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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然不知这想法已经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谢誉的一声快点像催情剂,让信期的温谦欲望大增,随着下身的再次涨大是相当快狠准的抽插。柔嫩的生殖腔经不起这种狂风骤雨的折磨,很快便变得更加饱满肿胀,软得温谦眼睛都发红。
谢誉转移注意力般胡乱琢着温谦的脸,有时是眉眼,有时是鼻梁。不知过了多久,下身的顶撞从未停歇,温谦吻上谢誉的唇,勾住他的舌尖,轻舔着谢誉舌尖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伤。谢誉闭着眼睛也会迎着他,温谦慢慢亲吻着脖颈上每一寸皮肤,他把谢誉翻过身来,胸膛紧贴谢誉的后背,蝴蝶骨硌着胸前的肌肉,顶在温谦的心口。他最终叼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腺体,分外用力咬了下去。
与此同时,温谦射出的东西有力地打向内壁,生殖腔被灌满,屠苏酒的味道流淌在每一寸血液。谢誉平坦的小腹隆起了弧度,是被他射满了。
谢誉被这快感刺地浑身颤抖,虚脱般躺在温谦的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温谦堵住腔口,不让东西流出来,他拉过谢誉的手抚上小腹,两人一起感受着微微隆起的生殖腔和又开始抬头的性器。温谦对谢誉耳语:“阿誉,你愿不愿意与我有个孩子?”
“做梦…”谢誉累极了,他也不曾想到安抚一个天乾的信期要如此之久、如此之难。温谦吻了吻他的唇:“辛苦你了,可是家中有妻凶悍,我不敢找别的坤泽,所以只能请谢大人辛苦几天。”
温谦从谢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横抱起他准备带他去沐浴。谢誉缩在他怀里,手往腹上一搭,生殖腔里的白精争前恐后的往外流。
“流出来了。”谢誉静静地看着温谦,“你妻要发现你的衣服脏了。”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温谦抵上谢誉的额头,“谢大人只需养着身体,跟我在这里颠鸾倒凤,度过这欢愉的日子即可。”
一连五日,可怜的中庸几乎都在床上没有下来,无论醒着睡着,只要温谦想,他都受着。话是自己说的,也得做到才行。
第六日,温谦哄着谢誉相拥着睡了一天,精神才堪堪好些。第七日他脚步虚浮地走进户部,直接被里面的天乾赶了出来。
谢大人身上的屠苏酒的味道实在是太熏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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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设定为abo 与正文无关!无关!无关![br]alpha:天乾 beta:中庸 omega:地坤发情期:信期 信息素:信香[br]本篇天乾x中庸 时间线在68章后(大概 但这不重要)[br]剧情为开车服务 俗套老梗中庸闻不到信息素 但是舌头和身体都可以感受到
第四十八章 无眠
温谦喝了好几口茶,缓了缓吃了些别的,才搁下筷子。谢誉正望着一旁的烛火发呆,应对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一概不知。窗外的风声透着寒意,似乎是下雪的前兆。
温谦盯着他看了一会,越发觉得赏心悦目,不由自主地叹道:“名师诚不欺我。”
谢誉还没回过神:“不欺你什么?”
温谦没想到他会回答,听到谢誉的声音愣了一下,片刻才说:“嗯,衣冠禽兽。”
谢誉被他逗笑了,向他问道:“为何?”
温谦姿态轻松,支着下巴对上谢誉的眼睛,觉得他的目光有些飘忽,不知在看谁。温谦故作思索:“我跟着你一起扳倒了那么多人了,可不是对得起这身上的禽鸟走兽?”
他指了指谢誉身上的绣纹,又指了指自己的。按照襄朝律例,官员朝服上的绣纹有严格的规定,文官绣禽以示文明,武将绣兽以显威猛,故而有了“衣冠禽兽”一词。本代指文官武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些贬义在其中。
“为民除害罢了,别说得跟我们无恶不作一样。”谢誉挑眉,“如果总督留有怜悯之心,现在与我分道扬镳也为时未晚。”
温谦的目光脉脉含情:“我哪里舍得。”
“舍不得的是什么?”谢誉意味深长,“怕闹掰后我公报私仇,还是担心以后我会对逆子缺衣少食?”
“我舍不得的是什么,谢大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温谦道,“若我是怕大人公报私仇,那我何必自讨苦吃。况且,我也不信你会因为大人之间的腌臜事亏待孩子。”
谢誉垂眸不看他:“我早就提醒过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了。”
“我看就算你对它不好,它都会继续巴巴儿地黏在你身上。”想到逆子没出息的那副样子,温谦语气都带了些不屑,继续说着,“你那貌美如花的小侍女说得没错,它只会仗势欺人。”
谢誉失笑:“你像在跟他们争风吃醋一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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