,找谁来帮他还?

柳怜兮想到了孟子期。

师兄那么疼我,他一定会帮我的。

对,去找师兄,这个青云宫里只有师兄才是真心爱我的,只有师兄才能帮我!

顾不得满身的伤痕,柳怜兮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往外走,可他还没走出多远,就被路过的上清宗弟子发现,又是一通暴揍。

如此反复数次,每次柳怜兮想要出门,都会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上清宗弟子逮住,然后一顿拳打脚踢。

那精准专业的架势,就像他们专门在他家门口守株待兔一样,不管柳怜兮从哪里离开,都逃不出他们的蹲守。

柳怜兮竖着出去,横着回来,在床上躺了一天后终于还是怕了,再不敢想着找外援的事情眼看着君若望说的期限就要到了,柳怜兮孤立无援,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因此,听到孟子期派人说想见他,柳怜兮喜极而泣,只觉得连日来的无助绝望都烟消云散了,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信心大增。

我要去见师兄!

师兄若知道我受了这么多委屈,一定会替我出头的!

这么想着,他一刻也等不及,站起来便匆匆往门外跑去。

说来也奇怪,本来迈出洞府大门的那一刻,柳怜兮还担心会被人拦住,可直到快走到孟子期家门口了,也无事发生。

难道他们终于肯放过我了?

一想到这个念头,柳怜兮便不由自主升起一丝希望。

等他到了孟子期的洞府,亲眼看见心上人那张完好无损的俊颜,看见孟子期对他展露的温柔笑容时。

连日来积压在心底里的思念、被人打骂欺负的委屈全都爆发了出来。

他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扑到孟子期怀里道:“太好了师兄,你真的复原了!呜呜呜,你可吓死怜儿了,怜儿还以为你真的再也不想见我了……”

柳怜兮哭得伤心,孟子期将他抱在怀里,温柔地拍着他的后背。

“好了好了,是师兄不对,不该对你发脾气,怜儿可愿意原谅师兄这一次?”

孟子期的温柔就像一股清泉,纾解了他多日来的委屈难过伤心。

柳怜兮安心地依靠在他最爱的师兄怀里,就像找到了遮风挡雨的靠山一样柔声道:“只要师兄能好起来,就是怜儿受再多委屈,怜儿也心甘情愿。”

孟子期温柔地笑着。

然而在柳怜兮看不到的地方,孟子期垂眸看他的眼神却冰冷至极。

我毁容时避之不及,一知道我好了,就立刻跑过来向我示好……

柳怜兮,我真是看错你了。

“师兄,其实怜儿今天过来,还有一件事想求你。”

柳怜兮哭够了,支支吾吾地开口,把向东望派人上门讨债的事情给说了,孟子期听了倒不觉得意外。

也是柳怜兮一直都在他面前说向东望对他多不好,上清宗全是捧高踩低、欺负弱小的货色,因此当柳怜兮真的被欺凌之后,孟子期反倒没有半点惊讶之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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