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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兰愤然道:“是呀,听起来是不错。可我就是不服命,大小姐,凭甚么你与二小姐生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我,又凭甚么从小就该着侍候你们,难道,我真是奴才命么!”
停一停,喘口气,又说道:“这样也就罢了,可为什么前两年我一生病,你们就不要我了,还说什么好听的,配一个殷实之家,呸,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痨病鬼,家里也没甚么钱!我还偷听小姐你跟碧珠说,要给她许一个极好的人家……为什么,我们是同胞的姐妹,命就如此不同呢,我就该当和那个痨病鬼过一辈子,该当受一生的穷么?”
看着碧兰有些歇斯底里,微雨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碧兰,就为这个,你就起了外心?”
碧兰冷冷的一甩头,说道:“是的,我要用自己的手,找到自己的幸福,拥有无比多的金钱!”
微雨叹道:“你还能真正拥有吗,你看看你的手!”
碧兰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惊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的右手,漆黑如这夜色,说不出的恐怖吓人。
“啊!”碧兰尖叫一声,把手中的蜡烛扔入地上,叫道:“这蜡烛,这蜡烛!”
第23章 姐妹情深
微雨点头道:“不错,刚才看那昏倒的两个人时,我曾从你手中接过蜡烛,在蜡烛上涂了一点药,再还给你拿的!”
碧兰惊惶失措道:“这是什么毒?解药呢?”
微雨摇摇头,道:“这是馨肤散,剧毒无比,由皮肤渗透,无药可解,而且现在毒已发作,你是不是感觉手上有些麻?不过一个时辰,你便会毒发身亡!”
碧兰绝望的摆头,看着微雨:“不会的,不会的,大小姐,你一定有解药的,就在你身上!”
微雨不作声,只淡笑着看碧兰。
碧兰一下瘫倒在地,突然咬牙切齿的对微雨说道:“死便死,我碧兰也算是亲自找到了一个宝藏,死也甘心了。只是我不明白,碧珠你怎么会没有死,大小姐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假装的呢!”
“半年前,你借口找我外出游玩,将我诱至江上小桥,乘我不备,狠心将我推至江中,”碧珠(芝儿)恨恨说道:“当日江水湍急,我又不会水性,自忖必死无疑。谁知,天也不让我死,让我抓住了一块浮木,随着这块木石,我在江上漂了七天七晚,几乎死掉,才幸得一老伯相救。”
“这位老伯精通医术,不但将我治好复原,还传给我易容之术,以备防身。不过因为在江上漂泊时日过久,我的身体非常虚弱,直用了近三个月时间,才完全康复。这时我方知道,我竟随江水漂到了小姐的家乡-巴城!”
“噫,”微雨眼中一亮,问道:“那治好你的老伯是谁?”
“就是刚刚已去世的巴撒大师。”说到此,碧珠不禁黯然。
微雨轻轻点头。
只听碧珠又继续说道:“身体一康复,我便易容成‘芝儿’模样,立即起程去京城,怎生天有不测之风云,尚未行得一半行程,我所带巴撒大师赠送的几两银钱,竟被小偷窃走,走投无路之下,恰遇银姑一伙人四处寻觅女子供作差役之用,就将我收留。我原待做过几个月工,得了工钱,凑齐路费,再上京的,不想居然在此城中遇见了姑娘一行人!”
碧兰从鼻中一“哼”,道:“算你命大。”又转头对微雨道:“我左思右想,不知大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是假冒的碧珠,我与碧珠虽非双生姐妹,但长得极为想象,且我在行动之前,还专用了很长时间,刻意模仿碧珠的言行。”
微雨自负的笑了笑,说道:“不错,你与碧珠是极相象,本来这半年来我一直未起过大的疑心。不过,你对碧珠与我的姐妹之情,还是了解太薄。我与碧珠真正是情同姐妹,无所不谈的,这半年来,我都一直奇怪,碧珠有时仿佛故意避着我,不与我谈心事了,生疏了,我开始还以为是女孩儿年岁大了,不好意思了,也未加深究。直至这次来到巴城,我们一行人均被夜萤草迷住后,我便起了疑心!”
“哦?这是为何?”碧兰面上现出不解的神情。
“你可记得,当日所有的人,都被夜萤草弄昏迷了,只有两个人是例外的。”微雨道。
碧兰问道:“哪两个人?”
微雨笑了笑:“就是我和你!”
又说道:“当日,我记得是我最先醒来,你其次就醒了,我们两人去外间查看一番后,其他人方才醒来。巴撒老人曾说过,夜萤草又名‘不二闻’,闻过一回,第二次便不起作用了。我当日并非昏迷,而是真正的睡着了,还作了个梦,真正昏迷了,是不会做梦的。我想我一定曾在什么地方不知不觉的闻过这种草药,所以如此。而你,碧兰,也一定是曾经闻过,你实话说罢,下药的人是不是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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