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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上伺候我起床洗漱可以吗?”
“好...”陆锦下意识点头,随即语气里慢慢透着诧异道:
“什么?”
陈淮书不好意思的小声嘀咕“就是,你能不能照顾我...以前都是母妃给我擦脸,准备洗漱用品的。”
陆锦陷入头脑风暴。
他能理解他最后一句话,毕竟这个年纪的小孩,最需要母亲陪伴。
但是...这跟他照顾他起居有什么关系?他也不是他母亲阿...
“可不可以?”陈淮书见他犹豫,再次追问“不行我就不要了。”
陆锦犹如后脑勺被人狠狠一敲,略显晕眩,试图劝道:
“可我是住驸马府的,来回一趟不方便。”
“那你住到我这边来呀。”陈淮书给出建议,小脸上都是诚恳:
“我帮你跟阿姐说,你借我,待我学业有所成,再还回去。”
“...”
陆锦嘴角微微抽搐,心想,他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能借?
但最后他还是败下阵来,同意了这么一件荒唐的事情。
反正呆驸马府,一出来还需要与苏禾公主演上恩爱戏。他住到这里,还能将这些琐碎的麻烦事儿一同给推走。
他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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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淮书知识储备略差,陆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慢慢地将他脑子里强行塞了一些这个年纪该学的课业学识。
从外头日光明媚,一直教到夜色昏暗,临近亥时,他才松懈。
“好了,今日就学到这里吧。”他取走少年手里拿着的墨笔,声音染上了一丝困意。
烛火摇曳,将他脸上映衬着一丝金黄,无声透着暖意。
陈淮书瞧着今天教自己一整天的俊朗少保,温顺点头。
“刚刚我让人隔壁收拾出了房间,你在我隔壁休息吧。”
“...”
陆锦困意散了一半,清秀眉间微蹙,他啥时候安排的?
陈淮书看出他的困惑,眨着眼睛说“我去嘘嘘的时候安排的。”
“...”
这个执行力...倒是跟宋轻白有的一拼...
陆锦脑海中浮现了某个身影,极为随意的点头同意了。
在哪里休息都无所谓,只要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就好了。
陆锦是这么想的,还算尽责的给陈淮书收拾好了书案。将一切收拾妥当,才往对方给他安排好的隔壁房间去。
月色寂寥,将陆锦疲惫的身躯披上了一层皎洁的光芒。
进了住处,他心神有所松懈,烛火还没点,就将门窗关好。
接着才慢悠悠的摸索着烛台的位置。
由于房间宽敞,他靠着墙边走,有好几次还险些碰到家具。
最后眯着眼睛,勉强看到有什么立着的影子,就挪过去。
不料,在他靠近的刹那间,那欣长的影子忽然动了动。
陆锦吓得欲将手收回,却猛地,被一只温暖的力量一拉。
扑面而来的气息极为熟悉,伴随着对方贴上来怦怦有力心跳声。
那人眷恋的将脸贴在他耳边,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低语:
“非得看我着急才痛快吗?”
辨别来人是宋轻白,陆锦紧绷的身子才瞬间放松下来。
“事发突然,忘记跟你说我在太子宫殿。”陆锦任由他抱着自己。
轻描淡写的一句解释,不出意外的话换来耳垂边的刺痛。
宋轻白察觉他缩了缩脖颈,又强势按着他,但却心软地落下一吻。
良久,他哼着气音说“你这话给陈知说,他估计得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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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不解,那人轻声补充“我让他躲在暗处跟着保护你,结果发现皇帝的人也在你身后,于是过去把他们引开。”
“回来的时候把你跟丢了,鞋子都快踏烂了,才发现你在这。”
陆锦听着如此心酸的描述,怪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窗外。
他眼里的歉意明显,颇有一副要打开窗户跟人道歉意味。
宋轻白立马抬手将他脑袋转回来,指尖在他发间把玩,贴着他耳根说:“我让他回去休息了,我自己过来看守。”
他故意将温热气息贴着他脸,就好像是报复自己没有提前跟他说来到这个地方。
一只手还轻而易举地扯着他的腰带,就这么捏在手里把玩。
房间里是没有点着烛火的,无形之中将人的感官陷入敏感。
陆锦被他有力的臂弯包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他心脏扑通跳动。
身后触感格外清晰,他尝试着往前挪,却被强势拉回。
宋轻白将脑袋埋在他颈处,轻轻嗅着,时不时落下一吻。
“道个歉的事,你跑什么?”
“...”
陆锦眼皮微微抽搐,要不是力量悬殊过大,他都想反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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