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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不可能,她一定是在做梦。
鄂无虑抓住她游移在他身上的手,那只手再度燃起他的欲火。
他从枕上抬起头,吻上她的唇。
这梦里的男人在亲她的嘴?弱柳喜欢这亲吻的感觉,仿佛她已不是初尝,而是食髓知味。
她柔顺如猫,让他的吻更加温柔,他在她耳边低语道:“想要吗?”
低沉却具魅力的噪音,教弱柳赫然睁开了眼。鸡虽已啼,可现在是冬天,天色依旧昏暗,让弱柳更力分不清楚是梦是真。
她扶起他的脸,凝眸端详着,眼睛眨了几眨之后,她道:“是你!”那个在月老祠与她跌在一起的男人!
“是我?”鄂无虑不明白她为何如此讶异,难道她不知道是他?“飞絮……”
飞絮?他一声飞絮,昨儿个晚上喝茶前的记忆全回到弱柳脑里,除了彻夜的激情。她猛地起身,惊叫道:“啊──”
“你怎么了?”鄂无虑敏感的感觉到不对劲,她的反应像是他……非礼了她!
弱柳此时才发现身上未着半缕,她拉过棉被遮住自己,继续惊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飞絮……”
“我不是飞絮!”
“你不是飞絮?飞絮,你在开什么玩笑?把话说清楚!”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和处境!
“我真的不是飞絮,我是飞絮的孪生妹妹弱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她问不出口!
“飞絮的孪生妹妹?该死!”他为什么不知道飞絮有个妹妹?鄂无虑翻身下床,披上内衫。
弱柳见他背对着自己,她也连忙拿过内衫披上,跟着下床,继续问道:“我们是不是……是不是……”
鄂无虑转身注视着她,回道:“是!”
弱柳脸色变得苍白,“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
“公主,你不会是忘了你昨晚是如何扑倒在我怀里?如何魅惑我?如何浪荡?如何……”
“住口!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记得我姐姐要我到这里来!”她又羞又气,全身微微颤抖着。
“不记得?那刚刚呢?”她还挺享受他的吻的。
“刚刚?刚刚我以为是……是梦。”
“梦?”鄂无虑冷哼一声,颇有怒意。他恨这种事情出乎他意料,陷入一种他无法掌控的情况。
他从床上拿过外袍要套上,红玉适时从他的怀袋里掉落。
红玉?原来真教他给捡了!弱柳吃了一惊。
那天离开月老祠回到宫里,她才发现红玉不见了,然来再回月老祠找,住持师父说是让有缘人给捡了。
她蹲身要捡,鄂无虑也同时蹲身。
“这红玉是我的。”她说。
“你的?”
“我在月老祠里,你压住了我的裙角,结果掉了!”
“是你!”
此时一声突来的传报教鄂无虑和弱柳皆惊愣住了。
“皇后驾到!”
虽然两人迅速回神,皇后却己进了寝室,两人身上还是只有内衫,且都蹲在地上,红玉就躺在两人脚边。
弱柳迅速拾起红玉,几乎和鄂无虑同时起身。
“弱柳、常乐爷,你们真的……真的……”皇后神色尴尬地看着两人衣衫不整,一句话也说不完整了。
刚刚在屋外︳飞絮跟她哭诉了一大篇,她还不相信弱柳会不知羞耻地用自己的身体抢她姐姐如意郎君,如今看来是铁一般的事实了。
飞絮自然是跟着皇后进屋,也自然是满脸的泪痕。“母后,我昨晚回宫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在我床上……呜……母后,常乐爷是我要的,常乐爷也要我,弱柳怎么可以这样!”
“母后,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弱柳连忙说道。
“怎么会不知道?昨晚我好心请她来,想送她一件首饰,我不过晚一点回来,她就缠上了常乐爷……呜……”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弱柳淡淡地再次解释,语气却冷漠地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不会有人相信她。
“常乐爷,是这样的吗?还是你们们情投意合?”皇后问着鄂无虑。
皇后见弱柳把红玉拿在手中,像是要给鄂无虑的样子,那的确证明她喜欢鄂无虑,才想把红玉给他。
然而,皇后实在是难以相信弱柳会不知羞耻地和她姐姐抢男人,她从小被孤立,一向比任何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懂事。
鄂无虑披上外袍,很快地扫过弱柳一眼。
她冷漠略带孤傲的神情教他无法说出伤害她的话,他怪自己没能力抵抗她昨夜的魅惑!
“回皇后的话,事已至此……我会负我该负的责任,请皇上指婚。”语罢,他举步离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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