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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别的队的队员,因为岑邮之表现不错,对岑邮之印象挺深刻的,还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自己最近没动手弄过,所以洗个澡反应就那么大。

“忙着适应新环境,确实没怎么管过。”岑邮之摸了摸脑袋,看起来特直男,憨憨的。

“那要不哥几个帮你弄一下?听说别人帮忙弄会更舒服。”老二提议,还对着岑邮之挤眉弄眼。

我们这一层楼里大多数都是体育生和艺术生,我们那个宿舍是医学、法律、经济这三个系的混合宿舍除外。

十个体育生和艺术生里,八个都是gay,还有两个属性待定。

老二的话一出,当即就有两个个子矮一点的男孩儿蠢蠢欲动,岑邮之特别直男地快速洗澡,然后说:“我没有那癖好,我先走了。”8.因为这个场面对我一个从小住宿洗澡都是单间制的南方人来说,过于震惊。

几乎震惊到刷新三观的地步。

不知道是谁的香皂在此时突然溜了出来,就落在我脚边。

我本着乐于助人的原则,立马就要弯腰去捡。

刚走出去几步的岑邮之赶紧走回来拽住我的手腕子,他说:“方烬,你也洗好了吧?跟我一块儿走。”

我脑袋上还有泡泡,这算哪门子洗好了?

岑邮之拽我走,我不走,我被拽出去两步后又往回走,结果踩在香皂上摔了一个屁股蹲。

岑邮之被我拉着,也摔了一跤,他摔到我身上,双手撑在我的腰两边。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哇哦~~~”9.我受伤了,岑邮之压的。10.岑邮之特别愧疚,因为我的伤处比较特殊,膝盖和屁股都伤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岑邮之就说他干脆跟我挤一个被窝。

如果我需要帮助,比如下床上厕所或者想要喝水吃东西,都可以找他。

我思忖着,这没毛病,他给我压出伤的,他负责是应该的。

晚上,我们就一块儿上了床。

岑邮之块头大,腿又长,他嫌弃我的被子太短,然后他拿了他的大被子过来。

因为一张单人床放两床被子有点儿挤,加上岑邮之块头大,所以我们就只盖了他的那床大被子。

老二丝毫不意外岑邮之躺在我床上。

老三没去洗澡,所以他不清楚澡堂发生的事情,他很惊讶地看着我和岑邮之:“方烬,你和老大怎么睡一张床了?”

我本来想要解释,老二开口说:“他们在澡堂里捡肥皂,岑邮之把方烬压了,方烬伤得比较严重,岑邮之睡他床上更方便照顾他。”

这话,虽然流程都对,事实也对,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大概是属于男人的第六感?

岑邮之用他的大被子把我一裹:“我睡了哈,我今天困死了,你看我一米九的人,被子就是要比你的长。”

“是是是,一米九的大帅哥,快睡了吧。”我打了个呵欠。

在我睡意朦胧时,岑邮之忽然转了个身把我抱住。

此时宿舍的灯已经关了,老二和老三也睡在一张床,但不知道为什么床总是在吱呀吱呀地动,动静也不是很大,勉强能够接受。

岑邮之抱着我的动作也并不紧,我要是想要挣脱,也完全能够挣脱得开。

我刚动了一下,岑邮之就很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你别动,我怕我会硬。”

我的心头宛如一万辆奔驰架着草泥马呼啸而过,北方的人,难道对于“硬”这个词的理解和南方人的理解不一样吗?

还是说,岑邮之是gay?

可是他连间接接吻都不在乎,还可以谈笑风生地跟我喝同一瓶可乐,一般的gay能够不在乎到这种程度?11.第二天一早,岑邮之拎了两袋早餐回到宿舍,因为早上没有课,他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喊我过去。

我走过去,他递给我一袋早餐,然后让我搬根凳子坐在他面前。

我坐过去,疲惫地吃着早餐,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累。

岑邮之问我介不介意给他抱一下。

“方烬,我都帮你带了早餐了,你可不可以给我抱一下?我就喜欢抱着东西吃饭,毕竟我一米九,腰长脖子也长,这样支着下巴挺累的。”岑邮之说。

配套的桌椅对他来说好像是有点矮,但这也不是他想抱人就随便抱的理由啊?

怎么,一米九的下巴支着就累了?

难道我们面临的不是同一个地心引力,同一个海拔高度吗?

一米九的人的下巴就要比别人的地心引力强一点吗?

我方烬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吗?!12.我妥协了,为了一周的早餐。我的原则和一周的早餐比起来,一文不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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