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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云怒道:「妳毋需抓她搜解药,我已经答应了她,救她哥哥的事也处理好了……」

「我毋需抓她找解药?」施竟芳哭喊着打断他的话。「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担惊受怕,唯恐自己撑不到百日!」

「竟芳……」

「二表哥,你知不知道?自从我吞了百日穿肠之后,我夜夜做噩梦,我怕……怕自己还没穿肠而死,就先郁郁而终了。也许,我注定无法嫁给你。」施竟芳故意不让慕容流云有机会说话,这就是她预先想好的对策--苦肉计,要让慕容流云无法怪她,还得心疼她。

再说,他以前总是任由她为所欲为,现在她还得想这苦肉计来预防他生气,算来还是委屈了她呢。

施竟芳的苦肉计奏效,慕容流云好像消了气,虽然脸色还是很难看,可满腔怒火却无从发作起来。

可他的无言以对也让施竟芳不踏实,她忍不住地问:「二表哥,在你心里是我的性命重要,还是她的名节重要?」

面对施竟芳的追问,慕容流云不得不开口:「都重要!」

「都重要?怎么会都重要?我是你的妻子,她不是啊!」施竟芳气即败坏地大喊,甚至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你每天和她用晚膳,现在还这样紧抱着她,你一定是变心了!」

「竟芳,妳可能忘了,我目前的妻子是她--任映竹!」语罢,他不自觉地更加搂紧怀中的人儿。

「什么?你……你竟认为她是你的妻子?你自己不是说过,你不承认这段婚姻,你没跟她喝交杯酒,你忘了吗?」

「我没忘。」慕容流云冷冷地回应。

「二表哥,我好不容易把她饿昏了,我们利用这时候跟她要解药,她若不给,那我们就……拿烙铁拷问她,好不好?还是……把她赏给那些护院们,我不相信这样她还不给解药!」

他听到了什么?慕容流云怒视着施竟芳,没想到在那美丽的外表下,竟有一颗这么残酷骯脏的心。

他那恶狠狠的眼光是在瞪她吗?他不曾这样看过她耶!

施竟芳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惊讶慕容流云竟怒视自己……

第七章

「哥……」

一道温热的液体滑进她嘴里,任映竹缓缓清醒了过来,仍处在半昏迷状态的她,直觉救她的一定是哥哥。

「哥……」

她呻吟了一声,抓住扶住她身体的结实手臂,感受到自己倚靠在健壮的胸膛上,使她更加认定救自己的一定是她的哥哥。

此刻偏院好不热闹,丫鬟进进出出,忙着端水、端食物,而小花面前的盘子里,也不断的加进大块大块的肉;慕容流云则心疼地扶着任映竹,亲自将热粥吹凉喂进她嘴里。

「竹儿,来……把粥慢慢喝下去。」慕容流云在她耳畔说道。

慕容流云的声音让任映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她抬头注视着他,才发现自己倚靠的是慕容流云的胸膛,抓的也是慕容流云的手。

「妳醒了。」慕容流云朝她一笑,接着舀了一匙粥递到她的嘴边,「来,把粥慢慢喝下去。」

任映竹非但没张开口,还挪开身体离开他怀里,「你什么时候……可以救我哥哥出来?」

慕容流云注视着她,「我说过,还得一、二个月;至少……目前的日子算来,应该还要一个多月。」

「不能再快一点吗?」任映竹面无表情地问:「你若不忍心你心爱的表妹受煎熬,你就快点吧!」

慕容流云只是把汤匙递到她的嘴边,「来,妳先把粥慢慢喝下去,否则妳又会昏倒。」

任映竹偏头拒绝,冷冷地说:「这粥里是不是也加了毒药?你让多少男人搜过我的身?还是因为搜不到才想又用其他伎俩?」她愈说愈委屈,忍不住热泪盈眶,「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婚约被退了、人也即将被休,我早就没名节了!」

「我没让任何一个男人碰妳,更不准任何一个男人碰妳!谁敢碰妳,我会要他的命!」

任映竹疑惑的注视着慕容流云,凄楚一笑,缓缓地说:「你们表兄妹,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目的就是要我拿出解药。好,我先给你半颗,你给我五百两银子和休书,我会马上离开这里,绝不碍着你和你表妹;等你救出我哥哥,我再给你半颗。」

她的笑揪得慕容流云的心好痛,想跟她解释施竟芳所为他根本毫不知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见他无语,任映竹当他是答应了,她吃力的挪着虚弱身子要下床。「小花,不要吃了,我们得走了。」

小花从盘子里抬起头,走到床前。

「妳这么虚弱,哪里也不准去!」见她要走,慕容流云竟慌张了起来。「马上把粥喝了,再吃些东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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