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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萍不乐意了,努努嘴,“哟!我问你了吗?我问肖老师,怎么跟人家老婆似的,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喝不喝酒?”

肖玉词尴尬一笑,摸了摸后颈,“我不行,喝不了,我的酒量跟小菜鸡似的,一沾杯就倒。”

“不会就得学,多喝几次就好了。”常萍又开始推桑,这回曹雁禾不敢拦,再多说一句,就不是成人家老婆的事了。

肖玉词推脱不过,端起塑料杯浅尝了一口,抿着嘴皮轻轻沾了一点,顺着喉咙滚入胃里,与啤酒味道不同,看似清水,入了口还能接受,直到入了喉咙,又辣又苦,像火烧一般漂得喉咙火燎。

肖玉词皱眉咽下,表情拧作一团,常萍看了直乐,伸着脖子问:“味道如何?是不是比那些个啤酒好喝多了?”

肖玉词拧眉摆手,表情至今还没舒展开,刚准备开口,喉咙打开吸入空气呛着直咳。曹雁禾坐在一旁,自然而然伸手轻抚他的背,顺着脊柱由上而下轻轻拂动,掌心温热又轻轻拍了拍,说:“瞎逞强,喝不了就不喝,我妈跟你瞎闹着玩,你不喝她又不能掰开你的嘴灌。”

话是如此,肖玉词坚决不喝常萍也是不会说什么的,接下这杯酒,一来是常萍高兴,二来也是自己心痒痒想要尝试一口。

酒里泡了杨梅,是上回摘了吃剩下的,全一篮子都泡了酒,发酵了好几个星期,算算日子也该是到了吃酒的时间,常萍第一个要喝,肖玉词内心便已经蠢蠢欲动,理性说是不要喝,都是耐不住欲望,终于动手接酒,抿一口下肚,又苦又涩,与他所设想的差别甚大。

“得了,喝不了就不喝,别一会上头醉了,花灯就逛不了啦!”常萍咧嘴笑道,边说边伸手拿走肖玉词手里的塑料杯。

“我没事,就是有点辣嗓子,这点酒还不至于让我醉。”话言之,就是曹雁禾大惊小怪了。

“别没事没事,这酒劲都在后头,你现在没事,一会铁定头晕。”

“…不至于吧?”肖玉词瞪大眼睛。

“你以为?”曹雁禾望着他,眉眼一挑又说:“这酒后劲足得很,喝一杯抵十瓶啤酒。”

肖玉词觉得他在夸大其词罢了,抿了一口,啥事也没有,精神气儿十足。他嘿嘿一笑,没当回事。

太阳七点半落了山,一片绯红油墨浸染天空,黑夜与光的交替点,半黑半透,像是世界的交汇处,黑夜与白天就在一瞬,哗啦一下变化成漆黑墨云。

今儿天光月明,与平日有所不同,街上热闹了许多,人手一灯,大人还好,尤其是小孩,就爱这些热闹玩意,手上攥着灯,兴高采烈四处乱窜,一不注意从各色人群中窜出一小孩,不经意间就往肖玉词身上一撞,虽说小孩力气不大,但是突如其来冲击感还是硌得骨头疼。

肖玉词倒吸一口冷气,“嘶”了一声,捂着被撞上的手肘揉了揉,曹雁禾眉尾一撇,问他:“撞到没?”

肖玉词摇摇头,“没有,哪这么矫情,就一小孩能有多大力?”

“甭管小孩大人,人挤人也是会出事的,你没看新闻好多踩踏事件吗?。”

肖玉词心一紧,捂着他的嘴,“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不要乱说。”

也是纳闷,就一撞击事件,怎么扯到踩踏上面去了?

曹雁禾五指握着他的手腕,仅一圈就被他握着手里,轻轻拿开,咧嘴笑了笑,“这么迷信?我妈传染的吗?”

“没有啊!我不迷信。”

常萍信佛,有事没事念叨一句阿弥陀佛,说话带句不好的都是冒犯佛祖,十分迷信祸从口出这句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一不注意便会招惹小鬼,惹了麻烦,简言之就是迷信,老一辈人向来就信鬼神之说,迷得不行,换做现在年轻人,尊重但不提。

谢竟南和彭媛媛来得晚,据说两人因为磨蹭一路吵得不可开交,四人汇合之后两人头也不撇,各自往肖玉词和曹雁禾两边站,谁也不搭理谁。

顺着上山,有水泥地梯子,山不高,往上爬也不算陡峭,唯独路太窄人又多,硬生生把四人挤成了两排。

“怎么?你俩又吵架了?”

肖玉词特地走慢了几步,隔曹雁禾和谢竟南有些距离,再问的彭媛媛。

她气哼了几声,“吵架?我们现在是绝交,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老死相往来?幼稚!过几天还不是又和和美美的了。

“…他又得罪你了?”

“得罪得死死的这次。”彭媛媛努了努嘴,朝身前某个背影瞪了一眼,她今天穿了裙子,绯红色的长裙,长到脚踝,以至于上一台阶都得提着裙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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