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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起来、快起来。我会尽量替你们说话,但我不能保证。”毕竟,她在常乐府,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弱柳不确定鄂无虑今夜是否会来湖心小筑,她今天从大杂院回府后就找过他了,可他当时不在府里。
“公主,爷来了。”如玉掀开寝室的罗帐说道。
“我知道了。”弱柳依旧坐在床沿没动,她今天暂时不吹熄烛火,因她有话跟他说。
鄂无虑交代,只要通报他要来,她就得熄烛火在床上等他,他会迅速办完事走人,连衣服都不需要全脱。
她记得那个柔软甜蜜的吻,她好想他再吻她,却是一个也盼不到,只是例行性的结合。
鄂无虑进了寝室,掀开罗帐走到床前,见尚有烛火,他没有像平常一样马上上床,只是立在床边看着弱柳。
弱柳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敛眉说道:“爷,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鄂权应该……”
“我说过不准你过问与干涉府里的一切,你为什么还要鄂权听你的?”鄂无虑打断弱柳的话说道。
“我不是姑意要过问与干涉府里的一切,他们太可怜了,所以我想请你让那些男人……”
“够了!”鄂无虑打断弱柳的话。“你连自己分内事都做不好,有什么资格讲话?”
“我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她不知道她什么地方没做好了?
“你分内的事,就是替我生下子嗣。我们成亲到现在三个月了,我上你这里的次数比上任何一个侍妾的房多,你却是始终不能怀孕。你知不知道秦亮等着看我的笑话?”
弱柳一听,脸色倏地惨白︳无言以对。
“我希望你不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又让我多个笑柄落入秦亮口中。”他残忍地说道。
那些嚷着要罢工的人,分明是受人指使,他也确定幕后指使的人就是秦亮,可秦亮是只狡猾的狐狸,处处小心让他查不到证据,在僵持了三个月后,他只好解雇了那些嚷着要罢工的人。
要找一批新工人是很快,可是上得了工就得一段时间了,害得船运行最近的生意受影响,许多的运量全给秦府接收了。
秦亮今天又拿弱柳揶揄他,他正气得满肚子火回到府里,鄂权又告诉他弱柳在大杂院里做的事,他的火气更大了!
听完他残忍的指责,弱柳的泪差点夺眶而出,连忙偏过头去。
“大杂院的事,不准你再过问,更不准你再去。”他上床,将她拉到身前,“我顶多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半年内你再不怀孕,我只好找个身家清白的侍妾替我生子嗣,而你将永远被冷冻在这湖心小筑。”
弱柳一听,身子微微一颤,她转头看了他一眼,热泪盈眶,神情却是冰冷地像个精致的木头娃娃。
她得冰封起自己的尊严,才不会让自己从十岁后不曾再流的泪流下来,她知道她的泪一旦淌下,就是心碎了。
那一眼教鄂无虑心底一揪,心情一下子复杂到了极点,甚至有些仓皇无措,仿佛是为自己深深伤害了她而愧疚!
弱柳挪身离开他,对他露出一抺凄楚的笑,双眸暗淡无光,云淡风轻地说道:“你也可以休了我,我不会有怨言的。”
鄂无虑瞅着她美丽、少见的笑,听着她云淡风轻的口气,对于她欣然接受他的伤害,他竟怒火中烧!
他低吼:“休了你?本朝还没有被休的公主吧?”
“我不介意做第一个!”她收回飘远的目光,垂首敛眉。“我并不想要让你成为众侯爷的笑柄,我真的很抱歉!”
“早知今日,你当初就不该故意魅惑我,不知羞耻地用身体攀上我!”
弱柳咬着唇,小手不自觉地紧握,却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那晚的事我根本什么都不记得!”
“不记得?或许我该让你重温那天的旧梦。”他瞅着她,眸底有着怒火和欲火相互燃烧着。
天晓得,那次的激情缠绵让他对其他的女人没了兴趣;天晓得,这几个月每次与她的结合,他是如何克制自己不冲动、冷静“办事”;天晓得,男女的结合冷静根本成不了事,除非她吸引他!
所以,他要她熄了烛火,免得教她的冷漠孤傲迷惑;所以,他要她无须衣服全脱,免得他为她的纤弱曼妙失控!
弱柳回视着他,摇了摇头,“你不要羞辱我,你干脆休了我!”接着冷不防地跳下床,冲戋寝室,泪水也失控淌下。
休了她?该死的女人,他从没想过要休了她!“如玉,去把你主子给我追回来!”鄂无虑喊道。
如玉老早就追了出去,她根本没听见鄂无虑的命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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