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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珞一左一右看这个她们二人,道:“什么醒酒汤?你们俩之前认识啊?五妹可真不够意思,竟不曾同我说起过!”

这时,如凝来报:“姑娘,陈太医来了。”

只见一身穿太医袍服的白须老者走了进来,躬身作揖,而后问道:“不知姑娘的伤情如何了?”

那个叫如凝的宫女生了长看着十分机灵的相貌:“姑娘的刀伤总还是化脓,低烧也退不下去。”

陈太医点了点头,又隔着帕子给宴宴号了脉,才道:“在下开的方子,还请姑娘继续吃着,这刀口不深,又没伤及要害,想来并无大碍。”

戚玦目光一滞,低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小时候她跟着舅舅和外公在楚家的军营中待过两年,多少将士就是这般,伤口化脓溃烂,低烧不退,就这么硬生生熬死了。

宴宴点头,随后让如凝送走了陈太医。

陈太医刚走,戚玦便也告退了,倒是戚珞还想继续留下来陪宴宴,于是二人便暂且作别。

走出鸿雁斋,戚玦便赶紧跟上陈太医。

“不知县君有何吩咐?”陈太医拱手道。

戚玦道:“我有一事需劳烦陈大人。”

陈太医点头:“县君请讲。”

戚玦道:“倒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是我这几日不慎扭伤了脚踝,实在疼痛难耐,想着寻常大夫到底比不上宫中太医,所以想请陈大人开个方子。”

“这倒不难。”他道:“稍后便给县君送去。”

只见戚玦面带微笑,绿尘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大人笑纳。”

陈太医赶忙推拒:“县君客气了!”

戚玦笑容不减分毫,道:“陈大人,支付诊金,应当的。”

陈太医假意推脱了一阵,便也收下了。

戚玦却突然严肃起来:“大人,我还有一事相问。”

拿人手短,陈太医道:“县君请讲。”

她略显为难地咬了咬下唇,又谨慎环顾四周,才低声道:“敢问大人,宴姑娘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见陈太医一副三缄其口的模样,戚玦又让绿尘递了块锭子,他连连摆手:“县君使不得!”

戚玦却道:“大人就收下吧。”

绿尘力气大,陈太医一把老骨头便也只能半推半就地接过银子了。

戚玦解释道:“眼下陛下虽未明说,但宴宴姑娘如今是个什么分量的人物,大家心里都晓得,虽说生死有命,但毕竟吃住都是在戚府,母亲更是挂心不已,已经几夜不得安枕了,所以想请陈太医可否稍加告知一二,宴姑娘的病情究竟如何了?也好让我们心里有点底。”

陈太医犹豫着,把银子收进怀里,小声道:“这刀伤不是要紧的,只要姑娘的烧退了,便可以大安,反之……县君,下官便只能说到这了,还望这些话县君不要外传。”

戚玦点头,连连道谢。

陈太医转身离去,消失在拐角,戚玦的表情便登时一变,她低声:“绿尘,跟紧他。”

第55章 夜话

戚玦站在原地等了好一阵,待到绿尘回来,两人才一并回去。

绿尘问她:“姑娘怎么不先回去?在此处等着倒惹人生疑。”

戚玦没答,只问:“查得如何了?”

绿尘正色,从怀见取出两个手帕:“那老东西配了两副药,一副只留汤药不留药渣,一份只留药渣不留汤药。”

“没问题的药渣留着应付查验,有问题的汤药拿来害人性命,我便知道耿丹曦不可能无动于衷。”戚玦道。

绿尘看着她,面露惊色:“是淑妃?”

戚玦的手指捻着药渣:“宴宴入宫为妃已成定局,只有后宫嫔妃才会希望宴宴死在宫外,随侍的嫔妃唯有耿丹曦,且她并非良善,怎会容许突然冒出个宴宴来分宠?”

“眼下该当如何?”绿尘问。

戚玦略一思忖,道:“你带两份药渣出府,找万姨帮忙,去咱们自己的医馆,按照留下的那份药渣配一份丸药,记住,必须是丸药,顺便查查两份药渣的不同之处。”

戚玦拿到县君封赏后,照例让万姨帮忙置办了几间铺面,当时未雨绸缪,便想着,于自己而言,赚钱倒是其次,保命才是第一要紧,于是便置办了个自己的医馆,以便为己所用。

到底是有钱好办事,更何况还是用裴臻的钱。

这医馆又记在万姨名下,拐了个弯,也方便避嫌。

绿尘办事麻利,一天一夜后,便让人赶制出了丸药。

绿尘道:“真是心毒,那份被偷偷倒了的药渣,里头加了恰到好处的红花,红花活血,怪不得宴姑娘的伤化脓不愈。”

戚玦起身:“走,咱们看宴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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