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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云要她不要气馁,他说奶奶那人就是这样,因为从没让人违背过,这会儿肯定是心里还在不舒服,过一阵子就好了。

还说,若过一阵子没好,等她一怀孕,她老人家的心情也肯定好。

而施竟芳则是护恨任映竹,她现在天天在想着怎么让慕容流云休了任映竹,但这办法还得永无后顾之忧。

「小姐,姑爷又上偏院去了。」奶娘进入施竟芳的房里禀告着。

施竟芳一听,气得将桌上的茶壶、茶杯扫落一地,怒喊:「我要放火烧了偏院。」

「小姐,妳办法到底想到了没有?」奶娘蹲身捡着破瓷片,忍不住地问:「再不快点想到,万一任映竹怀孕了,咱们就再也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奶娘的话教施竟芳愈听愈慌,她气急败坏地大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为什么扎她针没用?为什么以前就会有用?」

任府遭慕容老夫人退婚,她顺利接替了任映竹的位置,当上慕容二少奶奶,她以为是她扎的布偶发挥功效了,可现下看来根本不是。

「小姐,妳那布偶根本没效,任府遭灭门的事妳也知道了,本来这件事老爷要我不要说的,可现在……」

「奶娘,我爹要妳瞒着我什么事?」闻言,施竟芳连忙问道。

奶娘小心翼翼地说:「任府遭灭门的事,是老爷买通塞外五恶犯下的,目的就是要把妳嫁进慕容府。」

「我爹买通塞外五恶犯下的?」施竟芳虽然讶然,可任府一家二十余口的生命,却没引起她一丝丝的愧疚。「那塞外五恶到底是怎么办事的?竞让任映竹还有命回来跟我抢二表哥!」

「小姐,这事不能嚷嚷啊。老爷要我不要跟妳说,就是怕妳会口快说溜了嘴,这买凶杀人可是死罪。」

「奶娘,妳胡涂了,我爹都已经过世,有罪也无从判起了。」

「就怕这事让姑爷和老夫人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是老爷买凶做的,不要说慕容二少奶奶的位置,只怕连妾妳都没得做。」

「对、对、对,这事绝不能让二表哥和姑奶奶知道。」施竟芳知道慕容流云和慕容老夫人的个性,他们非常痛恨小人行径。

「小姐,我无意中听见姑爷和丁良的谈话,我听到塞外五恶已让任翔杀了四个,姑爷好像暗中要丁良去查,还要丁良查出塞外五恶为何要灭任府一家,我担心那人会抖出老爷。」

「奶娘,那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知道怎么办!」

一道粗重的嗓音突然响起,房门被推开,施竟芳和奶娘吓得紧抱在一起。

「你、你……是谁?竟敢擅闯本少奶奶的闺房!」施竟芳瞅着眼前这外表像极土匪的莽汉,壮着胆子地问。

那莽汉露出大黄牙一笑,「我是塞外五恶之首--那寇。」

那寇被慕容流云暗中派去的人给追得走投无路,加上他的兄弟也是因任府灭门血案被杀的,他便想上施府去要求庇护。

岂料到了施府,施员外早已过世,一听说他的千金已嫁入慕容府,慕容府的财势吸引他找上门来向施员外的千金要笔跑路费,没想到却让他听见施竟芳和她奶娘的谈话。

「施姑娘,我还以为妳是慕容府的二少奶奶,原来只是个妾。」那寇大剌刺的走进房。

施竟芳已经够气到手的少奶奶宝座飞了,听那寇又火上加油,她跋扈的脾气顾不得他有多凶恶,忍不住反唇相稽。

「原来塞外五恶也不够尔尔,连个小女孩也解决不了,干脆改名叫塞外五只三脚猫算了!」

奶娘一听,连忙拉了拉施竟芳,压低音量说:「小姐,控制住妳自己,不要把事情搞大了。」

「对,不要把事情搞大了,对我们两个都没好处。」那寇狠声说道:「施姑娘,在下是来跟妳要笔跑路费,免得我被逮了,把事情抖出来,对妳可是没有好处。」

「当初你没把事情办好,现在居然还敢来跟我要跑路费!」闻言,施竟芳不由得怒气涌上,她谁都不怕,除了慕容流云和慕容老夫人。

「不是我当初没把事情办好,都杀了二十几个了,连会叫的狗都没放过,我怎么知道那女孩会没死!」

「反正……」施竟芳突地止住话,因为有个想法闪进她脑海里。「那寇,你想要跑路费是不是?」

「我想妳也希望我跑,除非妳不在乎我把事情抖出来,不在乎自己在慕容府是否待得下去。」

竟敢威胁她?施竟芳睨了他一眼,「要我给你跑路费可以,不过,你得把你当初没办好的事情给办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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