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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打算户怎么做?”
鄂无虑轻呼一声,“我打算让她独守空闺,不得干涉我常乐府所有家务事,让她在鄂府一点权利都没有。”
“爷,不能让弱柳公主独守空闺,她得为您生下子嗣,您千万不要忘了。”鄂权提醒道。
“你不说,我倒是给忘了!”
“爷,等弱柳公主有孕,再让她独守空闺不迟。如果快一点,一个月,或许最慢两个月就会有身孕了。”
“嗯!”鄂无虑点点头。
此时,一名护院进入大厅。
“爷,安乐爷派人连夜捎来快信,一定是重要信件,请爷马上过目。”护院将信交到鄂无虑手中便退下。
鄂无虑立刻摊开信看着,愈看眸色愈阴暗,唇角却出现了一些饶富兴味的诡笑。
“爷,发生了什么事?”鄂权从主子的神色知道有事发生了,而且一定是件不寻常、且引起他兴趣的事。
鄂无虑冷笑一声,表情颇为不屑地说道:“鄂权,你相信吗?船运行那些工人居然敢嚷着要加工资,否则就要罢工!”
“嚷着要罢工?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公然跟爷杠上,也不怕从此没工作!”鄂权不可置信。
“我想应该是有人从中煽动,船运行那些工人都是经过挑选的老实人……你马上派人去查。”
“是。”
“知道从哪儿查起吗?”
“自然是嚷着要罢工加工资的人。”
“鄂权,你猜是谁妄想跟我们鄂府争船运行的地盘?”
“回爷的话,是秦小王爷。”
“就是他,他专搞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我认为我们的船运行当中有人已被他收买了。”
“爷的意思是要从秦小王爷查起?”
“没错。”
“属下知道了。”
成亲前两天,鄂无虑和秦亮在城里的酒楼碰上了。
鄂无虑当作没看见秦亮,径自在他自己固定的位子上坐下。
秦亮却是有意挑衅,他端起酒走到鄂无虑的身边坐下。平常他总居于鄂无虑下风,或说秦王府原就居于鄂府下风,今日能在赐婚这件事上头赢过了鄂无虑,他怎能不吐口怨气?
“常乐爷,真没想到我们会成为连襟,我先敬你一杯。”秦亮先干为敬。
鄂无虑注视着秦亮唇角那抺挑衅揶揄的笑,他端起酒杯跟着一口饮尽,不发一语,算是敷衍了他。
“常乐爷,你现在可是侯爷们眼中的神啊!多亏了你解除大家的担忧,否则大家总怕皇上会把弱柳公主指给自己。不过,皇上也算补偿了常乐爷,赐了那对价值连城的龙、凤形红玉。”
鄂无虑依旧不发一语,径自倒酒、喝酒。
“常乐爷,我认识了个法术高深的道士,如果常乐爷在成亲后发现事不顺,家运渐走下坡,届时我可以介绍给你。”
鄂无虑依旧不发一语,径自喝酒,可脸色有了些微变化。
他根本不把那些不祥的无稽之谈放在心上,他在乎的是弱柳让他成了众侯爷的笑柄!
见鄂无虑脸色有了变化,秦亮乘胜追击道:“常乐爷,听说最近贵府的船运行工人闹着要罢工,这……不会是你还没成亲,厄运就已经降临了吧?常乐爷,要不要我马上把道士介绍给你?”
鄂无虑突地抬眸瞅着秦亮,接着缓缓地拉开唇角,冷笑道:“秦小王爷可以留着自己……出事时用。”
秦亮笑道:“飞絮公主可是天之娇女,独得皇上宠爱,长得是圆嫩嫩福气相,我绝对是用不着,不过听说弱柳公主就大大不同了,她玉体纤弱犹如风中残烛,只怕……连传承子嗣都有问题。”
鄂无虑脸色丕变,倏地起身,“我鄂无虑身强体壮,绝对是多子多孙,我保证弱柳公主可以生出一堆小孩!”语罢,他挥袖而去。
荷缘缀满塘,随波轻摆荡,鸳鸯悠游过,蝶儿戏莲上。
常乐府里有座湖,湖中植满莲荷,沿着湖畔更是植满各式花卉,每当春夏之际,百花绽放、花香扑鼻,蝶影翩翩,不输宫中的莲荷塘。
这座湖没有安乐府的大,所以鄂无虑在湖中心造了一间湖心小筑,作为他个人的书房及休憩养性之处,如今,这湖心小筑成了洞房。
鄂无虑无意将常乐府里最美的地方给弱柳,而是有意将弱柳孤立在这湖心小筑里,因这湖心小筑深处在常乐府的后院。
洞房花烛夜,弱柳一颗心忐忑不安,不是因为她初为人妇,而是因为有关她自身的讹传,及这次的流言满天飞。
若非她没了清白,她肯定不会嫁的。
她上月老祠是求姻缘没错,可她是想把自己的姻缘收在自己身上,让皇上指婚不会指到她,那她就可以永远不嫁。她知道自己在皇亲国戚中犹如烫手山芋,根本没人敢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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