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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昂听眼前人谈吐落落大方,心中好感更盛,忍不住想与其结交:“兄台哪里话,今日是你我有缘,你要是不嫌弃,咱俩就交个朋友吧?”
看眼前人似乎还有拒绝之意,祁昂忙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道:“我家里虽有兄弟,却是跟他们不亲,母亲早早去世了,父亲也不管我,只将我打发给姑姑养着。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朋友。”
祁昂边说着边抽了几声气,装出哽咽的模样。
他算是歪打正着了,柳云岚正好吃这一套。他想起间接因他而死的贵妃,心中有些愧疚,拒绝的话已很难再说出口。
“我叫遨齐,翱翔的翱,齐天的齐。”看出眼前人的松动,祁昂忙说道。他拉过眼前人的手,一笔一划地写下他刚编好的名字。
柳云岚的手缩了一下,掌心被划得痒痒的,但很快,心中的无奈让他忽视了掌心的痒。
“公子,那是'遨游'的遨,不是'翱翔'的翱。”柳云岚无奈地说道。
“……我,我是因为以前的先生老偏心我三弟,都不好好教我,才没怎么学会这些的,”祁昂忙说道。
“……”柳云岚看着窘迫中栽赃给自己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祁昂一开始是和祁昱祁景一起拜在他门下的,一开始的祁昂像只生猛的小老虎,虽然活泼也很听话,但是自从他知道了自己与祁昱的关系,便开始抵触上课,后来便渐渐不在他门下学习。
怎么后来长公主没有给他找新的教习先生吗?柳云岚有些许疑惑。
“我看你刚才身形有些不稳,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可以送你回家,你家住哪儿啊?”祁昂滔滔不绝地说道,柳云岚还没来得及插话,他又话题一转:“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我叫云笙。”柳云岚随口诌了个名字。
“云笙……你的名字里也有个云字。”
“是的,怎么了?”柳云岚有些紧张,他不会认出来了吧。
“没有,我认识的一个人也是名字里有个云。”祁昂摸着头傻乐着。
“他是个怎样的人呢?”柳云岚鬼使神差地问道。
“他……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但是,他又是个……”
“什么?”柳云岚只听到祁昂说自己温柔,后面的没有听清。
“哦没什么,你家住哪儿啊我送你一程吧。”祁昂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模样。
最后柳云岚胡乱编了一个地方,说自己住在附近,便与祁昂分开了。只是分开时祁昂又恳请自己五日后于京郊与他见面,柳云岚对祁昂总是有些愧疚,便答应了他。
第5章 亵玩
月上梢头,已是戌时三刻。
清然殿中,柳云岚睡得不甚安稳。今日回到宫中后他便脚步有些漂浮,身上也隐隐发热,便早早歇息了。
可此刻他浑身滚烫,睡梦中翻来覆去地挣扎,被褥散落一地,身上的亵衣也松松垮垮的,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和一条细长的腿。他的亵衣是黑色的,月光照进来,衬得裸露在外面的皮肉泛着莹润的光泽,而脚踝和膝盖则微微发粉。
他被梦魇住了,梦中也是一个春日。是姐姐的丧事结束后,他向皇帝请辞。彼时他已从长公主那里得知了帝王对自己有意,只想快些逃离,却没防备地喝下了帝王的送别酒。
酒中的媚药焚烧着他的躯壳和理智,他瘫坐在地上,柔若无骨。而帝王扔把盏看着他,柳云岚知道,刚刚在上的帝王在等自己去求他。
他被折磨地哭出来了,泪划过脸颊都是滚烫的。终于他妥协了,向条狗一样的爬到帝王的脚边。他抓着帝王的衣角,泪眼盈盈地望向皇帝。半边脸隐于黑暗中的帝王笑了笑,手中的酒盏微倾,冰凉的液体顺着柳云岚的脖子流进了他的胸膛。他前胸衣襟湿了大片,冰的他打了个寒噤。
他的口中被塞入了两根作乱的手指,舌头被夹住把玩。他的嘴巴被玩弄得合不拢,眼角泛红沁出水色,不得已抓住侵略者的手臂。上位者轻笑了一下,手指放过了柳云岚的唇舌。他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还未等气息平复却被箍着腰抱了起来。
帝王将他按在怀里粗暴地吻着,同性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他被吻得很深,嘴唇被咬着,舌头被缠绕着,牙根也被扫过,呼吸都被牢牢掌控。终于这场吻结束,两人的嘴角纠缠出暧昧的银丝。
柳云岚被吻得舌根发麻,他微微嘴唇微张,隐约能看到红红的舌尖。他纤细的脖颈被帝王握在手中,后颈被轻轻摩挲,粗糙的手指磨的他痒痒的。他与帝王鼻尖相抵,看到了自己在男人眼中的样子——像被迫盛开的糜丽的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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