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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开年时是拉过一个小孩上来,也不算什么。”
“救人命的事,怎么不算好事?”
莫非不置可否笑了笑。
冬冬倒是很想知道,见莫非不说话,就去看莫清澄。
莫清澄虽不想理会冬冬,但这事他本就要说的,于是开始从黄四福夫妻上门说起。
其它事,莫非听了还无所谓,只是当莫清澄说到姚春梅编排他的那些话,也是又气又好笑。
冬冬更气得不轻,什么打丈母娘下不来床,必是王新杏和赵大梅两个在小河村瞎说了。
这一家子,把他卖了还不放过,难道要逼死他!
莫非不管对面的莫清澄如何,伸手把冬冬揽进怀里,安慰他:“莫气莫气,这又不是你做的,我清楚的很。何况你也晓得我就行,这些人一贯胡说八道,总有天我要去扇她们的嘴。”
他又转头对莫清澄说:“澄子哥,别的你们都清楚,就不用我解释了。那个姓姚的,扯什么我还要娶媳妇之类,我跟你说直白些,我莫非这辈子就冬冬一个,他活我活,他死我死!你不妨就这么和莫叔婶子们说,让他们别再为我操心了。”
说完,也不管莫清澄脸色如何难看,他自己看向怀中僵住的冬冬:“你也记住了,以后不要想东想西。”
冬冬用力推开他,脸垂到一边,不说话。
莫清澄哪里还呆得下去,正巧桌上的菜也吃光了,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摸摸肚子感慨着:“后面有得忙,也不知还有没空来你这里玩,你有事上我家或地头哪里寻我们就是。”
后面农活一样接着一样,要到十月下旬才能缓口气,种田人家每年都是如此,莫非也一大堆事情等着做。
外头已经黑透,莫非不留他。
把虾和酸菜装了,陪着走到屋外,对莫清澄说:“黑得很,那荒地你怕是不好走,我送你出去。”又转头叮嘱冬冬,“我去送送澄子哥,你莫出来,外头凉得很。”
“嗯。澄子哥,我就不送你了,慢走啊。”冬冬总算能开口说话了,立在院门边对莫清澄道别。
莫清澄摆摆手,头都没回。
莫非走了几步又回头嘱咐:“碗等我回来洗,你去灶前坐着暖些。”
冬冬还没回话,莫清澄嚷嚷起来:“你要再说几句,我都已经到家了。”
莫非笑着推他快走起来。
出了院子,莫非把手上的东西递给莫清澄,对他说:“还没谢澄子哥和清萍哥你们这么信我呢,姓姚的说我什么打丈母娘,是真的纯粹胡扯。那日我去接冬冬,给他带了身衣服,那边婆媳俩个居然上手来抢!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么?我能让她们拿走?也就拿车架子吓唬吓唬了冬旺的媳妇,那个做娘的,我可是跟她话都没说一句,更遑论什么打她了。”
刚当着冬冬的面不好讲,但对莫清澄他们还是要说清楚。
莫清澄咂咂嘴,满不是滋味地说:“也不晓得你看上哪点,还说什么生死......家里那个样儿,活也不会做,娃也不会生......”
“澄子哥!”莫非厉声打断他,郑重地说“我再说一次,冬冬人很好,我非常喜欢,而且是我主动去讨的他!我刚才那番话,也是真心实意的,往后你莫要这么说了。”
莫清澄晓得莫非生气了,暗怪自己怎么就憋不住话,又怪大虎没带好头,故作不耐烦连声说:“晓得了晓得了!再不多嘴了,懒得管你们。”
莫非看出他一时拉不下脸,于是缓和了语气,说:“我晓得你们是担心我吃亏,好意我是心领的。但我和他在一起非常快活,冬冬脾气好,心善又懂我,这几天我过得是前所未有的舒坦,更未因他而额外受累。娶到他,我哪怕是干活,心里都跟灌了蜜一样甜。”
“怪道我们瓦山上割不到蜜呢,原来都被你偷去吃了。”莫清澄死鸭子嘴硬。
莫非哭笑不得擂了他肩头一下,两人都笑起来。
他又说起家中养了几只鸡,听说凤仙花能防蛇,想要讨些凤仙花种子。
莫清澄说哪个会留这个种子,都是掉地上来年自己长的,现在墙边就有许多苗,哪天路过自己去挖就行。
又叫莫非多挖些绕屋前屋后种一圈,屋边有蛇不是小事。
“恩,回头路过就去挖。”
送出大荒地,莫非就停了脚,星光朗朗,后面又是村里的田畈,莫清澄比他还熟悉,两人挥挥手就各走各路回家了。
莫非回到灶屋时,冬冬正在灶下铲炭,桌上也收得干干净净。
见他进来,冬冬忙放下铲子。
莫非气都生不起来:“怎么不歇着?说了放着我来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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