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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厘春宽慰他,“如果我有什么地方给了你压力,要记得说出来。我比你大,年龄差会带来一些想法、观念上的不同,但我想,恋爱的过程,其实也是磨合的过程,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对吗?”
艾佛浓登时就急了,“怎么会是你的问题!是我!阿厘……假如我有些方面没你想得那么好怎么办?”
“你这个年纪,本就不必事事都奔着最好去,”孟厘春觉得是不是艾佛浓家里给他压力了,亲亲他眉心,“尝试、试错,然后积累经验、总结经验,能做到这几点,你就很棒了。”
艾佛浓叹气,“要是连尝试也不敢呢?”
“有承认自己胆小的勇气,也很厉害。”
艾佛浓笑道:“在你眼里,我就没有不好的地方。”
“本来就是。”
他们抵着额头笑,很自然地接吻。
如此,艾佛浓终于下定决心坦白,“我疑似早泄。”
孟厘春果然哑然。
艾佛浓在自己家还跟他说悄悄话,想着你的时候,我会射得特别快。
“那不想我的时候会不会好点?”
“根本没有不想你的时候……”艾佛浓泄气,“医生说是心理原因。”心理原因才麻烦,鬼知道怎么疏导。
孟厘春掌住脸,低低地笑出声,联想到最近对方的表现,恍然把一切明白过来。
艾佛浓羞恼地撞他肩膀,“还笑。”
“好,不笑。”孟厘春哄他,“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做心理治疗。”
“那你会嫌弃我吗?”
孟厘春如实道:“情侣之间的性体验的确很重要,但也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三观契不契合、相处舒不舒服?”
艾佛浓又问:“那舒服吗?”
“棒呆。”孟厘春的语气是少有的俏皮轻松,像是学了艾佛浓的口癖。
当天,两人在艾佛浓的出租屋试了一次,这是孟厘春第二次帮艾佛浓打手枪,依旧射得很快。
艾佛浓彻底没脸,袒着一根鸡巴崩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试再多次都没用的!”
“不会的。”孟厘春轻啄他的嘴唇安慰,与他持续地接吻,直到那根湿漉漉的性器官再次于手中硬起。当射精的征兆再次出现,孟厘春突然用拇指堵住马眼,手动帮艾佛浓延长时间。
这一次果然忍住了,艾佛浓追着孟厘春的嘴唇去吻,很急很急,可对方却说,坚持一分钟,就给吻一次。
“我不行!”
孟厘春与他额头相抵,语气温柔,“你可以的,我在帮你不是吗。跟着我一起倒数宝宝,60、59、58……”
当一起数到0,艾佛浓果然得到一个吻作为奖励,他感觉飘飘然,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几分钟。
于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吻中,时间过去了十来分钟,艾佛浓的极限快到了,他紧绷身体,在孟厘春的安抚中痛快地抵达高潮。
“放轻松宝宝,你抱得我太紧了。”孟厘春笑说。
“放松不了。”当地点从客厅转移到卧室,两人裸裎相对时,艾佛浓完全放松不了,好不容易扩张完,扶着自己的肉棒塞进孟厘春身体里,除了静静感受穴里的湿热和软乎的内壁,什么也不敢做。他表情凝重甚至狰狞,像做平板支撑一样撑在孟厘春身上。
孟厘春拱了拱腰,主动让穴和性器摩擦,艾佛浓慌道:“别、别动。”
“先做十下试试看,如果做到十五下.......”孟厘春勾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像呻吟一般喘息,鼓励他慢慢开始。
“还有奖励吗?”艾佛浓说话时已经动了起来了,第一下,快感没有任何缓慢堆积的过程,如坐穿云箭一般直达大脑,最原始的爽感冲击着天灵盖,让他忍不住又撞了第二、第三下。慢慢地,撞击的频率越来越绵密。穴里头的媚肉在吸着他、咬着他,他不可自拔地做着抽插的动作。
“已经不止十五下了。”艾佛浓的眼睛因用力浮上血丝,他舔着孟厘春的脖颈讨要奖赏。
“第十六下,就是你的奖赏。”孟厘春此时的笑,在暖黄的光下媚态横生,濡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凭添脆弱,眼底脉脉流动的情愫,随着一次次撞击,漾起不平静的波。他用大腿若有似无地蹭在艾佛浓腰间,湿淋淋的穴口往上抬了抬,主动迎合对方的进攻,“如果你觉得不算,也罢。”
“狡猾。”艾佛浓又把头低下,像亲不够孟厘春一般,含着他的舌头各种角度搅弄、吸吮。此刻房间里全是他的信息素,柠檬花的香气浓烈到一定程度就变得有攻击性,孟厘春仿佛要溺毙在这浓郁的香气里,同时艾佛浓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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