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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无聊,可她知道司马驰远回京办事再回来扬州,以路程来说,就算他彻夜不睡,也要赶个十天半月,所以她只能在这里枯等他回来。

但是她已经等了半个月,他仍无消无息,而她问士兵,士兵也一问三不知,就连李优也不知道防她些什么,问五句话回不到一句话,最后都以“将军行事,吾等皆不知”的形式口号对她一再的宣称,问到最后她也不得不感觉无趣。

驰远为什么不赶快回来?莫非他在向父王求亲的时候,遇到了困难,才会这么久还不回来吗?

但是以父王宠爱她的程度,和父王对他的信任,总觉得不太可能,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他迟迟未归,只希望他能够早日带回好消息。

☆☆☆

花园里的景色虽然比不上御花园的美轮美奂,但是绝对比在天香楼看到的景色漂亮,但是就算如此,乔姝儿也没有心情欣赏。

无聊,她真的觉得无聊透了,她每天不是待在房里,就是待在花园里,现在连花园里的植物有几株,她几乎都数得出来,她用脚踢玩着地上的小石。

将她送回来后,司马驰远便立刻上京,但是不论他求亲成功与否,总可以派人快马回来向她报告消息吧,才不会让她在这里等得心焦。

但是他没有,整个人像消失了一般,这人贵为大将军,怎么办事这么糊涂?乔姝儿忍不住在心里臭骂。

“将军,你回来了!”

李优高昂、欢喜的声音,及前门的马匹嘶呜声传来,乔姝儿顿时将对司马驰远的数落抛到天涯海角,她冲动的站起来,奔到大门前,甜甜的呼喊,“驰远,你回来了,讨厌,怎么让人家等这么……”

她的抱怨没有说完,因为她看到他身后有一顶轿子,轿子里的人正跨出脚,她看到那是美丽无比的绣鞋,而且看起来是年轻姑娘会穿的花色。

她记得他自幼没了母亲,而他也没有任何姐妹。

更让她吃惊的是,他竟然把自己爱马的缰绳丢给李优,转过身去,走至轿子边,殷勤的伸出手臂,让轿里的姑娘扶着他的手出来,他那温柔体贴的动作,她连见都没见过。

“静姑娘,你旅途劳累了。”

乔姝儿只觉恶心得想吐,他竟然说出这么不符合他本性的体贴话语,让人一听就觉假到了极点,但司马驰远脸上的表情,以温柔体贴来说也不为过,乔姝儿的脸色有点难看,因为他连对她都未必有这么温柔。

赵静扶住司马驰远的手,娇滴滴的垂头道:“我一点也不累,多谢将军关心。”随即身体一个摇晃,倚在他的胸口。

他先是一愣,才恢复过来。

乔姝儿气得往前冲了几步,司马驰远是她的,这个无耻的女人竟敢倚在他的怀里,简直是没长眼睛的三八。

司马驰远没有让她有发作的机会,因为他拦腰一抱,将赵静抱在怀中,大步走入内屋,并对着因瞧见他的动作而发呆的李优大喝,“去倒杯热茶来,我的未婚妻静姑娘晕倒了,没见到吗?”

一听到是将军的未婚妻,这是何等的大事,李优随即回过神来。

乔姝儿立在原地,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反应,她才是他的未婚妻,不是那个装模作样的静姑娘。

但是他为什么这么说?一定是她听错了,也许他的意思是这个静姑娘是他的女性亲戚,她不能随便误会他。

她跟着进入屋内,愈看司马驰远的动作,一股不对劲的感觉直从心里冒出来,但是她忍住,拼命的叫自己不要乱想,他爱她,这是她确定的事,而那一夜发生的事,他绝对不会责之不理。

司马驰远将赵静抱至他住的厢房,取过薄被盖住她,轻轻的捏捏她的人中,试图让她清醒。

当赵静清醒过来,他马上拿起杯子,一口口的喂她喝水,但是由于不习惯,所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李优在旁又递过茶水,司马驰远又喂了赵静一杯,只见她微微皱眉,但是随即又顺服的将茶水喝下去。

看到她皱眉的动作,乔姝儿立刻知道她的昏倒根本就是假的,想她刚进入天香楼时,也有那种爱装假的女人对她的容貌嫉妒,以为她年纪小最好欺负,所以常常使些烂招害她。

看到她的反应,再回想自己以前托人查的资料,两相对照下,只可能是……她忍不住问:“她是不是赵静?”

李优瞠目以对,不晓得乔姝儿说的人是谁,倒是司马驰远挑起一眉,眼里发出光彩,这是他进门以来,第一次将目光瞥到乔姝儿的身上。“没错,她就是尚书千金,我的未婚妻——赵静姑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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