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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柳不明所以地看着大夫。
“夫人确定这药汁是常乐爷要人送来的?”大夫问。
“送来的人是这么说的。”弱柳回道。
大夫放开了弱柳的手,改抚着长须,沉吟着。
“大夫,这药汁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请您直言。”
大夫点了点头后说:“夫人,老朽是个医者,以救人为业,曾听说夫人乐善好施,不想夫人被蒙在鼓里,老朽就直言了。这药汁是避孕药,是不让夫人怀孕的药,以夫人的脉象,夫人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
弱柳一听,脸色惨白!过了一会儿,她颤声道:“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夫人,老朽不知道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能告诉夫人老朽所知道的。夫人,老朽先告辞了。”大夫起身离开湖心小筑。
弱柳看着那碗药汁呆愣着。
她问着自己:爷为什么要这么做?却又口口声声说不休了她,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难道他是想换妻又怕她反对,所以故弄玄虚?他一定是早跟姐姐说好了!
“公主。”如玉进了房。
弱柳回了神,连忙问道:“如玉,听见什么了吗?”
“没听见。公主,鄂权就守在大厅门口,他的武功比我好,我担心他发现我,不敢太靠近。”
弱柳起身,走到柜子前,边拿出她的珠宝盒边说道:“如玉,快快整理包袱,我们走……”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我自己走,你留下来嫁给鄂权。”
“不!”如玉毫不迟疑地大喊。“公主决定要走,如玉一定跟着走,公主不在这常乐府,无论是谁都留不住我。”
弱柳注视着如玉,感激的说:“如玉,谢谢你愿意陪我。”
鄂无虑走出大厅,朝湖心小筑而来,他忍住气要来问弱柳,她到底置他于何地?顺便来看看大夫诊脉的情况。而刚进后花园,他便遇上了大夫。
“大夫,夫人的情况如何?”鄂无虑问。
大夫也打算直言不讳,他回道:“爷既然不想夫人怀孕,又何须老朽来诊脉?老朽是个医者,不该隐瞒实情,已经将药汁是避妊药的事实告诉了夫人。”
鄂无虑双眸一眯,“什么避妊药?夫人在喝避妊药?”
大夫见鄂无虑满脸疑惑,他微微一愣!“夫人是在喝避妊药,可夫人说那药汁是派人送的。”
“我派人送避妊药?”鄂无虑一惊。
“若不是爷,其中恐怕是有误会,这是爷的家务事,老朽不便过问,只能告诉爷,夫人的生育能力没有问题。”语罢,他举步离去。
鄂无虑愣在原地,直到鄂权来到他身边。
“爷,您怎么了?”
鄂无虑深吸了一口气后命令道:“鄂权,把厨房里的仆人全给我传到大厅,还有……香夫人!”
香夫人是鄂无虑仅剩的一个侍妾,名叫香荷。
香荷会留在鄂无虑身边最久,是因为她外形乖巧,出身清白,不似其他侍妾来自花弄柳巷,只要他不想要了,随时会被请出府。
鄂无虑曾经告诉过香荷,只要弱柳无法在半年内受孕,他要她替他生子嗣,条件则是让她当二夫人。所以,他认为她会送避妊药去的嫌疑最大!
见鄂无虑脸色难看,鄂权此时此刻不敢多问,只能领命,“是。”
八个月后
一匹快马来到一家客栈门口,马上的人跃下马,立刻进入客栈直上二楼,走到走廊尽头的房前敲了敲门。
鄂权拉开门让那人进入,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交给鄂无虑。
鄂无虑打开布包,一片红色光芒闪闪发亮,耀眼夺目,是凤形红玉。
“从哪个当铺拿到的?”鄂无虑问。
“回爷的话,就在江南分行。”
“江南分行?”她果然就在江南!他找她找了八个月,料定她身上没银两,一定得靠典当东西度日。
他手上已经有几件她的小首饰,他沿着她当首饰的分行当铺寻她,可每当他到了她当东西的当铺所在地,她人已不知去向,他料想她会到江南。
她是如他所料到了江南,却没想到她竟把凤形红玉给当了。
她居然把凤形红玉给当了!
她身上不可能没有其他首饰了,随便典当个一件,都可以让她生活一整年,而如今她居然把凤形红玉当了,那表示什么?把他们的关系给当了吗?他无限想她,而她心中是否有他?
“爷,要马上出发到江南分行吗?”鄂权问道。只要爷找到弱柳公主,也等于他找到他的未婚老婆如玉了。
“马上出发,加派人手,把整个江南给我翻了。”鄂无虑命令道。
江南景致宜人,弱柳选择在这里落脚生下孩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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