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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息把自己的后颈喷得潮湿,抑制贴的胶层沾上水分,被他拱了几下滑了下来。
奶糖味,酒味,混合在一起,窜进郎徽的鼻子,进入身体深处,动摇他的理智。
他努力从肖白身上撑起身子,目光灼灼锁住他。
“为什么要帮我挡酒?”
“因为,我们结婚了。”
肖白的毫不犹豫,取悦了郎徽,他的耳朵欢快抖两下,尾巴一下下扫过肖白两条细白的腿。
然后,他伸出手,摸了肖白又白又软的耳朵。
“真可爱……”
他喃喃道。
肖白被他摸得燥热,心如擂鼓,双脚缩在下面蜷起脚趾,他闭着眼睛,眼前漆黑泼墨般一层层加重,他知道,那是郎徽在靠近他。
近到两人的心跳贴在一起,肖白又可以继续白天那个短暂的吻。
可郎徽却没有亲上来,他歪在了自己的脖子边,呼吸加重。
肖白缓缓睁开眼,推了他两下,身上的人岿然不动,不久便传来规律的轻鼾。
他大口喘气,视线往下,瞄到郎徽的胯间。
那东西那么大,有些狰狞,他马上别开眼,无人注意他的害羞,他又看了一次。
第4章
十年如一日养成的作息叫醒郎徽,他扶着头坐起来,宿醉后的头疼一波波来袭,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昨晚醉酒后他荒唐的作为。
借着酒劲对一个乖巧小兔子又亲又摸的。
他活动下身体,耷拉下一条腿踏在地毯上,挂空挡的感觉很陌生,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在最关键的地方断片了吧。
他懊恼皱眉,回过头,肖白依旧睡得很沉。
穿着奶白的丝绸睡衣,留给他一片白嫩的后颈,腺体上面倒是没什么痕迹,郎徽正努力绷着脸回想,熊宗发来了催促他的信息,叮铃一声,吓了郎徽一大跳。
他偷瞄一眼肖白,去了浴室。
穿戴整齐后,他站在床边看已经换了一个睡姿的肖白,大喇喇很放松的仰躺姿势,两只耳朵垂着,呼吸很重,看来昨晚照顾他累得不轻。
临走前,他没忍住,又伸出手,去摸了肖白的耳朵。
下楼后,温叔来提醒他说是熊宗等在门口,郎徽整理着衣领,顺便去厨房拿早饭,做饭的佣人正在整理肖白做好的奶糖,郎徽犹豫着要不要去拿一份,没想到熊宗不耐烦按起了喇叭,他看一眼时间,可惜啧了一声,只拿着早饭走了。
肖白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环顾了一圈,只找到郎徽留给他的金卡和纸条。
“通讯号码111****8888,支付密码888888。晚上8点后可以联系我。”
肖白拿起那张卡,放在鼻尖仔细嗅,是不是他贴身带的,信息素的味道好浓啊。
他枕着郎徽的枕头,拿着他给自己的卡,闻着他的信息素,在床上直打滚,直到温叔进来叫他,他才洗漱完下去吃饭。
白天,别墅更热闹一些,猫咪花匠,金毛家政,态度都很温和,缓和了肖白因为郎徽离开的失落。
奶糖切好装进了包装盒里,郎徽没吃上,其他人见者有份。
早饭刚过,婆婆容绒来了,妆容精致,华贵端庄,看不出是五十岁的白狼。
“婆婆,您喝茶。”
肖白在温叔的帮助下泡了她喜欢的茶,站在沙发边,拘谨低着头。
“坐下来,你站着我还得仰着头跟你说话。”
肖白来到婆婆对面坐下,容绒这才注意到他没有印记的腺体,语气不悦。
“小徽呢?”
“他走了。”
“走了?”
“对啊,去军队。”
“不是,他刚结婚,走什么!”
肖白一头雾水看着她,对方已经拿出了通讯器,嘟嘟了好一段时间,没人接。
“估计早到队里了。”她小声嘟囔一句,关掉联通中的画面又抬起头,不争气看着肖白。
“你也是,你们都结婚了,不能说两句好话撒个娇把人留下,不然,这孩子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昨晚,喝醉了,我也有点累,早上就睡过头了。”
肖白很诚实回道。
“趁他喝醉,你就直接……”
肖白认认真真听她说,摆出诚恳的请教态度,容绒却一下噤了声,她不至于五十了,还要操心儿子儿媳谈恋爱吧。
“算了,来日方长吧。”她啜一口茶,又问起肖白来。
“平时也多出去走走,你毕竟嫁过来了,尽快熟悉周围环境,在家里待时间长了影响心情。”
“知道了,婆婆。”
见她拿起包准备离开,肖白匆忙去厨房把属于公公婆婆的那份奶糖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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