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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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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是被叶行眠推下去的,谋杀!
无奈床前站了好一会,得不到回答,只能把叶行眠额头的毛巾理了理,搬了张椅子,床底下坐着。
正好能看见人。
叶行眠摸出手机,回了他妈的消息,早上太仓促,这会才好好答了,他妈不放心,只能侧身把齐砚拍了,被拍的人立刻起身,靠近。
齐砚重新把叶行眠额头的毛巾敷好,“怎么跟阿姨说的。”
“出去玩。”叶行眠不情不愿,“沙市。”
毕竟到时候他妈要是问,齐砚得对上口供。
“嗯。”齐砚应了声,犹豫几秒,还是起了个话头,“身上那里,还...”
“你再问你就死。”
“...”
齐砚彻底问不了,打电话催了下,外卖总算是到。
买的退烧药和消炎药,内服的。
叶行眠吃下去,额头上毛巾被取下来,贴上小朋友的退烧贴。
“要关灯吗?”齐砚问。
“我是猪?”叶行眠冷漠回答。
睡了又睡?
齐砚才从叶行眠发烧中回神,意识到叶行眠没吃饭,连忙又点了粥。
两人继续床上床下,又是半个小时,粥到了,齐砚下去拿,回来时叶行眠从厕所刚出来。
见着推门进来的人,叶行眠路走的笔直。
是饿了,一天没吃。
他到桌前坐下,齐砚拖了张椅子,离叶行眠刚近些,就被一脚踹在椅凳子上。
叶行眠很凶,“滚开。”
“...喂完再滚。”
叶行眠:“....”
齐砚现在说话诡异得很,句句都顺他,还很变态的宠溺,叶行眠起一身鸡皮疙瘩,刚要拿过粥,齐砚已经喂到嘴巴边上了。
贴心又体贴。
叶行眠思考两秒,他都被齐砚搞成这样了,伺候他是应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张嘴就是一口。
差点没给塑料勺子咬断。
齐砚沉默了下,默默翻了袋子,确认两份餐具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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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行眠还是第一次被齐砚投喂,又颐指气使让人把他的床单被罩换了,拿着换洗衣服去卫生间时被拦下。
威胁的眼神扫过去。
齐砚无奈,只好松手。
虽然知道发烧不要洗澡,但叶行眠一身的汗,回来一路动车出租车哪哪都蹭着,觉得身上一股汽油味,不洗实在不舒服,顺便连带着头都洗了。
发梢淌着水,出来齐砚已经换好了被单,见状蹙眉。
”闭嘴。“
赶在齐砚开口前,叶行眠冷冷丢下两字,“再说话鲨了你。”
齐砚:“...”
卫生间里叶行眠已经擦过头发,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吹了没两下,齐砚走近,头顶低低哑哑的声音,“我来吧。”
叶行眠不置可否,不过齐砚伸手拿的时候没拒绝。
开了二挡风,温度正好。
齐砚拨开叶行眠头发,一点点细心的吹过去,沾水的略沉的头发缓渐蒸发水分,变得蓬松柔软,叶行眠无聊的刷着手机,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他本来烧的不算高,这会感觉舒服多了。
无聊的刷着手机。
齐砚眼睫垂下,将他轻松自如地姿态尽数收入眼底,瞥见外套包裹着仍旧松垮的领口下,叶行眠锁骨处红痕,除了这一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
昨夜的疯狂涌上心头,视线微挪开,却也抵不住眸中暗沉。
酒精只是昨晚疯狂的小部分,不是全部,倒不如说是以此作为冲动的必要前提,他很清醒,至始至终很清醒。
开始没想做什么,可在听见“分手”的那一刻,压抑的欲望被恐惧开了个口,便止不住。
很多事情,其实做了比说要来的更加实际且有意义。
起码对于叶行眠来说是这样。
他说喜欢叶行眠,抵不过一个酒后的亲吻在人心中掀起的波澜,而要是他和叶行眠做过更亲密的,叶行眠是不是更加没了退路。
上过床了,还怎么心无旁骛做回朋友?
叶行眠是做不到的,他可以确认,只是昨晚太过顺利,让他一时间放松过了头,醒来时身边的空无一人,那一刻是从没有过的心慌,而再次真真切切见到叶行眠,心才终于落回了原地。
齐砚看着面前的人,心里软软的。
“眠眠。”
他轻声喊,得到不耐的回复。
“再这么喊我,鲨了你。”
叶行眠执着于想把齐砚先鲨后埋,主要怨气没处散,只能过过嘴瘾。
他说完齐砚半天没说话,扭过头齐砚手抬了抬,还是吹着那一片没干的头发,目光自上而下同叶行眠对视,他似乎有些话想说,又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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