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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让他揣兜里带着玩两天,他哪里敢?

小台几的抽屉都觉得不安全了,恨不得把银锭吃到肚里藏起来,当然最后还是把银子放回了抽屉里——好歹它有个锁呢!

两人都秉着缺钱可以嚷嚷,挣钱切莫声张的原则,在家乐呵过就算,钱锁进抽屉就当它不在了,只想着再挣新的进来。

晚上欢愉过后两人搂做一团,冬冬怕冷不怕热没有苦夏之说,这个月又长了不少肉。

莫非一手垫在他颈下一手这里捏捏那里揉揉,非常满意。

冬冬懒洋洋躺着任他摆弄,虽然他不像莫非那样,龙精虎猛一天几回的,但到底还是年轻人,夜夜也能受得住。

只是有些恼怒新做的素缎小衣被莫非随意丢在地上,早知道上床前就不穿了,身上又被莫非嘬出许多红印,自己越是捶打他越是来劲。

莫非晓得他这是念完经打和尚,低声下气哄了几句,又把地上的小衣捡起来仔细叠在床头。

冬冬这才有了笑意,与他闲话起来。

莫非说,下晌推车从村里走,有个老叔看他推了几个坛子,问是干嘛来。他说家里青菜吃不完,泡成酸菜去卖。老叔劝他青菜卖不掉就别种了,卖点钱还不够买坛子和种子的,又说泥桥那边要雇人割稻,一天把二十五个大钱,问他去不去?自己回他家里事多做不过来,今年就不出去了。

其实那老叔还叹息,说他何苦娶个病歪歪的契弟拖脚,怕不是被鬼迷了心窍。

莫非没有把这话告诉冬冬,日子还长着呢。

他对冬冬说:“想问问你呢,我打算抽空去莫叔家一趟,看他们什么时候割稻,到时去帮两天工。你要不要一起去村里玩?”

冬冬还是结契那天去的村里,后面不是生病就是天热,莫非都没让他出过门。

莫非以前帮莫村长家做过两回,只是他一不打招呼二不多说什么,干完就跑,村长一家都被弄得挺无奈的。

莫村长自家人多,村里有个堂弟,外头又有儿女亲家,往年几家人互相搭手倒也转得过来,今年这种情况,怕是其他人没法来了。

雨水如此匮乏,天又热辣,农人每日需得额外挑水浇地,这是一项极为繁重的活计,再壮实的劳力也会疲乏不堪。关键是,每日都不能停下,毕竟作物耽误一天,有可能误的就是一季。

冬冬当然愿意,忙问他:“什么时候?可要准备些什么?”

“他家稻比我们晚栽,我估么还要几天,这两日去都行。哪天我收早些工,咱们把那酸菜多拿点,让大嫂子帮忙给莫大娘家也送一碗。”

“......再蒸几个馒头。牛爷归大成叔家管了四个月,还不晓得成什么样了,我们给他捎两个馒头泡水吃。一直早出晚归的,也好久没去看过他了。”

天热吃食不经放,拿得多了怕是便宜别人。

“嗯!这两日我也吃细面馒头,到时直接拿就行。”冬冬很是赞同莫非的安排,上次莫清澄来说的那个老牛爷,他后面也细问过莫非,唏嘘了很久。

莫非就晓得冬冬不是小气的人,搂到怀里又是一阵稀罕。

絮絮叨叨又说到鸡,等天凉下来,家里的母鸡就能下蛋了,就算一天只有一半的鸡下蛋,家里也吃不完,要找个去处才行。

“恩,下回送菜,我问问葛掌柜饭庄要不要鲜蛋,可以便宜卖,搭着酸菜一块送也省事。”

莫非首先想到就是杏雨饭庄,其次是糕饼店,不行就卖鸡,摆摊光卖鸡蛋想想都不值当。

“也可问葛掌柜要不要咸蛋,过中秋他们咸蛋应该也卖的,我们腌成咸的和鲜蛋一个价卖给饭庄。哎哟,葛掌柜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要不中秋咱们给他也备份礼吧?平时搭那些小菜给他,总觉得太薄了。”

“送东西是该的,就是送什么呢?吃的?用的?送吃的,饭庄比我们还齐全;用的呢,咱们两个泥腿子,贵的送不起,便宜的还不如不送。”

“你和葛掌柜打了这么多年打交道,想想看他对什么比较在意的?咱们送不起贵重东西,起码要送他喜爱的吧?”

莫非皱眉想了半天“...恩...恩...葛掌柜约么还是对吃的有兴致。要不咱么琢磨做点新花样的吃食给他?”

“啊?我可不行了,只会泡酸菜,葛掌柜都是吃过的。要不你烙些鸡蛋馒头或是煎菜饼...你做那个好吃。”冬冬可不敢在县城饭庄掌柜面前献丑。他哪里想得出什么新花样的吃食呢,实话说,莫非做饭的手艺比他强。

“鸡蛋馒头、菜饼子,咱们吃起来觉得好,葛掌柜可未必了。要不做个酸菜馅的饼子,算是夫妻手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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