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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白色男装,散在脑后的头发,用玉簪束起,虽是女用的玉簪但却一样可以完成一个男子的发冠,这玉簪实在是很珍贵,但这才是我第一次用它!
一切搞定,看到模糊的铜镜里出现了一个清秀的公子,我满意的笑了笑,我长得最多只是漂亮,和美还是有距离的!现在这个造型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不是帅哥,但独具一格!
在身上藏了几片金叶子,拿上银票,我走出了客栈
如月楼,等着我来吧!
“宫主,属下该死,派出去的人都…死了!”一身黑衣的魅单膝跪在地上“宇文少主他百般阻挠,属下无能!”
“十个都死了!”蓝痕勾着嘴角,“我却没发现他原来这般了得!”明显的杀气已经在他的眼中!
“属下该死!属下一定带会少宫主!”
“不用了!”蓝痕依旧笑着,眼瞟向几上的纸,那署名处赫然写着‘忧儿’,“把映雪带上来!”
“是!”两旁的侍卫微微低首,退出了大殿。
“魅,起来吧!”他拿起纸,“你说孟烟死了吗?”
“已经近十年音讯全无,可能已经死了!”
“可能?呵!”讽刺的笑了笑,“我当初真该亲手杀了她!那就不是可能了!”
“马上追查孟烟的下落,死要见尸,若活着,杀无赦!”
“是!”
“忧儿,你的承诺,我等不起,不管你逃到哪儿,我都会找你回来!”看着纸,他默默自语着,下一刻,纸便成了碎片“我亲自带你回宫!”
“宫主,映雪带到了!”
手一挥,侍卫退下。
‘啊!’散乱的头发遮着苍白的脸,紫衣早已是一片血渍,虚弱的身体直直的倒在地上,连痛呼都那么低弱!
“忧儿说,‘如果映雪少一根头发,我就不回来了!’呵!”他在她身边蹲下“她为了你威胁我,她说再也不回来了!映雪,你说我该怎么办?”
“忧儿,不会回来的!她…孟姐姐会告诉她一切,她再也不回来了!”每个字几乎都是硬撑的,嘴角的血流到了地面,苍白的嘴唇已经裂开了!
“映雪,你这是报答孟烟的救命之恩吗?但我告诉你,忧儿不会见到她,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你,你把孟姐姐怎么了,你害她们母女分离十五年,为什么还要害她?”几乎是嘶声裂肺的喊出口,但只是沙哑的一句话。
“忧儿是我的,你妄想让她离开我,只要我蓝痕活着,她就一辈子是我的忧儿,”他站了起来,望着殿外,邪魅的笑在嘴角“即使是死也别想分开!”
“你……”
“明日,我们就去找忧儿吧!我该把你不少一根头发的带给她!”
如月楼
“哎哟!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第一次来我们如月楼吧!……”
“是啊!这位姐姐长得好漂亮!”我笑着推开粘上来的女人,“你们妈妈呢?给我找个清静点的地儿!”我可是来看花魁的!
“姑娘们,公子可是来看我们的花魁卿儿的,你们各自散了吧!”
一个中年女人,轻挥手帕,一群姑娘喊了声‘妈妈’各自散去。
传说中的老鸨,浓妆白粉,一笑就哗啦哗啦往下掉,逮着个公子就‘春花,秋月接客喽!!!’而眼前的人儿,虽已是中年,但依旧风韵犹存,好一个半老徐娘,她微笑着看着我…
“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蓝!”淡淡一笑当作回礼“烦妈妈找个座!”
“好,蓝公子这边请!”她转身领着我上楼。
这青楼也不似传说中那般混乱,进门一个偌大的舞台,台上女子们挥舞着衣袖,款款而歌,台下是座位,两侧各有两个楼梯,一边是隔开的客座,开窗即可看见台上所有,一边是姑娘们的屋子,她们站在楼道靠着栏杆看着下面的众人。
“蓝公子可要姑娘伺候!”
进了屋,我打开窗子看着外面,真是一览无余啊!
“妈妈,不用了,我是来看花魁的!”
她笑了笑“那我找人上些酒菜如何?”
“好啊!”我回头递给她一张白两银票“这花魁叫卿儿?”刚才好像是这么说来着吧!
“公子说笑了,这如月楼卿儿,谁人不知啊!可她的如幕之宾却难为啊!”
“哦?”有点意思!“她有什么条件?”
“我也不知,这只有她本人才能决定!”
“是吗?”这个花魁好像很有趣!
“公子稍后,酒菜马上就到!”
“有劳妈妈!顺便再找个姑娘为我抚琴吧!”这一个人呆在这屋子里是怪无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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