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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
“我多年看剧的经验告诉我,他俩太黏糊了,绝对有问题。”
直觉这东西,还真是时准时不准的,难道得看运气?彭媛媛话一出口,猜得真他妈准,但兄弟操守告诉他,说不得,要真不顾及,他能伸手啪啪和她来个对掌,嘿!还真神,猜对了,他俩还真又一腿,噢不,两腿。
谢竟南扯嘴呵呵一笑,手在桌底下搓了搓,汗渍益出毛孔,手心湿乳汗润,“想多了,真想多了。”
“你说话别抖。”眼睛一眯,眼神犀利的瞟准谢竟南,食指隔空往他胸口位置指了指,“你有事,你绝对有事。”
这下更慌,说话也磕巴,“我?我能有什么事?就是热的,热得特心慌胸闷,我桌底下开电炉的,是真热。”手拎衣领扇了扇,一丁点凉风朝颈部往下颚溜。
彭媛媛站起弯腰弓背,脖子一伸越过桌子往谢竟南裤裆底下一瞟,谢竟南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凳子往后一划,“刷”的一下打开双腿,“我靠,你这从哪儿学的?怎么往人裤兜底下看?”脚底亮着黄暖光,是真开着火的。
见话说不假,彭媛媛身体站直往后一仰又坐下,“看看能少你快肉?”
“男女授受不亲,裤裆多私密,能随便给人看?”感觉囊下一轻,真像少块肉般,双脚并拢夹紧,带轮的椅子一划,又贴近桌子。
“三瓜俩枣丁点大的肉,谁爱看?”彭媛媛忍不住笑了笑。
“我去….”谢竟南手过脑子快速反应,伸手去捂她嘴,“再大点声,再大点声,整个办公室都听你在这儿讨论男人的裤兜”眼睛四处瞟了瞟,见没人看,又接着说,“我说你好歹是个女孩子,还做人老师,能不能别整一流氓的样儿,真的,和你这娃娃脸,特不符。”
“唔..”彭媛媛去掰他手,没用多大力轻轻掰下,谢竟南捂得很温柔,没使力,怕把她脸勒红。掌心刚落,嘴呼了口气,缓了几秒,“谁流氓了?你捂我嘴你不流氓?”抡起袖口擦了擦嘴皮,“这都肌肤触碰了,没经我允许的皮肤接触,我都告你耍流氓。”
“这能混为一谈吗?”
“怎么不能混为一谈?”
谢竟南有时候真拿她没办法,他想说的其实不是这意思,也不想和她比对谁错谁对,要真心论起来,他其实是输的那一个,心不在他自个身上,一天到晚系在彭媛媛身上,每次拌嘴他先认输,不想看她恼,于是总要有一人服软,那就是他。
谢竟南叹了口气,“这话对我可以说,对其他人可不能说。”
“我也没对其他人说。”彭媛媛看他,“我说话分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是拎得轻的,当初某宝花了三十好几的“学会说话”可不是白花钱的。”
谢竟南笑乐出声,就差竖大拇指点赞。
落雨下到晚上,夜全漆黑,窗外一排挂俩雨伞,弯勾扣着瓷砖,雨水沿伞叶滑掉垂落伞骨头尖处,再一滴一滴,颇有节奏感的掉落在水泥地上。
外头风声及大,屋檐顶雨水沿低势划落,啪嗒啪嗒落入院外水泥地缝。
俩人一进门,暖意浓浓,屋里开始烧火,烧在厨房,打开客厅处的门,一屋子都暖,好在南方冬天不及北方寒冷,最低也才三四度,没过零下,真算不上股子里透冷。
肖玉词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脱外套,冬天穿得多里里外外好几层,动胳膊动腿,跟退化了似的,使不上劲,于是图一方便,进门就脱衣。
偏偏曹雁禾瞧见,眉头一皱,伸手又给他套上,“别脱,容易感冒。”
“热,都闷出汗了。”他语气略带点撒娇,软软绵绵,他自个都没反应,自己还能发出这声?
曹雁禾倒是心下一软,又替他穿好衣服,左手,右手,一一伸进袖口,往身上套牢,没拉拉链敞开了外套,抱在怀里揉了揉头发,才慢慢放开。
“一热就脱最容易感冒,要真热出汗,就拉开拉链,留点进风的缝,吹一吹就不热了。”
肖玉词抬头看他眼睛,忍不住一笑,“你这样…特像我姥,这不让那不让,就一霸权主义小老太,啥都是她说了算。”
“怎么?”曹雁禾低头鼻尖轻轻去逞他鼻子,“我是你姥?”
“呸,你想得美。”肖玉词手掌寻摸去捏他腰上的肉,拧了一把,肌肉挺硬,没拧到。
曹雁禾没躲,任他捏,芝麻大点儿的劲,真捏不疼,反而笑得咧出一口白牙,笑着去抓他手,“你这不是掐我,是挠我肉,特痒。”
“真痒假痒?”又脱开他的手掌去挠他肉。
曹雁禾沉了半秒,“……一般般痒。”即刻点了笑穴似的,嘴角压不住的往上撇,故意逗他乐,真不痒,也不疼,小猫胡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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