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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司马驰远陪她出游时,总是心不在焉,有时还会愣愣出神,虽然她对他的行动都探查过,也确切知道他在她到别馆的这段日子没有私下见过乔姝儿,但是她就是满心不愉快。

因为她总觉得,不论他离她多近,他那远望的眼神好似在寻找熟悉的身影。

这让她更生气,她一定要想个法子,非把乔姝儿赶出去不可,至少也要让司马驰远对乔姝儿断了念才行。

第六章

乔姝儿一早端水来到赵静的房间,她的衣裳虽然朴素,但是依然掩不住她的丽质天生与贵气,赵静从铜镜中看到站在她身后的乔姝儿千娇百媚的样子,自己跟她根本没得比,不由得更是妒忌至极,她手按住镜台上的木梳,气得真想把梳子砸到乔姝儿的脸上,毁掉那张美丽无双的脸。

“将水端上来,小姐要洗脸了。”赵静的贴身小婢冷冷的道。

乔姝儿把热水端上前,待赵静洗完脸,端起水后就要出去。第

突然赵静出声道:“你给我等一等,乔姝儿,我有话要问你。”

“喔!”

她的回答充满她们是平起平坐的感觉,赵静发现自己不论叫乔姝儿做多低下的事,她的神态与回应,好像就是比她更高一等,她赵静根本就不够资格使唤她。

但是她的美丽尊贵只到今天为止,赵静恶劣的想着,因这个想法几乎轻笑出声。

赵静一脸冰冷的看着她,“乔姝儿,昨天下午我吩咐你整理我房间,你做了吗?”

乔姝儿知道她只是想找砸,若眼前这张臭到极点的脸让司马驰远看到,他必定就知道她不是他想象中的温顺娴淑,而她要自己尽量不露出鄙视的回答。“我整理过了,赵姑娘。”

赵静冷冷的问:“那你有没有看到我摆在镜台上的珍珠发针?”

乔姝儿没有什么记忆,毕竟那种寻常的珍珠发针,送她她还嫌太小,丢到地上,她还不一定会去捡,她摇摇头,“我不太记得了。”

赵静使了一个眼色,一个贴身小婢立刻将门锁了起来。

乔姝儿正觉得情况不太对劲,就听闻赵静拍桌怒道:“我昨天放在桌上,今日就找不着,乔姝儿,是不是你见那发针漂亮,珍珠值钱,就把它偷了去?”

乔姝儿瞠目以对,她终于知道赵静想要做什么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为自己辩解,“我才不可能去拿那种东西。”

“你还嘴硬!”不必赵静动手,刚关上门的小婢冲上前,对着乔姝儿的脸一阵扑打。“明明是你拿的,否则为什么小姐一回来就找不着那发针?你这没廉耻的妓女,还嘴硬不承认?”

竟然敢打她?连她父王都不曾打过她,这人是向天借了胆!

乔姝儿拨开小婢的手,奋力的抵抗,一边怒骂,“放肆,你竟然敢打我?连司马驰远都只敢在我脸上轻轻的拍两下而已,你这小婢竟然敢打我?你还要命吗?”

见乔姝儿抵抗,赵静示意另外一个小婢动作,“拿棍子来,对于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就要给点苦头,看她嘴有多硬。”

另一个小婢显然早有预谋,立刻将棍子拿出来。

乔姝儿见状,一把推开那个原本打她的小婢,她知晓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抵不过她们三个人,所以她立刻冲到门旁,想要将门打开,只要到了外面,她放声喊叫,一定会有人来帮她的。

见乔姝儿行动,赵静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她大声喝着,“这个妓女满肚子心眼,把她抓来,别让她跑了。”乔姝儿才要拉开门,头发就由后面被人用力扯住,她吃了痛,眼泪都快流下来,等被人往后拽倒,她整个人便扑倒在地上,两个小婢没头没脑的在她身上乱打一顿,“说,是不是你偷了珍珠发针?”

乔姝儿虽然身体作痛,但是傲骨没变,“那种东西要送我只怕我还不屑呢!我干什么要偷那种东西。”

“你这妓女嘴挺硬的,不承认是你拿的,后面苦头你还有得吃。”

随即木棍又交相往她后背打去,乔姝儿娇弱尊贵,哪受过这种苦楚跟折磨,每一棒打下来,都让她的身体有分家之虞,她的眼泪流满脸颊。

但是她死撑着,连下唇都咬出血来也不肯承认或求饶,要她跟赵静低头,她宁可死。“我说没有拿就是没有拿!你们有本事去找司马驰远来评理,他绝对不相信我会拿那种破烂东西!”

赵静一听她提到司马驰远,妒火焚上心头,不由得冷笑出声,“你这妓女,趁我没来之前,就一直勾引将军,现在他都赏你做我的小婢了,你还以为他心里对你有情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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