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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身子大好,还有时间来培养儿子,这是贾蔷给的希望。
“当不得薛兄如此大礼,快快请起!”贾蔷扶住了薛通说道,他又接说道:“既然薛兄病好了,我也有一事相求。”
“贾贤弟尽管提,我一定全力办到!”薛通没有半点折扣的拍胸脯保证道。
以薛家的财富,只要贾蔷能提,他就能够办到,这一点他还是有些信心的。
“关于我治病之事,还请薛兄代为隐瞒!”贾蔷笑着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薛通先是一怔,随后明白了贾蔷的意思。
贾蔷可不是大夫,不管是从文还是从武,都比当大夫有前途多了。
最为关键的,这大夫并不是好当的,能够有资格求到贾蔷出手的,大概都是病重无法医治的病人,这等身份的病人一个医不好,还有可能结仇。
“此事我会吩咐下去,此船上的人都是能够信任的,绝对不会传出去!”薛通出言保证道。
薛通心中想着如何付诊费,银两太俗,加上以两人之间的友情,真要送上银两怕是反伤了情谊。
可他这一回是在商船之上,随身并没有带什么可以当诊费的东西。
还不只是诊费,皇商赵家的袭击,也是贾蔷化解的。
更是抓住了赵家的管事,等于是找到了皇商赵家的痛脚,贾蔷的这些帮助,要是不给出足够的礼物,薛通都会看不起自己。
马上他又想起,贾蔷是打算拜入林如海门下,等他回了家中,从库中选出礼物再亲自去扬州见贾蔷就是了。
由于薛家商船后面拖了一串桅杆受损的船,引得官府的注意,在半路上被拦了下来。
正好薛通报了官,以薛家的名义状告赵家,有人证物证,包括几名还活着的水匪,都是证人。
再说了,薛家的能量也不小,有了这么多的证据,皇商赵家那边的麻烦不会小。
贾蔷没有理会这件事情的后续,薛家自会处理,只不过他让薛通减少了自己在这件事中的存在感,以免提前暴露身份。他可是想着隐藏身份进入扬州,先与林如海会面了解情况,再决定如何去做。
大船行了第三十天,才到了扬州的运河码头。
之所以比预计的时间慢了些,赵家袭击事情影响到了航行,特别是商船拖着一串船只,让航速减缓了。
“贾贤弟,我不能陪你入城,还请多加保重,一定要注意安全!”薛通抱拳告别道。
贾蔷笑着向薛通行了一礼,走下了商船。
白马也被送下了船,他的五只大箱子,也被放到了一辆马车之上。
这马车是薛通找的,这处码头上本就有薛家的产业,马车就是薛家的。
贾蔷骑着白马,跟着马车向着城内行去。
车夫是个老扬州人,自是知道巡盐御史府所在,这也省了贾蔷的麻烦。
扬州与京城相比,街道上文人的数量更多,富户的数量也要多些。
当然,这并不是说京城不如扬州,而是京城那边贵人们很少在外抛头露面,普通富人更不可能明目张胆的露富。
至于说文人的数量,江南一直是出文人的地方,这里的教育体系更加完备,出的文人常年压着北方。
贾蔷在巡盐御史府的附近,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将五只大箱子放在客栈处,又清洗了一番换了一套干净的儒衫。
第一次去见老师,怎么都要给老师留个好印象。
再说了,见老师总不能空着手,他还要去买些礼物。
礼物早就想好了,太过贵重不好,太轻了又失了体面,他决定去购买一方砚台,几支顶级毛笔,这些对于任何文人都是永远不够的。
扬州盐运使衙门位于扬州城偏北的地方,与扬州知府衙门、知州衙门相邻,也是林如海如今的居所。
贾蔷来到了盐运使衙门前,给门子递上了拜帖。
没有一会儿,门子就回转来,请他入内,并将他的白马牵走。
他来时盐运使衙门下了值,在一个盐丁的引领下,先是通过了前面的盐运使衙门办公之所,来到了后院的门前。
到了这里,就换成了林家的仆人领着贾蔷入内,此间就是林如海在扬州的临时居所。
贾蔷看到林如海居住在盐运使衙门内,就知道林如海的处境怕是极为不好。
通常衙门后院是给主官休息的地方,但少有主官会长期居住,而是会另行置办居所。
在衙门居住,怕是别人送礼都不方便,更不用说此间进进出出的人太多,也烦的紧。
但居住衙门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安全。
不管是哪个衙门,都是大乾的公器,真有人敢于冲撞衙门,那就是大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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