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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誉笑着:“冤死我了。”

温谦俯身就想堵上他那张胡言乱语的嘴,谢誉的手从他的脸颊挪到唇上,表情闷闷不乐:“我有病。”

温谦听到他的表达忍俊不禁,把谢誉的手拿过,认真道:“传给我就好了。”

谢誉嗤笑一声:“你要是当了皇上还得了,真是独断——”

魏德保来时,温谦亲自来门口接了药,魏德保欲言又止,嘱咐了句按时吃药便离开了。温谦把那药碗拿到谢誉面前,凶巴巴地说:“一滴都不许剩。”

“真是霸道啊。”谢誉轻哼一声,揉着脖颈,接过那药碗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说你独断,还不开心。”

温谦装听不见,接过空碗放到桌子上。谢誉指着脖子,语气有些幽怨:“还咬我脖子。谁允许了?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谢监军,分不清大小王了。”温谦抱臂倚在桌边,目光直勾勾盯着谢誉,“你是我的监军,在兵营要听我的。”

“官威好大啊,总督。听起来倒成我的不是了。”谢誉淡定地说,微笑着一歪脑袋,“如此厉害,我好像还听说总督要骂我?”

温谦心道不好,谢誉果然道:“我就在这,跑不了,请总督骂到满意为止。”

温谦面露无奈,知道谢大人那睚眦必报的小情绪又起来了。他回到谢誉身边,对他说:“哪里的话。”

谢誉扬起唇角:“原来我是在做梦呢。”

“说起这个,”温谦问道,“我倒是想问你,骑了几日马?也不多穿点衣服,我看你不是来陪我过年的,是专程来让我心疼的。”

谢誉开玩笑道:“是,你要是敢不照顾我,我就立刻上奏参你。”

温谦坐在他旁边:“参我什么?”

谢誉伸手推他:“没换衣服就往床上坐啊。”

温谦置若罔闻,还犹嫌不足地往谢誉身上贴,拉过他的手问:“参我什么?”

谢誉随他去了,没好气地威胁:“坑蒙拐骗,背信弃义。”

“好吓人啊。”温谦笑着抱谢誉,“我好怕。”

“竟然知道怕啊。”谢誉也不挣扎,就这么躺在温谦怀里,“分不清大小王了。”

温谦搂着他的腰:“嗯,分得清了。”

谢誉抬头看他,等着温谦的下文。温谦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大王,当然是我啊。”

谢誉拿开他的手,朝着他的脸劈头盖脸砸过去一个枕头。温谦笑着躲,起身往后退,那枕头又被捡起来,软绵绵地落在脚边。

温谦觉得欺负一个病人,他好无耻,可是好有意思。

第五十五章 洞箫

正月过得飞快,谢誉直到第初七才完全好起来。军中一片祥和,对谢誉这个监军也格外照顾,乐得清闲,总体来说算是个好年。

潘邵带着衔山袭荣紧赶慢赶,昨日才过来,歇息了一个晚上后,第二日才来把带来的东西都放到谢誉的帐子里放好。待收拾好东西,已经天黑了。

“山水画、金挂件、首饰盒...你这都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温谦歪歪斜斜地坐在凳子上,看着谢誉清点着那些带来的东西。

谢誉面色复杂地看着他,指着那被称为“乱七八糟”的木箱子,“这都是您的父亲送您的生辰贺礼。”

温谦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桌上笔架挂着的毛笔,毫不在意的说:“他倒是会使唤人,让你把这大箱子从京城运来这儿。”

谢誉从柜子上拿下一个长条的木盒:“还是他告诉我你的生辰的。”

“嗯,我不太过,所以忘记没跟你说了。”温谦把那排列整齐的毛笔打乱顺序,胡乱挂了一通,长度变得参差不齐,“好伤心啊,谢大人竟然也不打听一下。”

谢誉回身便看到那不复井然有序的笔架,一时无语。他把木盒放在桌上,一手拍在温谦的手背上:“你几岁了?给我放回去。”

“不要。”温谦拒绝,抓住谢誉的手,“重峦叠嶂才好看,你见哪座山峦是一缓到底的?”

谢誉使了力抽离:“诡辩。毛笔和山峰能一样?”

“我就要弄成这样。”温谦又上手去抓他,见谢誉躲着,他道:“我日日来检查,不许偷偷摆回去。”

“幼稚。”谢誉不打算跟他一般计较,温谦的手便直直落在了他的手臂上,顺势把他拉到腿上坐着。谢誉揽上温谦的肩,似笑非笑:“非礼啊。”

“谢监军,你情我愿的事情可不算非礼。”温谦挑上他的下巴,问:“那个盒子装的是什么?我那便宜爹赐的摆件?”

谢誉移开目光:“谁知道呢。”

温谦见他如此反应,开始好奇那盒子里装的到底什么。温谦伸手拿近,盖子一开,竟是一管竹制洞箫,无论其选材、制作、纹饰都极为考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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