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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若是坐上了那个位置定然是暴君,怕是离亡国也不远了。
正是因为了解他,所以才不会选他。
苏词并不愿意和这类人有过多的交往,可面上却不得不表现得熟稔亲近的模样。
“齐王殿下,能在这里遇见殿下当真是缘分。”苏词脸上难掩喜色,迫不及待地朝林悯走了几步躬身一拜。
“都说了多少次了,你我之间,私下里不必如此生疏。”林悯作势要去扶他的时候苏词已然起身。
“情分是情分,殿下是皇子,是君,君臣是君臣。”苏词看向林悯微微一笑。
这句话似乎大大地取悦了林悯,只笑着摇着折扇要苏词给他介绍苏词身边带着的这位冰美人。
游离跟在身后被苏词握住了手,掌心的温度让游离有几分晃神,只听苏词说:“此人名唤游离,出身低微生长在那闭塞之地不识礼数,让殿下见笑了。”
“无妨无妨,即便是再不识礼数,好好调教一番即便再凶的虎也成了猫,只是允之温柔心善,怕是驾驭不住。
本王最近倒是空闲,可以替允之好好调教一番。”林悯丝毫不避讳地打量着游离,一副轻佻的模样。
皇家的人大多生的好看,又是那样的地位,即便风流也有许多人想要投怀送抱。
王公贵族之中不乏闲来无事寻求刺激之辈,豢养娈宠男女不忌,上了床更是玩得开,即便是把人弄死了于他们而言不过是死了个奴才而已,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爽快,恰好林悯也算得上那类人。
前个两年瞧上了乐坊里的一位长得还算清秀的琴师便将人掳了去,所谓你算什么东西,伺候本王是你三生有幸,奴才便不算人了吗?贱籍的都是牲畜。
那琴师被林悯带走的时候才十四岁,苏词并不常在教坊中,等知晓了这件事却也是有心无力,那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位少年,想必是解脱了吧?
苏词万般懊悔没能救下他,可那时候即便是自己在现场,也只能救下一时而非一世。
王公贵族中许多这样的人,偏偏苏词还要笑着同他们打交道。
林悯的言辞低俗不堪,察觉到游离的情绪变化,苏词牵着游离的手紧了紧,几乎是死死拽着的人,若不是这样只怕游离要对林悯动手了。
苏词眉眼微弯,侧身另一只手搭上了游离的肩头,一点点地靠近游离,唇瓣到了游离的耳畔。
轻佻带着点漫不经心地咬上了游离的耳垂,唇齿碾磨吮吸,苏词苦涩地想:我也心知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调戏一个少年却也是不得已。
“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也保不住你。”苏词低声用彼此才能听得见的音调告诉游离,看着游离泛红的带着点晶莹的耳垂移开了目光看向林悯,“谢王爷好意,只是不必了,他在我这里很乖。”
猝不及防的举动让游离怒意上升而后又僵在了原地,耳垂不自觉地发烫像是害羞似的死死盯着苏词的目光似是娇嗔。
苏词却是心中一阵胆寒,林悯只是言语轻佻,而自己可算得上是真正的调戏了,虽说苏词自认为现在和游离的感情不错,也盼着游离明白自己这是生怕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的无奈之举
只是这么一闹,怕是回去祖父那里才是最难过的关。
手上的疼痛感传来,苏词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手要断了,面上却还要强忍着微笑。
而在外人看来则是这二人在打情骂俏。
林悯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玩味的笑来,只是善解人意地说了句:“倒是我逾越了,自己的人自然是自己调教的好。
只是允之莫要太宠了,小心让人生了不该生的心思。”
“那是自然。”苏词表现举止都算是温文尔雅,心里却是欲哭无泪,实在是手上连着骨头都疼,或许又要请陆川来看了。
那庙堂之上的人对于苏词养了个身受重伤疑似杀害大理寺少卿的凶手的人众说纷纭,为的自然不是苏词这个人,而是镇国公世子的身份。
若真的是凶手未免也太胆大包天了,苏词是乐师不沾染朝堂之事,苏家一脉到了苏词这里已是无用,再过个几十年只是有个世袭罔替的爵位罢了。
思来想去或是想不通,再加上苏词经常出入花街柳巷之地,无端的揣测加上人云亦云,时至今日便成了长安城中的一件风流故事。
“今日这般有缘,不如前往醉梦楼一叙?”林悯邀请苏词是必然之事。
无论出于林悯的身份还是他们之间的情分,苏词都不好推诿:“既如此便恭敬不如从命。”
第16章 ,拿钱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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