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页(1 / 1)
('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告退。”丫环不敢逗留,立刻转身下楼。
怎么回事?欧阳玲珑跌坐在椅子上。
一年後 一匹白色骏马奔驰到安乐爷府前,嘶的一声停下来。
鄂无忌翻身下马,火冒三丈的往府里冲。
“爷……”门房还来不及请安,鄂无忌已进了府。
“爷……”家丁正相心开口,他却已翩然地从几位家了身边越过。
“爷……”端著茶水的丫环,差点让他匆匆而过的身子扫翻了托盘。
直到与总管擦身而过,鄂无忌才突地煞住脚步,口气凌厉的命令:“鄂兴回来,跟他说我在书房。”
总管岂敢怠慢,连忙应道:“是。”
鄂无忌旋即又举步离去。
回到书房的他,怒气难消,依旧握紧拳头,整个人烦躁不已。
除了寒烟楼里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之外,还没有人敢让他受这样的气,所以他非把这个人揪出来不可!
摊开掌心,一颗珍珠正闪耀著光芒,他俊眼微眯,仔细端详著这颗珍珠…… 接著,他从壁柜里取出一只盒子,一打开盒盖,里面也都是珍珠。
他将手里的珍珠放了进去——
盒里全是同一种珍珠,而且这些珍珠皆是上上之品。
那狂徒居然拿如此贵重的珍珠来当暗器!
看著盒里的十几颗珍珠,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二、四、六、八、十、十二……”他数著盒里的珍珠,知道这里有多少珍珠,那大胆狂徒就得逞了几次。
那大胆狂徒,扬言在他的酒楼、食品粮行里下毒,所以迫使他必须做善事。
有人规定有钱一定得做善事吗?
而这珍珠,就是在他被胁迫做了善事之後,那狂徒所留下的。
那大胆狂徒在他修桥铺路後,就会在桥头替他提名,外留一颗珍珠;他免费办了私塾,那人也会在私塾的木匾旁帮他提名,外留一颗珍珠;也曾要他派他的专属大夫替穷人接生,弥月时再送来 一颗红蛋,外加一颗珍珠……
而他会乖乖的被胁迫,除了顾及商行的声誉外,全因这个人神出鬼没的功夫一流,他在没把握速到人的情况下,当然不敢贸然拒绝。
再说,从没做过善事的他,居然在看到小孩子能快快乐乐的上学、拿到那颗红蛋时的喜悦,心中顿时有一种满足感。
这也是他没全力缉捕那个人的原因。
但今天太离谱了,那人居然要他替隔壁县的落月城筑堤防水!
水灾对落月城的居民来讲是家常便饭的事,十年才被淹一次是大幸、三五年被淹一次是小幸、年年被淹是不幸!端看老天爷高兴与否。
可是这又千他什麽事?又淹不到他的安乐爷府。
这堤防不是没人筑过,只是年久失修,加上河水年年冲刷,早已不堪使用。若等朝廷派人来勘查,再等拔款修堤,的确是无法应付今年的雨季。 再则,筑堤是件大工程,也需花费一大笔银两,虽然那些钱对他来说只是九牛
一毛,可是他绝不会花在对他没有利益的事上!
他们鄂府的家训是:先顾自己利益,再管他人死活。
“爷,属下不力,没追上。”鄂无忌的贴身随从鄂兴随後匆匆进门,朝鄂无忌 禀报。
“没追上?连个衣角都没碰到?”
“爷,那人好像知道爷的行程,属下根本连个影子都没瞧见,更遑论要碰到衣 角了。”
那狂徒好像真的知道他的行程,往往他人还没到,就已留下字条等著他了!
见鄂无忌不语、脸色暗沉,鄂兴连忙请罪,“爷,属下不力……”
鄂无忌举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我决定要活逮那狂徒,去给我布下天罗地网,非逮到他不可!”
“是!”
“鄂兴,夫人是否有出寒烟楼?”
“回爷的话,没有。”
“很好,注意著她的一举一动,不准她踏出寒烟楼半步,我安乐爷的名声不能毁在她手里!”
“属下知道。”
“下去吧。”
“是。”鄂兴领命退下。
第三章
两个月後的盛夏时节——
今日照阳城风光虽没变,却在天亮之时涌进大批灾民,占据了整条街道。
照阳城内有家远近驰名的酒楼,名为悦宾楼。到照阳城里赶集的人儿若不上悦 宾楼喝喝酒、听听曲、尝尝名菜,会有枉来此回之憾,因此悦宾楼总是高朋满座、 座无虚席。 这悦宾楼正是鄂府的产业之一。
今日悦宾楼被迫歇业,就怕会有一堆灾民闻香冲进悦宾楼,更没有人能忍心在 一群灾民面前大吃大喝,听曲调情。
当然,这是对有恻隐之心的人而言。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