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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雁禾见他样子就笑,特迷糊,“嗯。”他点点头,“亲你,可以吗?”

肖玉词顿了顿,在想事情,在回忆乔德林给他说过亲嘴该干嘛来着?闭眼?还是先呼吸?要不要伸舌头?此刻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脑海中就曹雁禾的一句“想和你亲嘴”无限循环。

见他不语,以为他害羞,曹雁禾又问,“可以吗?”

该亲就亲,还问什么可不可以?难不成得先申请盖章走程序?

想归想,听他问可不可以,肖玉词还是鬼使神差的点头,曹雁禾刚吻上他唇角,碰了点湿润,他又猛地将他推开,“我好像听见你妈的声音。”

“听错了吧?”

“真的,你妈好像上楼来了。”

话刚说完,常萍声音在楼梯上响起,“肖老师?在楼上吗?”

肖玉词“刷”的分开距离,又羞又尬,抢先一步出了房间,“在..在的,在楼上。”

常萍上楼,缓慢稳重,一脚踩虚一脚踩实,轻重不一,很好听出,也亏他耳朵好,抽空听了一耳,不然就是史诗级尴尬现场。

曹雁禾出门,正与常萍对面,常萍见他,多是疑惑,问他,“今天没去店里?”

“早上去看了眼,刚回。”抬一眼眸,蹙眉问常萍,“来之前怎么没给我打电话,我去学校门口接你。”

“接我干啥?我是瘸又不是残,走不动道还是认不得路?是不是出门得四十八小时抬轿伺候?”

“我倒是能抬,得看你赏不赏脸坐。”

常萍嘴撇老长,“拉倒吧,我可不坐。”转头望向身前的肖玉词,含嘴笑了一下,“我买了大筒骨哦,煲汤,还有鲈鱼,一会做清蒸,肖老师,能吃鱼不?”

肖玉词点点头,“能吃。”

相较姚晶,常萍多为和善,一切关心与爱全是行动,给你缝补,给你做饭,是行规行举中国股子里家长的情,他不善于解答你工作上不顺心,长大中遇见的困扰,把对你的爱全归于三餐四季,保暖温补,这些细碎的家庭细节上,而姚晶则不然,生活上的琐事她从不关心,做饭洗衣略懂皮毛,不算得传统式的母亲,但工作与遇人遇事,她有自己独到的一套理解,在不伤及你自尊心的情况下,都能替你解答。

皆是关心,却方式不同。

常萍做菜,曹雁禾打下手的份,他捡些葱蒜剥干洗净备用,又去洗鱼扣内脏,弄得一手惺,出了厨房还不老实,趁着常萍背对煲汤时,伸手往肖玉词脸上揉了一圈,惺味顺着风吹,卷入鼻息,又惺又臭,肖玉词往他手上一掐,眉头拧皱一团,“什么味?特腥。”

常雁禾摊手,“杀鱼,你不最爱吃鱼吗?”

肖玉词捂鼻扇些风,尽量冲淡了味,“但这味儿特重。”看他手掌一眼,脱口问:“你洗手了没?别往我脸上掐了哈。”

曹雁禾冲他一笑,“洗了,水洗的算吗?”

肖玉词特嫌弃,搁他半米距,“水洗不算,都不去腥,味还在,你自己闻闻,是不是臭?”

曹雁禾手过鼻息,嗅了嗅,还真特腥,乡下水库养的鱼,味是要重很多,有人喜欢有人厌,得看口味。

“是有点腥,我去洗。”转身去厨房。

常萍见他进来,菜刀递他,给鱼解刀,划刀腌制上锅一蒸,又嫩又透盐,再撒些葱丝,去腥。

“你跟伍清联系没?”

曹雁禾刀落鱼身,刚划出一刀,听常萍说起伍清,他脑海第一反应是上回肖玉词脑袋开了瓢,在医院见她的一次,说联系,算不上,电话号码存在手机里,至今还是一通记录也没有,他摇摇头,说:“没有,怎么了?”

“她谈恋爱,跟一酒吧的什么…叫什么唱来着?”常萍一顿,脑海有个印象,就是记不起来。

“主唱。”曹雁禾提醒。

“管他什么唱,反正是唱歌的,两个人在一起了,那唱歌的初中毕业,也没个正经工作,就一天抱着个吉他空谈理想,你大姨是极力反对,死活不让他们在一起,说了两句重话,人跑回学校就联系不上了。”

“我大姨都联系不上还能指望我能联系上?”曹雁禾眉头一皱,他不喜欢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劝好与劝不好,与他有什么关系?而且…凭两人的关系,没戏,劝不回。

常萍拿一瓢,搅一搅锅里的筒骨汤,熬出谈谈的奶白色,面上瓢层一浮油,铁勺一转,油汤四散。

“我也没说让你联系。”常萍铁勺尝口咸淡,“我还不知道你?最怕麻烦,我是怕她没钱花找你借,问问你。”

“她不有亲哥亲姐嘛?没钱找他们,怎么会找到我这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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