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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水子在家没事也跟着去了,他怕林渔告状的时候把邱老六给牵扯了出来,那可是他的老情人。
县令穿了官袍坐在上面,手上的惊堂木一拍开了衙,林渔和魏青山两人跪在了地上,县令大人轻咳了一声,“就是你两状告自己的娘。”
“是,草民魏青山状告魏氏诽谤之罪。”
“先起来吧你两。”县令大人轻声说了句,又问道:“魏氏何在?”
人群中邱老六也挤在里面,他伸着头往里看,只要那个疯婆子找不到就没他的事了。
县令大人又问了一句,“魏氏何在!”
师爷在旁边耳语了句,“衙门出去的人没找到人。”
县令大人一时犯了难,被告都没有他怎么审,邱老六很是得意,找一个老乞丐过来简直难于登天,就不信他们能找到。
石小柳也有些急了,一直朝街边张望,怎么还没过来呢,真的是急死他了,他远远看见几个小乞丐抬着个人过来了,他高兴地喊了一声,“来了,来了!”
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只见几个乞丐抬着个老妇冲了过来,直接把人往公堂上一扔就又跑开了。
就连上面的县令大人都有些懵,怎么这个架势进来了。
“你就是魏氏?”
魏老太想往外爬,“我不是,不是。”
“从实招来!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魏老太被两个衙役按着跪在了地上,一锭银子从她的怀里掉落滚了几圈,所有人看得真切,魏老太赶紧给捡起来藏在了怀中。
旁边衙役的棍子一敲她立马老实了下来,“是我,是我。”
“魏青山和他的夫郎状告你诽谤,你可以什么要说的。”
魏老太哪里见过什么官,吓得直发抖,“大,大人,魏青山他不养,不养自己老娘啊,你看我现在这样。”
“魏青山,你有什么可说的。”
魏青山把怀里的断亲的文书盛了上去。
“这是魏氏亲手按了手印的,我以前挣下的银子被她拿去给老二娶亲盖房不说,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家里所剩的一百五十两银子还有五亩水田都分给了魏二,我只分得了一间破茅草屋,若不是那日险些病死魏氏都不肯拿银子,我这才断了亲。”
围观的群众一片哗然,“这魏老太未必心太狠,都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就如此偏心,就这还叫嚷着让魏老板养她呢。”
“就是,就是,这心偏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魏老太赶紧分辨,“大人啊,我是他亲娘啊,就算分了家断了亲,他也不能不养啊,在说了魏青山霸占了我家的院子田产,全给卖了去啊!”
魏老太往公堂上一跪不停地叫嚷,“大人,就算他魏青山不养他老娘,也不能强卖了我的家产啊!”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是呀,就算是断了亲不养了,但也不至于卖人家的家产,害得人家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啊。”
“你刚没听魏老板说家业都是他置下的,分家了银子田产一点都没分给人家。”
“那也是他不要的啊,怎么到头来反悔还要卖人家的家产。”
围观的人都指指点点地议论着,就连人群中的金老板也咂摸了下嘴,“是呀,这确实怪呀,明明不要后来干什么又给人家卖了?”
周高中也在人群中,“这还用说呀,肯定是魏青山日后觉得不公,把人给赶了出去又卖了人家的家产。”
“也不是没可能。”
衙门口的围观人群中不少人纷纷喊了起来,“你倒是说呀,日后为何又卖了这老妇的家产。”
县令大人拍了下惊堂木,“肃静!肃静!”
县令大人已经看过案宗自然是知道的,这案子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魏青山你说吧。”
“是,大人。”魏青山上前了一步,“去年闹了灾,魏二的媳妇儿夏荷花就接了她的老娘和大哥过来,后来灾情愈发严重,村子里又闹起来土匪,夏荷花的大哥夏板子就掳走了村里的一个哥儿。”
“啊,怎么又扯到去年闹灾的事了?”
“小点声,你听人家接着说啊。”
魏青山声音慷锵有力,陈述起来不卑不亢,他接着说道:“没几日因为家里没粮,魏二也跑了出去,过年的时候回来说是做行商去了,实则和夏板儿一起去鏊子山头做了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魏二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做过土匪,在鏊子山头先推了夏板儿下悬崖,他携带金银细软跑了回来,夏荷花头上带了半旧的金钗,这才被人发现,村长找了我和村子里几个汉子把魏二给抓了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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