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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难道我们不审判害公主落得如此下场的真凶,反而要满门抄斩保护公主、不畏人头落地的大将军?再说若是赵静伤害公主在先,又诬告大将军在后,就知道赵尚书跟赵静的居心如何险恶,朝廷中岂能容忍这种好险小人猖狂?”

浪破天说得慷慨激昂,让皇上皱紧眉头,“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辞而已,正德王爷,朕的爱女回来后,神志不清、面容全毁,若是这件事真的是赵静所为,难道她不怕公主醒来后指证她?”

浪破天垂首说:“皇上,恕臣斗胆,说出街语巷闻的揣测,街巷之中,一说琴萧公主面容被毁,高烧不退,御医束手无策,公主早已病危,再拖也没有两日,二说公主稍加清醒,见到自己的天生容貌被毁,吓得失去神智,夜半悬梁自尽。”

“胡说八道!”皇上震怒的拍桌低咆。

“是的,是胡说八道,但是赵尚书他们未尝不是听到这个胡说八道,断定公主不能指证他们,将全部罪刑都推给驰远大将军。”

见皇上的眉头皱得死紧,浪破天动之以情的道:“皇上,我们姑且都不谈究竟是谁伤害了公主,就说公主高烧不退,神智模糊,无法服食药汁,但她在这昏迷之时,口口声声唤的人是谁?若公主口里唤的人没有让她十分信任,她又为什么在神志不清时,还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

的确,琴萧昏迷不醒时,嘴里一直叫的就是司马驰远的名字,若不是对他十分信任动情,又怎么会连昏迷不醒都唤着他的名字,这也摆明对他仍有着深厚信任的感情。第

皇上脸上露出一丝动摇,浪破天见动之以情有效,再度趁胜追击的说:“再说,驰远大将军明明可以逃的,但是他一听到公主病危立刻就赶到宫里来见公主,且刚才对待公主的态度多么的温柔跟心疼,这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的,皇上,公主与大将军的情事我们或许不知,但是光凭他们两人之间的情况,你真的认为他有罪吗?”

正德王爷说得的确有道理,皇上叹了一口气,“好吧,公主久烧未退,药食都没有办法入口,若是司马驰远可以喂公主喝下菜汁,让公主的高热稍退,朕就容许你跟宰相暗地调查这一件事,找出谁才是真正的行凶之人。”

“是,多谢皇上,但是臣下尚有两个要求。”

“什么事?若是要放出司马驰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微臣只求皇上不能打草惊蛇,继续照这样的处罚大将军,将他关在地牢,以免赵尚书发觉情况有变,而就算公主的病有了起色,也希望皇上可以假装一如之前。”

“好,这些朕都可以做到。第二个呢?”

浪破天道:“臣下第二个不情之请,望皇上成全,我的夫人与观宰相的夫人,皆与公主是旧识,请皇上准许她们入宫来看顾公主,想必公主若清醒后,看到她们陪侍在侧一定会很高兴。”

“这事朕为什么从来不曾听闻?”皇上不由得露出怀疑的目光。

总不好对皇上说出她们是扬州的三大名妓,只怕皇上若知道公主去当妓女,不气个半死才怪。浪破天尽量婉转的道:“其实这我们也是后来才知,原来公主出宫这半年都待在扬州,贱内与观夫人那时也在扬州,进而交成好友,而且……”

“而且什么?”皇上问道。

“公主虽被毁容,连御医也苦无方法,但是宰相夫人的娘家原本是江南首富,她死去的爹爹嗜爱收集一些珍奇难见的药品,听说观大人当日在扬州调查贪污弊案,曾中了那班小人们的毒香,大夫束手无策,就是观夫人的爹亲留下的药品救了观大人一命,想必这些药物十分珍奇。”

“你的意思是说琴萧的脸可治吗?”听到琴萧的脸可以治,皇上整张脸都泛起光彩。

“臣不敢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既然御医也无法可想,不如请观夫人带着她爹亲留着的一些珍奇药品,进宫来为琴萧公主治疗脸上的疤,也许可以挽回公主以前的容貌也不一定。”

考虑了一会,皇上下了裁定,“好,若是朕的爱女待会退热,你的这些请求全都得允,但若是她死去,不论你再怎么求情,我势必将司马驰远斩首,绝不容许他活在世上。”

见说服已得允许,现在只等公主在司马驰远的喂药下,退下高烧,浪破天开心的说:“是,多谢皇上,现在已过一盏茶的时间,想必药已喂好,那我就把驰远大将军再度带回牢里。”

“去吧!”皇上一挥袖道。

浪破天走回公主寝宫时,司马驰远刚喂完药,将乔姝儿温柔的放躺回床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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