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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正经干嘛……”虽然我俩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但对我而言,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不由有些紧张,颤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像是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的同时又恨不得立刻占为己有,“正经的话……孩子从哪来?”
一提到这个,顾雅突然将我推开,脸色绯红地咬了咬嘴唇:“智程,还不到三个月,不行……”
“没事的……”我被心火烧得晕头转向,箭在弦上又怎么能冷静得下来?只能试图说服顾雅,“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 ”
“不行!”顾雅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她迅速拉过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一脸警惕地说,“你别过来。”
看着她像个巨型蚕茧一样,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我哭笑不得,只能把升腾的欲望努力向下压:“”好好好,都听你的,我保证老老实实……
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新婚之夜,就在天人交战中度过了。
因为顾雅孕相不稳,我索性请了一个保姆专门照顾她,而自己则把多余的精力转移到开公司创业上。
对大多数男人来说,成就事业是天性使然,如果有机会的话,谁都想成为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那一个。
况且,和刘若东闹僵后,我始终憋着一口气。
什么叫不会一直走运?什么叫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他未免太小瞧人了!
我偏要做出一番成就来,让他好好瞧瞧!
第18章 自杀乌龙
不知道真的是运气用完了,还是我并没有经商的天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账户上的一千来万全都赔光了,甚至还欠了一屁股债。
因为发不出遣散费,几十台电脑连同桌椅都被员工搬走了。看着人去楼空的办公室,满地都是被丢下的废弃文件,白茫茫一片,如同生命的挽歌。
回想一开始的雄心壮志,还有那些众星捧月的日子,我真觉得可笑。
记得很久以前曾经跟刘若东说过的一句话:一千万啊,又不是一千块,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诅咒了。
明明是开了金手指的天选之子,怎么一旦脱离打工人的身份,就倒霉成这个样子?
刘若东和顾雅都说过类似的话,人不会永远走运,要知足常乐……
站在办公室 270 度弧形落地窗前,波澜壮阔的江水在脚下奔腾,每一朵浪花都像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江两岸是密密匝匝的建筑,在太阳的照射下,它们像是被强光勾连成一片,连一点缝隙都看不见,让人窒息。
“你怎么还没走呢?”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气冲冲地走了进来,面目狰狞,如同凶神恶煞,“这办公室我已经租出去了,人家今天要进场,赶紧带着这些垃圾滚蛋!”
“你让谁滚蛋呢?”我斜了一眼,他是这间办公室的房东,当时我一次性给了一年的租金,这人欢喜得跟什么似的,一口一个宋总宋老板的叫着,没想到如今翻脸比翻书还快。
“行了,都破产了就别端着霸道总裁的架子了!”此时的我,对他而言,没有丝毫震慑力,“宋智程,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这半个月的房租都不要了,你公司也倒闭了,再赖着不走有意思吗?好狗还不挡道呢!”
我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世界,向来是成者王侯败者寇,跟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小人,又有什么道理可讲?
我抓起手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然向门口走去,离开了这个给过我无限荣光和无尽落寞的地方。
进电梯后,我正想下一楼,却鬼使神差地按了最顶层的按键。
这栋楼的天台是开放式的,三十三层的高度,几乎能够俯瞰整个城市。
没有了任何遮挡之后,视野果然更加开阔了,我坐在安全围栏上,点燃了一支烟,缕缕薄雾很快就氤氲了天地。
已经是秋天了,远处的山峦微微泛黄,回想这一年多以来发生的种种,我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着,先是被抛向高高的天堂,然后又砸向深深的地狱。
天空中飞过的一群来南方过冬的大雁吸引了我的目光,它们果然像课本里写的那样训练有素,一会排成“人”字型,一会排成“一”字型,一会排成“S”型,一会排成“B”型……
嗯?S……B……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没想到“啪嗒”一声,一滩青白色的鸟屎准确无误地落到了我的嘴角,下一秒,一股又酸又腥的臭味袭来,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身体忍不住向前倾,差点儿吐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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