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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堰嗯了声。
郑临斌:“探过口风,他们想要的可不少。”
徐堰靠在座椅里,声音有些疲惫:“只要不是太过分,能给就多给点吧,先把场子做起来,别的都好谈。”又说,“未来至少三年,赌场都还要靠他们过日子。”
徐堰回到家里,又处理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凌晨1点。
他打开手机,看到两个小时前顾衍越发来的消息,对方问他:“下周六还来补习吗?”
徐堰想起来在万海有场酒席,但他下周时间基本排满,找不出别的空档,回道:“稍晚一些可能可以。”
顾衍越还没有睡,很快回了个:“好。”
***
万海一场下来,谈得还算顺利,徐堰下了酒桌,来到顾衍越家已经是晚上九点。
顾衍越站在玄关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你喝酒了?”
徐堰嗯了声,他不怎么喜欢喝酒,尤其是在酒桌这种场合,但有些时候不得不随几杯。
徐堰换了拖鞋,准备去书房开始今天的授课,却见顾衍越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指了指阳台的方向:“出去喝一杯?”
徐堰一愣:“你成年了吗?”他怎么记得对方还是未成年。
顾衍越皱了眉毛:“上个月满十八岁。”
徐堰不由失笑,今天从早忙到晚,确实有些累,比起去书房学习,去阳台吹吹风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这栋房子位于鸭嘴尖,距离海滨不远,甚至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红柱湾,阳台一边摆了座椅和小桌,另一边架子上种了不少花,花瓣在夜色下摇曳,增添一抹勃勃生机。
顾衍越拉开易拉罐拉环,递给他,又将自己手里那罐打开。
徐堰抿了一口酒,和红白酒不同,冰凉清爽的口感似乎让这些天压抑的心情缓解不少。
两人在夜色下碰了杯。
顾衍越想起他刚才问自己年纪:“你不是黑社会,还在乎未成年不能喝酒?”
徐堰小时候也被人说过黑社会,每到这种时候他都会想要反驳,说来也是讽刺,从小接受的教育让他遵纪守法,结果却走上这条最不遵纪守法的路。
徐堰如今已经不再想去解释:“你这么觉得,就算是吧。”
两人沉默着喝酒,一罐很快就要见底。
花架的方向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从角落里钻出一只金渐层来,它比一般猫咪亲人很多,绕着两人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徐堰旁边,直往他腿上蹭。
徐堰有些意外:“你养猫?”他上次来,不记得有见到猫。
顾衍越:“我爸妈养的。”又说,“他们出国一个月,把猫放在我家寄养。”
猫咪伸了个懒腰,身体舒展开来,柔软的尾巴轻轻摆动,蓝色的眼睛望了过来,徐堰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它后背,柔软的皮毛划过指间。
徐堰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猫咪,赵惠元对猫狗毛发过敏,所以家里从来没有养过:“它叫什么名字?”
顾衍越沉默片刻,不确定似的:“……咪咪?”
徐堰:“……”
徐堰蹲下来和咪咪玩了会儿,它不怕生似的,直往徐堰身上扑,有一回直接钻到了他怀里。
可能是贴得太近,猫毛进到呼吸道,徐堰打了个喷嚏,眼睛也有些发痒。他不敢再碰咪咪,去盥洗室洗了把脸,可是过了一会儿,症状反倒严重起来,除了打喷嚏和流泪,脖子上也开始起小红疹。
顾衍越看他情况不是很好,只是自己驾照还没下来,打了车要送他去医院。
徐堰拦住他:“送我回家就好。”说着报了一个地址。
顾衍越明白他的顾虑,没有说什么,让司机改道把他送回了家。
许医生得到消息连夜赶过来,给徐堰挂了点滴,又开了抗过敏的药,折腾到凌晨才稍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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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堰最近有些忙,过敏症状还没好完全就开始工作,许是劳累过度,没几天又发起烧来。
郑临斌来找他汇报工作,见他尚在病中,整个人靠坐在床上,额头还敷着降温贴,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临到开口有了迟疑。
徐堰注意到他的踌躇,心中猜了个大概:“和洪涛有关?”
郑临斌点了点头:“人倒是解决了,但有了新的麻烦。”
徐堰:“金湾的新东家不好对付?”他顿了顿,“还是阿陇。”
郑临斌:“金湾那帮人吓破了胆,大部分人毕竟都不算亡命之徒,比起挣钱,活命更要紧些,现在基本上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徐堰心中了然,那就是阿陇了:“他有什么要求?”
郑临斌:“他问我们要封口费。”他停顿了会儿,又说,“价钱是当初的三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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