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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劳作起来也渐渐变得激动、亢奋,锄头凿得带劲。
谁让他爱这片花田,松好了土,才能开出更漂亮的小花。
季云琅从江昼身上下来时,腿软得站不住,差点摔了,他干脆扯过扔在一边的衣服,铺展在地上,毫不讲究地躺了上去。
他仰面看天上的星星,脸颊绯红,胸膛起伏着,突然笑了,抬起一只脚,踢了踢江昼,问:“喜欢吗?”
江昼顺势抓住他的脚腕,垂眸看他,呼吸同样有些急,开口道:“我说了,你不喜欢,不用这么做。”
又补充:“我一直喜欢,今天的,最喜欢。”
季云琅被抓着脚腕,抬了一条腿,一览无遗,他也不害臊,挑了挑唇,望向江昼,“谁说我不喜欢?我最喜欢跟你亲热。还是说,师尊心里还惦记着我骂你?”
“没有,”江昼握着他脚腕不放开,问,“刚才你不让我动,只自己来,很舒服?”
“对啊,”季云琅笑,“师尊看不出来,还是听不出来?”
“都能,”江昼说,“也感觉得出来,跟你以前疼的时候,很不一样。”
季云琅看他虽然舒服了,情绪却有些低落,动了动被他握住的脚腕,朝他伸出一只手。
江昼抓住他的手,俯身揽过他的腰,又把他抱回了腿上。
江昼亲吻他烫烫的脸颊,说:“还是你更厉害,不管怎么做,都舒服。”
季云琅盯着他看,江昼移开眼不看他。
自卑了。
“师尊,”季云琅双臂环过他脖颈,脑袋蹭了蹭他,轻声道,“还想要。”
江昼见他这么累,刚才都没站稳,吻了吻他,哄道:“歇一下。”
“不,”季云琅问,“你来不来?”
江昼跟他讲道理,“你都没力气了。”
“又不需要我出力,师尊,你以前不是很行吗?”
“……”
江昼不说话了,无声表示:你自己来最舒服,也不会疼,以后不管哪种亲热,你都自己来吧,师尊不会再动一下了。
季云琅今晚拉他过来,可不是想跟他变成这样。
“江昼,”他正了神色,说,“我现在就要。”
江昼最后坚持,“你会疼。”
季云琅叹了口气,凑到他耳边,小声讲了几句,又说:“你这回乖乖听我的,别跟之前一样我行我素,我就不疼了。”
江昼跟他确认,“你不骂我?”
“不骂。”
“疼了要说。”
“好。”
勤劳的八方域人再次扛起了他的锄头。
松完第二片花田的土,他有些紧张,怕跟之前一样,把自己宝贝的花田弄坏。
后来蹲下身抚摸着土地,跟花田好好交流了一下,发现还好,于是他开始耕耘第三片花田。
从明月高挂到晨光熹微,这个爱花的八方域人逐渐有些停不下来,一晚上耕耘完了自己的九块花田。
清晨的小风吹得身上凉,他拢好衣服,满足地看着被自己松好土的花田,扛着锄头回家了。
森罗兽骨殿内,季云琅太累,沾床就睡,江昼却还追着他问这回怎么样。
其实有点进步,但不太大,后面几次他自己上头了不管不顾,还是让季云琅疼得直哭。
但季云琅实在太困,又考虑到要照顾江昼自尊心,迷迷糊糊回道:“很行了,师尊,很行了……我睡醒再理你好不好?”
江昼本来还在紧张,听他这话,心头瞬间豁亮了,问:“很行?”
季云琅要睡着了,无意识回复:“嗯……很行……”
这种事当然不能一蹴而就,季云琅想着先休息,等睡醒了再跟江昼好好讨论讨论昨晚这九次哪些合格,哪些不行。
接着再送师尊一套书,让他抽空就好好钻研,季云琅也刚好趁这段时间歇歇,不然太疼,受不住。
等他歇得差不多,恰好江昼也学完一轮了,那他们可以再次探讨。
季云琅睡觉,江昼在旁边坐着纠结,他很久前就想抱着徒弟疼爱一整天了,前段时间季云琅一直躲他,总也没机会,后来发现徒弟悄悄骂他,他又心灰意冷,永远不想再做了。
可现在不同,现在季云琅觉得他“很行”,“很行”是什么意思?就是师尊让他迷恋,让他喜欢得不得了。
不用他说江昼也能感觉到,季云琅这一整晚的状态跟以前都不一样,连带着自己都被他咬得舒服。
看来他根本不是徒弟骂得那样一无是处,分明一点就通,不过被小小指导了两句,就已经“很行”了,再和徒弟多亲热几次,那还得了?
江昼越想心潮越澎湃,垂眸盯着睡着的季云琅看,心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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