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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大人。”欧阳玉奴身着淡紫罗衫,显得娇艳可人,她有礼的微微一福。
“两位请坐。”樊父举起手请两人入席。
“二爷,今日你能赏光,老夫深感荣幸,一杯水酒不成敬意。老夫敬你。”樊父笑呵呵的举起酒杯,使得冥夙桀二人也不得不端起早已备好的水酒,与他对饮。
“听令公子提起,大人要我到府上一叙,不知大人有何指教?”冥夙桀直接切人正题,不想浪费时间在无聊的应酬上。
“呃……这个……”樊父一时语塞,今日他纯粹是因为爱子所托,才会以自己的名义邀请贵客前来,否则他与这位二爷能有什么交集呢?
“嗯……老夫十分感激二爷为城里带来如此热闹繁荣的景象,所以宴请你是应当的,不过商场上的事,老夫可就一窍不通了。”他望了爱子一眼,“云南对这方面倒是专精得很,我看不如由他和你谈一谈,老夫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就不奉陪了。”
冥夙桀和欧阳玉奴站起身,礼貌的目送樊父离去,冥夙桀斜睨了樊云南一眼,发现他眉宇之间显露出十分亢奋的情绪,他微皱眉,心里有着不解,同时也升起一股莫名的警戒!
再望向樊大人匆匆离去的背影,他有预感,这场宴会绝对是宴无好宴。
“二爷、欧阳姑娘,真高兴两位今晚能赏光,我以薄酒敬两位,表示我的欢迎之意。”
盛情难却,两人只好与他对饮。
冥夙桀嘴角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眼里却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樊公子以令尊的名义约我二人来府中作容,有何指教不妨直说。”
他的话虽客气有礼,却也是在明白的告诉樊云南,他已经知道这场宴会全是他一个人搞出来的花样,有什么目的就干脆直说了吧。
樊云南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神色自若,“说指教未免太见外了,樊某只是想有这个荣幸与两位交个朋友,又想自己身为地主,理当做东宴请两位。”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群舞娘应声而入。
“这是我特别到外地请来的舞团,请两位好好欣赏。”他笑吟吟的说道,根本不容他们有置喙的余地。
轻快悦耳的乐声弥漫厅中,舞娘玲珑的身段随着乐声展现出最美的舞姿……
这样声乐环绕的情境,使得彼此交谈不易,而这正是樊云南的目的,因为他真正的目的无法说出口,编造的任何借口又明显得令人一眼就看出破绽。
欧阳玉奴趁着乐音悠扬,对身旁的冥夙桀嘟嘟嚎囔:“哼,说得好听咧!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呀?”
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些美妙的舞姿上,只顾着讲述自己的不满,当她发觉冥夙桀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娘们极具诱惑的舞姿,并且眼露兴味与欣赏的目光时,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她的不悦立即显现在脸上,心里泛起的莫名酸味令得她冲动得移近他身边紧贴着他。
“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啊?”她十分不爽的质问。
冥夙桀听到她充满醋意的嗓音,嘴角扯起了一抹笑,转头看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俏颜,大手横过她的腰际,紧紧缠住她的柳腰。
“怎么?吃醋呀?”他戏谑的问道。
“臭美!”她轻啐一声,像是突然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想远离他,谁知却连动也动不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陷他的掌握中。
见他明目张胆的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来,她羞红着脸想挣脱他的怀抱,但他却怎样也不肯放开她。
“别这样,快放开我,人家都在笑了啦!”她轻推他,看见樊云南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而其他舞娘的眼神则充满了暧昧及好笑的神色。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本来就是亲密爱人了啊!”他在她耳旁轻语,充满了挑逗意味。
“你……”她真是被他的厚颜给打败了,偏偏在人前又不好做太激烈的挣扎,免得难看。
他们两人私下的肢体过招,与言语上一来一往的小声争辩,随着乐声的悠扬高亢而更加频繁,但是在外人眼里看来,却像是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樊云南冷眼旁观,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他隐忍着不悦的情绪,免得坏了自己的计划。反正他们再要好也没有多久了,冥夙桀一定会属于他的!
他可是费了不少工夫才查出他的真实身份,对于这名绝色男子,他志在必得!
随着乐声的高亢激昂,空气中也渐渐的散发出一股奇特香气,本来冥夙桀并没察觉出什么异状,直到——
“桀……”欧阳玉奴一只手撑着额头,感觉有些昏沉,她用力的甩了甩头,感觉更昏了,只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我的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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