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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映竹根本无力反抗,反而是小花护主心切,撑起身体向前咬住护院的裤管,结果让护院一脚给踹了开去,小花呻吟一声,只能任由两名护院把任映竹架了起来。

「把那只狗抓起来丢出府!」施竟芳接着命令道。

「二少奶奶,不行啊,二少爷吩咐过了,这只狗可以在府里任意走动,不准任何人动他。」其中一个护院回道。

踢小花的那个护院一听,恍然大悟地说:「哎呀!我刚忘了二少爷的吩咐,牠咬我时我还踢了牠一下!」

他连忙向施竟芳请求的说:「二少奶奶,二少爷若怪罪下来,妳可要替属下说情啊!」

替他说情?施竟芳一听翻了翻白眼,「那只是一只狗,你们当牠是什么啊?你们不敢抓,我自己抓!」

语毕,施竟芳朝小花走了过去,准备伸手抓牠。

「小花快跑……」任映竹喊道。

可小花并没有跑,牠知道主人有难。

小花知道施竟芳意欲何为,牠卯足了所有的力量朝施竟芳吠叫着,接着露出最凶恶,龇牙咧嘴的模样怒视着她。

施竟芳一看,心里不由得毛了起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搞得自己恼羞成怒,怒声大喊:「你们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把她给我抓到刑房绑起来!」

「是。」

护院同声应道,赶紧把任映竹架下了楼。

小花见任映竹被架走,也紧跟在任映竹身边下了楼。

任映竹被架到刑房,双手让铁链给铐了起来,小花则始终紧跟着她,此刻偎在她的脚边。

接着,施竟芳进了刑房,她走到任映竹身前,一句话都没说,便伸手在她身上搜了起来。

「妳……在做什么?」任映竹无力地问。

「妳把解药藏在哪里?」心急于摸不到解药在哪里,施竟芳问道。

「不在我身上……」任映竹叹了一口气:「施姑娘,我和慕容公子已谈妥了条件,妳不该再使这种伎俩。」

此刻她完全明白,施竟芳故意要饿昏她,好趁她无力反抗时,再把她抓起来搜出解药。

「我使伎俩?还不是妳先使伎俩的!」施竟芳怒道:「妳坏了我的姻缘,害我每天担心着会死在剧毒中!」

「只要慕容公子依约救出我哥哥,妳就绝对不会死……」她因无力说话,显得气喘吁吁。

「我等不到那时候了,我要妳马上把解药拿出来,然后给我滚出慕容府。」话落,施竟芳又在她身上到处摸着。接着,她继续说:「二表哥也等不及了,我们跟妳耗太久了,妳以为他为什么会夜夜陪妳用膳?」

任映竹当然知道,可她不知道该作何回答,只是迎上施竟芳朝她投射来的愤恨眸光。

施竟芳冷笑一声,「他是要去探妳的底,好替我早一点拿到解药,二表哥他不舍得我受这种折磨。」

施竟芳说的任映竹也知道,可当施竟芳这样赤裸裸的把事实说出来,她竟觉得心痛。

「妳到底把解药放在哪里?」怪了,她都已经摸遍任映竹全身了,怎么就是没摸到解药?施竟芳不死心的继续摸着。

任映竹不想说话,任由她摸去,她身上本来就没有解药,她认为她摸不到后就会放弃,会乖乖的放了她。

可没想到,施竟芳竟然发狠地说:「妳解药到底放在哪里?妳不说没关系,我既然摸不到,就让那些护院来摸。」

闻言,任映竹不由得全身一震,脸色一下子刷白。「妳……说什么?」

见她花容失色,施竟芳知道任映竹害怕,她得意地笑说:「我说,我既然摸不到,就让那些护院来摸。」

「施姑娘,请妳搞清楚,我现在还是慕容府的二少奶奶,我要妳马上放了我,并且给我食物。」

「妳不要提妳是慕容府的二少奶奶我还不生气,妳一提我就气!」说着,施竟芳给了任映竹一个巴掌。

早就头昏脑胀的任映竹,因这一巴掌而晕头转向,可仍强迫自己开口:「施姑娘,妳使伎俩坏了慕容公子的信用,这可是会影响到慕容公子的信誉,妳最好马上放了我。」

施竟芳听完任映竹的话,轻笑了起来,「妳以为我为什么没和他们一起去祭祖?虽然我和二表哥的婚礼让妳给破坏了,可我还是慕容府认定的准二少奶奶,我应该一起去的。我没去是因为……」她刻意顿了下,才说道:「是因为二表哥不想对妳失信,影响了他的信誉,可又不忍我受折磨,便让我留下来对付妳。」

原来慕容流云竟是这般无情!任映竹一听,不由得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忍住眼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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