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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蛮转身就走,真是自找没趣。
科圣堡在大学生游泳联赛上曾颇有名气的,但随着几名核心成员毕业,去年的成绩一落千丈,因此才迫不及待要拉拢最近风头正盛的未来学弟,又是邀请训练,又是办欢迎会。
在去欢迎会前,艾佛浓提前说好要早点回家,他还约了孟厘春回家试衣服。
一群人年龄相差不大,再加上又有共同的爱好,很容易聊到一起去。社长中途去外面打个电话,回来摇头说:“他不来算了,反正看他的意思,开学也是要辞掉这个职务的。”
其他人闻言一脸惋惜,有人给艾佛弄解释道:“是我们的副社长,也是我们所有人的学长,前些日子刚订婚还听说怀孕了,估计快走了。”
另有一人讽刺道:“走就走吧,一个旱鸭子也好意思待游泳社。”
社长是个剃着利落短发的女性beta,严肃道:“不要拿这种事说风凉话,我们都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游不了泳的。”
“因为什么!争风吃醋呗!”现在说话的人更多是恨铁不成钢,“埃森学长毕业后,他本来能成为我们的中坚力量,谁知道他竟为了一个alpha,给自己搞出那种心理阴影。”
艾佛浓对他们说的人不感兴趣,低头手机打字,问孟厘春什么时候回家。
【已经在家了。】
艾佛弄飞快编辑短信,【那我现在就回家。】
“呀,下雨了。”一旁的人说。他们的聚餐在一家料理店,坐在落地窗边,这场雨来得突然,城市很快变成雾蒙蒙一片。
艾佛浓骑车来的,眼看一时半会回不去,他不好意思让孟厘春等太久,就让对方先上楼试衣服。
不多时,手机就收到孟厘春的回信——一张对镜自拍。
【很合身。】孟厘春之后发来的短信道。
岂止合身,还很合适。白色衬衫款式修身,下摆塞进裤腰勾勒腰身,门襟缝有层层叠叠的花边,压褶袖的袖口紧贴腕骨,更显手腕修长。
孟厘春没有露脸,艾佛浓却自动脑补了他的模样,肯定有诗人的浪漫,也有花的艳丽,是春的十四行诗,也是冬雪消融后的湖泊邂逅春天的第一缕风,掀起粼粼涟漪。
他激动打字,“别走。”又发了个“求你”的表情包,但他知道孟厘春不可能答应,他们中间总是有许小蛮在胡搅蛮缠,而孟厘春对弟弟又格外纵容。
他看眼大雨,心一横,拎上包不顾众人挽留径直冲进雨帘。他心急如焚,他等不及了。
回到家天色已黑,从楼下往上看,孟厘春的公寓灯火明亮,楼上自己家则黑黝黝一片。艾佛浓失望地乘电梯上楼,身上湿漉得难受,刚进屋就在玄关处就脱掉所有衣服,光脚进卧室洗澡。
大概是出于alpha野兽般的直觉,灯还没开,艾佛浓就敏锐察觉到卧室里有人。也是这时,一双温凉的手从后抚摸上来。
艾佛浓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激动到身体紧绷,鸡鸡爆炸,太突然了!太会玩了!
孟厘春拥上来的时候也没想到艾佛浓会脱得这么干净,不过还是说:“已经好了。”
艾佛浓艰难问道:“什么好了?”他似有所觉般转身,在黑暗中盯住孟厘春的眼睛,同时手摸到他裤子里,果不其然在股间摸到一手湿润。
原来是已经扩张好了。
没人任何前戏,艾佛浓直接把人抵在墙上抬高一条腿,挺着翘得老高还在吐水的性器,很滑溜就进去了。
调整完穴里分身的位置,腰摆的挺动直接达到了高速,起步和中间缓冲都是没有的。穴内肠壁很快被磨热,润滑剂也化成了水,顺着孟厘春的大腿淌下。
孟厘春的家居裤堆在脚踝,从艾佛浓回家到他被压在墙上操,总共也没几分钟。硬得这么快,到底是年轻使然,还是天赋异禀,他分不出心去想。
艾佛浓撞了一会突然抽出湿滑的肉棒,蹲下身去,猝不及防舔上孟厘春的大腿根,吸吮那肆流的淫水。
孟厘春被刺激得站也站不住,手罩着对方的头顶想推开,但艾佛浓的脑袋却越钻越深,从大腿外侧亲到内侧,从用舌头舔发展为牙齿咬,甚至情不自禁把孟厘春干净的性器官含了一遍,然后才意犹未尽起身,重新把肉棒塞进小穴。
来时清清爽爽的孟厘春,这会被对方舔得“乱糟糟”的,脸上、身上,均显出粉红的欲色。
下身做着淫秽的动作,艾佛浓的目光却堪称纯情,甚至有些可怜,他向孟厘春乞求道:“下次做给我看好不好,求求你了。”干得这样猛,脸上却还在扮可怜,观感上着实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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