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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昼重重按了下去,激得季云琅从喉间溢出声音。

江昼还没搞懂这个木锥的用法,只知道季云琅把它和卷轴配套,放在了一处。

为了搞懂这个东西,他只能锲而不舍,在卷轴上试着点来点去,对每个名字都试验了一遍,直到最后,戳上了那个破洞的、“季云琅”的名字。

季云琅很敏感,不论碰胸口还是碰腰,都能让他有感觉。

此刻卷轴上,他自己的名字被顶起的地方已经有些湿润,江昼似乎不太高兴,问他,“你为什么,把它弄脏?”

季云琅的羞耻心已经要被江昼耗光了,闻言偏过头,面不改色回道:“因为想要了,师尊,你现在收起来卷轴,来要我,好吗?”

江昼拒绝他,“神医说过,不能。”

“嗯,”季云琅仰面躺在床上,问他,“那你想干嘛?你直说吧,江昼,我忍不了了。”

江昼拿木锥去戳,季云琅声音骤然变大,“别拿它碰我!”

江昼动作停了停,没直接去碰他,隔着卷轴,从侧面敲了一下,把他敲得一晃一晃。

季云琅骂他,“江昼,你是变态。你这种人,好意思听我叫师尊?”

他这话让江昼不满,第二下就敲得重,晃得更厉害。

季云琅:“讨厌你,江昼。”

江昼更不满了,刚才还软乎乎说着“师尊我错了”,现在就开始直呼师尊大名。

他把木锥拿到季云琅面前,问:“这个东西,你会用吗?”

“杀人的,”季云琅没好气道,“我差点被这个东西杀了。”

江昼安抚似的拿手去摸他的头发,“你的名字,在上面无效,不会被杀。”

“为什么?”季云琅问。

江昼很自豪,一边不紧不慢地卷着卷轴,一边跟他说,“因为你的名字,是我写的。”

这个季云琅知道,一眼就看得出来,但是他得假装不知道,不光要假装,还要笑,一脸甜蜜地看向江昼,问:“师尊这样做,是因为喜欢我,心疼我,怕我受到伤害,对不对?”

江昼淡淡点头,“嗯。”

他收好卷轴了,季云琅轻松挣脱掉自己手腕上的绑带,扑过去抱住他,往他唇上亲,柔声说:“师尊对我真好,我最喜欢你,师尊。”

江昼听他的话,心里已经冒出了小花,面上却保持平静,瞥了他一眼,问:“不讨厌师尊了?”

不光讨厌师尊,还直呼师尊的大名,骂师尊变态!

“不讨厌,”季云琅在他怀里坐,抓他的手去摸自己,吻他耳朵,轻声求道,“师尊晾我好久了,动一动,哪有只撩拨不解决的?”

江昼问:“你真的知道错了?”

“当然,”季云琅跟他脸蹭着脸,“我喜欢师尊,想让你一直陪着我才会那样,师尊也喜欢我,不会跟我生气,对不对?”

江昼心说不对,为师没有那么大度,喜欢和生气是两码事,你把师尊当傻子耍,师尊还要乐呵呵陪你演?

他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自己应该多质问几句,刚冷了脸色,就听季云琅用很轻的声音说,“想跟你成亲,师尊。”

他的手在季云琅身上动,季云琅抱着他,趴在他耳边喘息,边喘息边说出这样一句话,直接让江昼刚冷的脸柔了下来,他问季云琅,“你想成亲?”

“嗯,早就想了,成了亲我就不叫你师尊了……”季云琅双臂环紧他,在他耳边轻轻叫了一声别的。

江昼听得心颤了颤,握他的手也一紧,季云琅发现他喜欢这个,却不叫第二声了,问:“怎么样,师尊想不想跟我成亲?”

江昼问:“什么时候?”

“不知道。要挑个良辰吉日,找仙洲最美的地方,我要亲自给你穿上婚服,”季云琅吻他耳朵,轻声补充,“再亲手脱掉。”

江昼对“良辰吉日”没有概念,不知道要等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他希望季云琅能尽快挑好,因为仙洲可能留不了那么久。

“师尊,”季云琅靠在他怀里,摸到他颈上那个锁灵链,问他,“手链呢?”

手链江昼收着,拿出来时上面还沾着血。

江昼看到血手链,才想起来质问季云琅这些血到底是哪来的,以及他到底是怎么受的伤。

不等开口,季云琅就先发制人,一把夺过链子,放出灵气来清洁,不满道:“师尊怎么能这样?沾了血也不洗就收起来,不怕它被染脏了以后都洗不掉?丑死了,那样谁还戴。”

说着,他瞪江昼,“还是说你就是故意想让它变脏,不想跟我戴定情的链子?你自己戴着项链不能摘,是因为要压制体内的东西,所以只能从我下手,让我放弃手链。我知道,江昼,从前让你戴两条链子你不爽了,现在看到锁灵链就膈应,嘴上一天天说着喜欢我,心里难保不会跟膈应这条链子一样膈应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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