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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桥段拍得并不露骨,甚至没有一点裸露的片段,但程灰还是清了场,方便演员发挥。

【昏黄的灯忽闪忽闪,鼻腔中充斥着腥气和死朽的味道,溺水一样的“呜呜声”好像幽灵一样回荡,不知过了多久,方无度重新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如同玩弄掌心濒死的金丝雀一样从后按在墙上。

周仪大口大口地呼吸,随即感到自己的手腕像是缠上了一条冰冷的蛇一样被不断收紧。

秦无度从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条黑色的长鞭,一圈一圈缠住那双弹钢琴时弧度优雅的纤弱白皙的手腕,确定他无法挣脱之后方才拉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

这个动作是剧本上没有的,失去掌控的某一瞬间纪由心忽然从角色当中抽离出来,羞耻和恐惧混杂着鞭打他的心脏,然后他就看到了喻少闲的眼睛。

按着他的手没有一丝一毫松懈的意思,然而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那漆黑的眼睛如同包容一切的广袤夜空,似乎可以接纳一切的不安,他好像听到了喻少闲对自己说:交给我。

刹那间恐惧不安全部消失,纪由心放下不该属于一名演员的犹疑,将自己完全地交给了角色,交给了戏剧,那一刻纪由心并不存在,存在的只是命无浮萍的钢琴家周仪。

【周仪下意识挣扎着,窒息之中眼睛无助地微微睁开,却被秦无度拉了一下鞭梢绑得更紧,从始至终秦无度都睁着眼欣赏他脸上的表情,他喜欢看到这个人挣扎,再亲自把他干得忘了挣扎,好像猎手玩弄自己捕获的猎物,看着他在惊惧中一点一点走向死亡,然而他连猎物都算不上,只是一只小小的金丝雀,华美的,无用的宠物。

秦无度终于松开了他的嘴唇,手掐住他的修长脆弱的脖颈,将他死死钉在墙上。】

纪由心生得上天眷顾,腰细得只一把,屁股却是能把西装裤子撑起弧度来的柔软挺翘的形状。

【这样美好柔软的形状和秦无度紧密贴在一起,随着他不断起伏,修长的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隔壁刑房传来持续的惨叫声,仿佛身处十八层地狱,他终于失去了所有力量,缓缓跪下在布满尘灰的粗糙地面,那些星星点点的信仰也终于被浇灭,像一朵被打落的红色山茶花。】

“卡!”

导演终于喊“卡”的一瞬间,纪由心脱力般地向地下倒,然后被喻少闲双手拉起,安全地圈在了怀里,一阵熟悉的清泉一样的气息钻进鼻孔,冲淡了他想要咳嗽和呕吐的欲望。

这是喻少闲的信息素吗?纪由心凛然一惊,这个念头一蹦出来自己先否定了自己,怎么可能呢,他已经失去了腺体功能,根本不可能闻道信息素的味道,就在分神的瞬间,清冽的气息消失,再也找不到踪迹。

十分钟后,喻少闲的房车里。

车门被从外打开,边缘探出一个头来,纪由心抿了一下嘴唇:“喻老师……”

“干什么?”喻少闲瞟了他一眼,岿然不动。

纪由心的手扒着车门,脸红得如同晚霞,不得不承认,刚刚厮磨的片刻让他心里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欲望,靠意念压制根本无法排遣。

怎么说已经在一起过两次了,纪由心决定放下所有的羞耻心,钻进房车锁好门,直接坐在人腿上:“找上。”

他蹭着喻少闲的鬓角:“哥哥,疼疼我。”

“想要就自己来。”

“你都这样了竟然还勾引我自己来。”纪由心蹭着,咬他的耳朵抱怨。

“嗯。”

喻少闲说:“上次在车里,你拒绝我。”

又翻旧账……

“我来就我来,我可会着呢。”

纪由心脸红得要滴血,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手指颤颤巍巍地发着抖,甚至没有注意到许久没有反应的腺体微微发热。

没过多久,似血残阳没入地平线,越来越暗的光线中,停在角落的房车轻微地动了起来……

喻少闲留出两天的行程,结果一天就完成了拍摄,他还是陪了纪由心一天才飞去完成其它工作。

剧组拍摄继续进行,程灰却有些犯头疼。

这两个月是易感期的高发期,许多有伴侣的演员和工作人员都请假用抑制剂或者和伴侣度过易感期,搞得拍摄工作受到很大影响,连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躁动不安的气息。

幸运的是作为一名腺体失能的omega,纪由心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烦恼,程灰干脆在这段时间把他的戏份集中拍摄,填补其它演员通告调整的空白。

这天刚刚拍摄完他的剧情,不知为何在场的工作人员却似乎有些不对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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