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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誉缓缓往下坐,硕大的阳物挤压着肠壁,他的腿跪地微微发抖,忍不住呻吟出声,却还是慢慢地吞吃着。温谦唇角勾起,两手抓着谢誉的腰,一个挺身挤到了最深处。
他们曾经在床上从没用过这个姿势,谢誉惊叫着趴到温谦身上,背脊都因受到刺激而战栗。温谦就着这个姿势,性器浅浅抽出一点又重重顶上深处,谢誉被他弄得泪眼婆娑,刚直起来些的腰又塌了下去。
“谢大人腰好软。”温谦把谢誉扶起来坐好,“接下来是你欺负我的时间了。”
温谦的东西已经在身体里顶地很深,谢誉缓缓动着,试图蹭过肠壁上敏感的那点。他左边动一动右边蹭一蹭,近在咫尺又好像远在天边。他不禁用着有些求助的目光瞥向温谦,那人却仿佛下定了决心不会帮他,手都从腰间放下了。
谢誉开口道:“温赋溢…”
他的声音极近缠绵,勾地温谦下身又涨大。谢誉因相连之处的变化哼出了声,温谦声音喑哑:“你待如何?”
谢誉潮红的眼尾沾了泛着光的泪,他动了下腰,手覆上小腹,隔着皮肤揉着温谦的阳具:“我找不到。”
温谦按兵不动,即便已经被谢誉撩的血脉喷张:“说些中听的。”
“想听什么?”谢誉思索着,“你活最好?”
“……”
温谦无语了,他按着谢誉的腰就开始操干。谢誉颠上颠下,抓上温谦的手臂才堪堪稳住身形,他叫两声说一句:“还想听什么?嗯…唯一的、情郎?”
温谦重重碾过谢誉穴道上的敏感点,性器全部抽出又往那点上狠狠冲刺。如此反复数十下,谢誉骑在他身上发颤,全身都靠着那一点相连之处勉强支撑着。
温谦十指掐住谢誉的腰,那腰际已经红白交错。他带着谢誉起伏:“说不对,就别想躺下。”
“错了…”谢誉受不住地求饶,“总督,太厉害。”
“不对。”温谦打定了主意不让他好过,谢誉的膝盖跪的疼,却只能随着温谦的动作不断吞吃那阳具。他边呻吟边胡乱说着什么好将军、好总督,再也不会提别人了,可温谦好像都不满意。谢誉的脑子乱得像浆糊,他随着温谦的幅度摇头晃脑,身心俱疲。
眼前白光一现,他竟然就这么被温谦肏射了。白浊流到温谦的身上,谢誉累极,垂着脑袋喘息,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身体格外敏感,体内的阳物和身上的酸痛感都被放大了无数倍。谢誉无意识地喃喃道:“心悦你。”
温谦愣住了。
其实他本来只是想让谢誉跟他保证以后不会再以身犯险。
他们平日里的相处太过自然,自然地牵手、接吻,甚至是上床。自然到连温谦都忽视了,谢誉从没有亲口说过心悦他。
从来没有。
腰间的手渐渐失了力气,谢誉如释重负地趴在温谦身上,碎发汗涔涔地贴在额上,看起来确实是累坏了。温谦起身与他调换了位置,阳物在身体里旋转,引得谢誉不由自主地瑟缩。
温谦道:“继续说。”
“嗯?”谢誉发出一声气音,不明所以,“说什么?”
“心悦我。”
谢誉累地闭着眼:“好话不说第二遍。”
温谦笑了。谢誉一直都没变,有能力、有主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每次张口便是挑衅,从来不愿意对他好好讲话。
可是他就是很喜欢这样的谢誉。
小床被晃地不停地响,温谦与谢誉面对面。谢誉的腿勾上温谦的腰,听到温谦说:“无所谓,你迟早要说。”
翌日的回京马车内,衔山打着络子,跟袭荣说着:“来这一趟也没呆上几天,就这么回去了。”
“也已经很久了。”袭荣理着丝线,算道:“差不多半月呢。”
“我还有不少东西没见到呢。”衔山甩着络子,抱怨道:“我甚至连特色菜都没吃上几个,还不如路上的时间长。”
袭荣掩唇笑她:“你是来这游山玩水的啊?”
衔山否认:“没有。大人,你吃没吃过西南这边的辣菜?味道怎样?”
谢誉懒懒地开口:“辣味。”
衔山觉得没趣儿:“大人,您这说了跟没说一样。”
“是。”谢誉动了下换了个姿势坐着,还是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下身还是像含着什么东西一样。他心里把温谦骂了一遍又遍,完全忘了一开始不老实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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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象牙雕荷莲观音:中国海关缉私成果,是查获的牙雕工艺品之一。采用整根象牙抛光、雕刻,主体是观音立于盘龙之上,后背光有莲花数朵,高约51厘米,郑州海关提供。现存于北京中国海关博物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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