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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向浪破天,对他的欲言口又止命令道:“说下去。”
浪破天立即向皇上讨了一个奇怪的赏,“皇上,恐怕我说完之后,大将军就要与我断绝友情,所以请皇上保证微臣与大将军之间的友情长固。”
“好,我保证,说下去。”皇上虽觉得他的要求有点奇怪,但是仍出言保证。
“我想公主必定是铁了心非大将军不嫁,但是大将军三番两次的婉拒,也算是不留情面,不过公主蕙质兰心,怎么可能看不出大将军是真心爱着她,就像去年年底有一天,公主过府到将军府游玩,大将军……”
司马驰远闻言变脸,“浪破天,你给我住口。”
司马驰远当众叫出浪破天的名字,可见他的理智已失了控。
皇上感受到两人之间紧绷的气氛,知道下面的话必定十分重要,而且这时间点距离公主失踪的日期太过接近,其中一定有关系,他吼道:“说下去。”
旁边的朝臣一个个看热闹似的瞪大眼睛,不知道浪破天欲透露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消息,竟能把一向冷酷的驰远大将军逼得发怒。
浪破天不以为忤的笑看向司马驰远的脸,一边说:“皇上,事情很简单,公主那天到将军府要求大将军带她去河边踏青,大将军向来是对公主百依百顺,于是就允了公主,想不到玩得正起兴时,公主所站的溪河上的冰忽然破碎,情况十分危急,当时气候天寒地冻,水温更是低得惊人。
“而大将军不黯水性,但是他立即跳下碎冰堆中欲救公主,一个人再怎么尊崇公主,再怎么怜悯她无母怜爱,或是再怎么想因搭救公主而升官发财,也必定不会做到这种不要命的地步,是吧?皇上。”
皇上看向司马驰远铁青的脸,看到他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狼狈,心里有谱的点了点头,“没错,你说得对,这样做的确有违常理。”
得到皇上的肯定,浪破天更加口若悬河的说下去。“而当时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与擅长水性的侍卫都来不及出手搭救,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将军和公主攀在树枝上夹着碎冰往下游去,那情况真是危急之至。
“等我们再找到公主时,已经是隔日的清晨,公主在外孤身与大将军度过了一夜,之后,我隐约觉得大将军开始有闪躲公主的举动,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该不是什么小事吧!”
司马驰远一脸铁青,恶狠狠的看向浪破天,像要把他撕成碎片,他转向皇上道:“皇上,那夜我并没有冒犯公主,虽然我与公主独身度过一夜,但那一晚我都在猎人的空屋外守候着,所以公主依然是白玉无染。”
皇上举起一手,示意他不必再解释,他抚着胡须,“朕不怀疑你的人格,更不会断定你对公主做了些无耻的事,只是驰远将军,朕似乎记得一桩事,你好像是去年年底向尚书的千金求亲的吧?也就是你跟公主落水之后没几天,你就立刻打点终身大事?”
司马驰远有如覆着万年冰山的脸未曾动摇的点头。“是,微臣已近而立之年,也该是娶妻生子之时,外传尚书千金温柔端庄,于是……”第
皇上举起手打断司马驰远的话。“尚书千金的名声再怎么大,也大不过琴萧公主的诗文全才,而与尚书千金联姻的好处,更大不过和皇室结亲,司马驰远,你做的事的确是大违人情,但是或许你有你的理由……”
看着司马驰远,皇上似乎在斟酌些什么,以致话语中断,在场的朝臣更是没有人敢说话,于是空气中一片凝滞,等皇上再开口时,已经是一盏茶后的时间。
“司马驰远听令!”
司马驰远闻言立刻半屈的弯下身单脚跪下,他以为事情已经解决,自己的解释让皇帝信服。“臣在!”
“朕要你在四个月内找到朕的爱女,琴萧公主,若是没有找到,朕不但要阻止你跟尚书千金的亲事,还要赐婚琴萧公主予你,懂吗?”
这道奇怪的命令,让一旁的朝臣们惊骇的面面相望,没有人听过这么荒谬的圣旨,若是没有找到公主,反而能跟公主成亲,这、这岂不是荒天下之大谬,谁都要抢司马驰远这个任务。“皇上,这实在是……”
“你们都给我住口,君无戏言,”皇上不悦的对叽叽喳喳的朝臣道,众人立刻不敢再说话。
但是在场最受打击的却是一脸惨白的司马驰远,他全身紧绷,难以置信的脸上浮是不信,他低下头道:“请皇上收回成命,臣……”
“你也给我住口,我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快去找公主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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