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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他低声说。她美妙的笑靥,有股无形的魔力,牵引着他的手指自她的唇瓣向下移去,掠过她纤白的颈项,定在她腰间的织锦带上。
他决定要她了吗?他这么急着回来就只为这个吗?就现在吗?
他是想尝尝她的滋味,疯狂地想,却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报复意念,而是单纯的……男女之情。
他轻缓地解开她的腰带,她的衣裳滑了下来,露出红色的肚兜;冰清玉洁的肌肤像天上的细雪,飘进他的眼,落入他的心间。
他难以自抑地俯下唇吻她细致的香肩,大手滑进肚兜内……
“怎么了?”贺毅钢沉声问。
“原来……这就是燕好?”她双颊艳红地问。
“还不算。”他眼中狂烧的烈焰告诉她还有更激昂、更热情的接触。
“你会像对宠妓那样……对我吗?”她并不明白真正的燕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担心自己也会像她们那样,发出令人心荡神驰的吟哦声,那会令她感到羞耻。
她期待他解开谜团,却又害怕接触那一无所知的境界。
“你不想快点长大吗?”他淡笑着问她。
“我想。”君怜点头。
“那就放心地把你自己交给我。”
“我生来就是你的,你是我的天、我的地啊!”君怜敬畏、眷恋地偎进他怀里。
贺毅钢心墙摇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真这么想?”
“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是这么想啊,虽然你不常来看我,但我的心底一直有你。”
他很难不被她感动,她一再用她楚楚动人的眼神、稚嫩的言词,引诱他跳进一个死胡同。
“嗯……”他无意识地应了一声,面对她,他这沙场猛将居然也威武不起来,更无法轻易地玩弄她。
他竟然有点懊恼地放开她,重新为她穿回那件撩人十足的红肚兜,系上带子,拉回她的衣衫。
“我可以自己来,主人。”君怜自己穿回衣服,殊不知是她的清纯救了自己的贞洁。
“你还会来看我吗?”她问。
“如果我没来,你可以上书房来找我。”
“我可以进书房吗?”她感到惊喜。
“只要你喜欢,没有什么不可以。”贺毅钢真弄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非但不抱着复仇的意念待她,还对她特别宽容。
“任何时候都可以吗?”君怜欣喜若狂。
“当然。”
“谢谢、谢谢,我真的好爱你呵!”君怜搂住他的颈子开心地笑着。
老天!又来了……贺毅钢强烈克制自己不去触碰她柔软的身子,僵硬地淡笑着,推开她,起身,无可奈何地离去。
京城著名的怡虹院。
“酒!给我酒!”薛文达狂放地喧嚣,他在包下的厢房里喝着一盅又一盅的闷酒,苍白的脸涨得火红,双眼布满血丝。
“哟——我的爷啊,你今儿个是怎么了?”
陪侍在一旁的梅绽芳都快看不过去了。
“你这娘们少废话,今儿个大爷不爽!”薛文达手一挥,把桌上的酒菜全扫到地上,摇摇欲坠地站起身,抓着梅绽芳的双肩将她压在桌上,撕扯掉她纱质罗衫。
“不……”梅绽芳不从,扭着身子。
“都是你们这些臭娘们惹的祸!”薛文达甩了梅绽芳一耳光,猴急地想一逞淫威,把今天早朝的气迁怒到梅绽芳头上。
梅绽芳不知自己是招谁惹谁了,竟平白挨耳光,她瞪着不可理喻的薛文达,恨在心底。但看在银子的分上,她嫌恶地闭上双眼,忍受他的为所欲为。
还不到一会儿,他竟整个人不省人事地压在她身上,一身冲天酒气令她作呕。
“去你的!”梅绽芳使劲地推开他,任他跌在一地酒菜上,还愤怒地踹了他一脚。
“男人没一个好货!”她怒啐了一句,拉上衣衫,急急地回后院她的私人楼阁。
“红红,你去备水,我要洗浴!”一进楼阁便向贴身婢女下令。
红红点头,她虽是个哑巴,不过做事勤快也挺聪明,是梅绽芳的心腹。
水打好,红红在浴盆里撒入香花,梅绽芳前脚才要跨进浴盆,老鸨金花就摇着香扇进屋里来了。
“我的好芳儿,怎么了?薛爷怎么躺在地上,还弄得一地狼狈啊?”老鸨试探地问。
“谁晓得!”梅绽芳泡到温水里,舒放自己,她早已不把老鸨看在眼底,隔壁胡同里的梅春院她早已顶下了,就等装修好她便走人。
“别拗了,洗净后下楼来,咱们京城首富韩员外等你很久了。”老鸨笑说。
韩员外?那人出手够阔绰,且色迷迷的,但她怀疑他是个“公公”!因为他总是只抱着她,不行房而且严禁她碰他,不给碰又何必上妓院来砸银子呢!“不,我不想接客了。”梅绽芳斩钉截铁地说,今晚她受够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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