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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回荡在书房,听得谢誉心慌。他舌尖都在推拒温谦,手臂使力反抗禁锢,连腿都抬起来踹他。

温谦掌心收紧,谢誉便感受到濒临窒息的痛苦,口中都是温谦的味道,无法讲话,只能慢慢弱了抗拒的动作,直到完全躺在书案上,束手无策地承受温谦的吻。

谢誉被他掐地面色潮红,温谦退出舌尖他便侧过头咳嗽不止。青筋在脖子上清晰的掐痕下跳动,温谦的手转移到谢誉的大腿上,在咳嗽声中说:“你冷静下来了吗?”

温谦耐心地等着谢誉的回答,手摸上胯骨,那里骨感明显,碰一下就让谢誉瑟缩。

“我一直很冷静。”谢誉终于止了咳,他眼睛有些潮,看向温谦时也不再那么有光彩,“够了,温赋溢,就到这里,就这样吧。”

谢誉试图挣开双腕的束缚,他动了动手,发现无济于事。温谦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架起了他的一条腿。

谢誉抬起腰想逃离,他表示拒绝,摇了摇头对温谦道:“我不愿意。”

“我也不愿意。”温谦的眼睛里覆满细碎的血丝,“虽然不知道你今天为何如此,但是这个我们之后慢慢说。我不愿意你骗我,也不愿意你骗你自己。”

谢誉的声音带了些歔欷:“没意思,温赋溢,你别不愿意面对。”

“谢誉,一直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明明是你。”温谦想不通,身体与他相贴,却无法从皮肉中探寻出谢誉的想法,“我们现在这样就是你愿意的吗?”

四目相对,一人欲哭无泪,一人愁苦难解。谢誉回答:“我说我后悔了。所以你是否愿意,就当作我们从未相遇过。”

红烛跳动微光,谢誉恍惚间想到上次这般烛光长明还是在蜀中。落雨敲着窗板,一声一声地催心肝,似断肠。心跳似乎要震碎书案,不知是他的还是温谦的。

“不愿意。”

春雷又一声响。

“谢誉,不要美化你当初没有选择的路。”温谦说道。他单手扯开了谢誉的衣襟,露出来底下一片白花花的皮肤。他俯身吻着,从侧颈到胸前,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的残痕。谢誉瘦得胸前的肋骨都是突出的,温谦顺着吻过,吮地那骨更加分明。

若是之前,温谦一定会问他为何会瘦成这样。可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还有没有这个资格。

他坚定谢誉不会离开的心动摇了。

他坚定谢誉也喜欢他的心动摇了。

如果离别是尽头,那相遇的意义是什么?

温谦发狠地扯下了谢誉的衣裤,指尖贴上身下瑟缩的小口。他们上一次情事还是在西南,那时的谢誉就已经在想着抽身了吗?

回忆抽丝剥茧地浮上心头,他似乎终于明白了谢誉为何从未与他说过爱。蜀中分别前的情事,现在想来如同道别一般,是谢誉对他最后的温柔。

温谦两指插入穴道,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谢誉的低喘,仿佛只有如此,谢誉才是他的。温谦嘴上也不闲着,他吻上谢誉的唇,几乎强势地逼谢誉回应亲吻。

禁锢着手腕的手已经松开了。谢誉的一条腿被温谦架上肩膀,上下同时行着前戏,刺激地谢誉几乎流泪。温谦适时地放过他的舌头,吻去他睫毛上的水痕,三指搅弄穴道,那里已经开始湿润。

“谢誉,你不要再说话了。”温谦哑着嗓子看谢誉,他的眼睛飘忽,应是陷入了情欲。温谦把手指拿出,揉着穴口,把沾上的水液尽数涂在入口。他拿过桌上仅剩的折扇,握住带着绸面的那端,干脆利落地把扇骨塞了进去。

扁平的扇骨虽然光滑,却冰凉硬挺。谢誉虽然没看到温谦拿的是什么,却也能感觉到下身强烈的不适,他不禁开口叫出声:“温赋溢——!”

温谦没有回答,专心致志地用扇子扩张着穴道。粘稠的水声听得谢誉讲不出多余的话来,面红耳赤地捂住下半张脸。

“谢大人,你说的这样是这样?”温谦用扇骨去顶穴道里的那点,谢誉瞬间弯了腰,手按上温谦的肩膀,腕骨上的红白交错在温谦黑色的衣袍上显得更为突兀。

“你明明喜欢我。”温谦有意弄疼他,握着扇子的手更加用力,“你说你心悦我。”

谢誉被那折扇折磨地喘息不止:“床上的话...总督也敢信。”

“可是我只是拿把折扇,也让谢大人爽到了。”温谦抽出折扇,那扇骨已经被润得滴水,被温谦毫不留情地扔回书案。

“你这个混账。”谢誉红着眼睛瞪他,有些怒气,却总算是多了些灵气。

温谦撩起袍子,性器隔着衣料蹭着饱满的小口。他把谢誉的两条腿都架了起来,柱身感受着穴口的扇动,温谦笑道:“那现在在混账身下的又是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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