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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先换上,璩欢这个人爱干净,衣服不会脏的。”说着把衣服塞他手里。

“他是今天抱你那个么?”萧椯冷不防问,突然想到早上那幕,那个男人的眼神绝不单纯。

“别扭捏!”温萦自己也带了衣服来,正替换掉湿外衣,抬头见他手竟然就摊着,璩欢的衣服滑落进水里。“一股脂粉味。”他嫌弃。

“你去死吧!”温萦猛然把他往湖里推,他脚下一滑急忙抓住岸边的小舟。舟撞击湖岸的声音,引来郑祈那边的注意。

“是谁?”那边有人试探问,有院墙作为遮挡,看不到这边的情景。“兴许鱼撞的。”郑祈专注在天空的孔明灯上。金吾卫不放心,提着灯笼朝这边走来。

萧椯一把将温萦拉进舟里,两人用雨布结结实实把自己遮盖住。大风起,湖面水波荡漾,相邻的几艘舟也发出撞击声。

金吾卫停下脚步,略看了一会儿,又转身回去。

“走了么?”温萦悄声问,看到萧椯抱紧她的臂膀,恨不得咬上一口。“再等等...”

湖水持续在荡漾,等两人撩开雨布露出眼睛观察,舟已经飘离湖岸,套在岸上的绳索不知何时松脱了。

第31章 :潜入画舫

舟越飘越远,进入郑祈那边的视线范围,幸而没有光源,暂时没被发现。

两人躲在雨布下,并不敢轻举妄动,只期望舟也不要再动。

再飘远一点,靠近警戒线区域,那里围着渔网,有官船在附近巡逻,定会把舟拦下检查。萧椯身上有血迹,她怀里有匕首,只怕长十根舌头也解释不清。

“责任在你!”

“谁把我推下湖的?”

“要是被抓,我就说是你畏罪潜逃,绑我做人质。”

“郑祈应该会信你。”

这下,温萦真的咬了萧椯手臂一口。真是大祸临头,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死样子。好不容易考取的探花,要是被除名成为阶下囚,萧伯母在地底下该是会难过。

好似她咬得不够狠似的,他嘴角却是一笑。这个人真的有病,病得还不轻。“我真的会供出你。”温萦说话有些焦躁,暂时想不到其他权宜之策。她还要报仇,不能现在被抓。

“好。”他也认真回,专注看着外面情况。

孔明灯在空中缓缓飘浮,每当有风把它往他们这边吹时,她的心就为之一颤。

风又起,孔明灯距离他们越来越近,萧椯总算紧张了,整个身体一凛,忽的,几颗弹珠快速刺向空中,他嘴里含着一支短笛,是他小时候用来打鸟的,没想到还随身携带着,用力朝孔明灯方向吹。

灯皮破了一个小洞,行迹变得不稳,忽飘忽荡,随着一阵风,落到院子屋顶上。他会观风向,她早该想到。

就在所有人注意力都落在屋顶上孔明灯的时候,萧椯伸出手臂用力划水,在夜色掩护下,他又吹落第二架孔明灯,歪歪斜斜飘落在另一边的柳树上烧。

人们在火源之间奔走,锣鼓大响。

两人立即起身,拿船桨往相反方向划。临近警戒线附近,萧椯吹落半空中第三架孔明灯,渔网开始燃烧。

巡逻船顿时分离救火。

他们趁此机会潜入水里,一直潜,一直潜,不敢冒头,直至水面上的光源彻底消失,他们浮出水面,游往灯火璀璨的平康坊岸边。

“那我们怎么回去?”温萦冻得瑟瑟发抖,身体几乎快贴在暖炉上。两人钻进一艘画舫的里间,主人还没回来,环境相当雅致,地上铺有白绒绒的异域毛毯,帘帐是绿萼花枝黄绸,暖炉里的炭用的是丝炭,皆是贵而不彰显。不过陈设唯有经卷、笔墨、药炉而已,不见金器玉瓶等奢华之物。

厅内的小丫鬟正趴在案上睡觉,并没有察觉里面的动静。

“明早扶风县还要送卷宗去,我们藏在木板下跟着进去就是,又不是进宫,检查没那么严。”萧椯赶紧找了一床被子给她裹上。

这时,他也冷得顾不得了,牙齿都在打颤,身上官袍湿透,血迹大范围晕染开来,随手扒拉一套男子的干净衣服,在屏风后换穿。

“举人的衣服你不要,嫖客的衣服倒是穿得急切。”温萦正讥笑说,转头看见屏风竟然是半透纱的,肌体若隐若现。

到底是平康坊,不能单看表面布置,还是玩得大。

她脸色赧红,盯着暖炉,转念一想,他的身体不是早看过了?小时候娘亲给他们洗过澡,放在木盆里画过一幅画,两人都胖乎乎圆滚滚,活脱脱像年画上的娃娃。

不过现在,他的身材可没有一丝赘肉,修长合度...萧椯突然坐在她面前,“我错了。”温萦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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