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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她的脸臊红了,细声地问他:“你的衣裳也洗了吗?”
他懒得响应她,直接用火热的吻惩罚她可爱又可恶的小嘴……
缠绵的夜在爱语中苏醒,他们一同迎接命运中的黎明到来。
“冷吗?”贺毅钢侧过头,瞅着君怜红润的小脸问。
“不,一点也不。”她摇头,靠向他的肩,和他一起享有这分宁静的温馨,想到快回家了,心底就直是开心,她要回去告诉小香、小莲她在外头的见闻……想起小香、小莲,她的心头始终过意不去,她瞅着贺毅钢,柔声地说:“我可不可以请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他搂住她,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中。
“回家后,让小香、小莲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谁是小香、小莲?”这两个名字对他而言挺陌生的。
“你要她们去柴房当差的,你忘了吗?”君怜提醒他。
“哦,原来是那两个丫头。”他当然没忘。
“好吗?”君怜小心翼翼地问。
贺毅钢思忖了下,问她:“你究竟喜欢她们哪一点?”
“她们很善良、很关心我,自从奶娘走了以后。就只有她们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伴着我度过漫长的每一天,情同姐妹,我真舍不得她们住在冰冷的柴房。”君怜细诉,眼中闪着泪影。
“但她们总出一些怪点子,让你跟着学。”
贺毅钢顾虑颇多。
“她们只是逗我开心,根本没有坏心眼。”
君怜见他无意让她们平反,急着解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他怎舍得她掉泪,只能投降了。“如果你能自律,又能让她们安分点的话,那我何妨……放她们一马。”
“太好了,谢谢你。”君怜喜出望外,捧着他的俊脸又亲又吻。
“咱们得启程了。”他笑道。
“嗯。”君怜温婉的微笑,问道:“我们的衣服都干了吧?”
贺毅钢扬起眉,爱笑不笑地指着桌案说:“在那儿。”
君怜起身瞧了下,果真在那儿,而且他的衣衫也在,她眼中闪着慧黠的光芒,俏皮地鼓起腮帮子说:“你拿走我的衣裳,原本是要捉弄我的吧?”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哈哈……”贺毅钢心情愉快地起身,低头亲吻她肩头上细致如雪的肌肤。
她瑟缩着,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他瞧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怕自己欲罢不能,拉着她下床。
“去穿上衣服。”
君怜顺着他的意,取了包袱里的衣服换上。
贺毅钢的目光直盯着她转,直到她取来他的衣,服侍他穿上。他俯视她灵巧的双手在他身上忙碌,难以形容她温柔的接触带给他的温馨感受。
“好了,主人。”君怜甜甜地笑着。
贺毅钢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动人的笑意,情难自禁地将她拥在怀中,抱得她喘不过气来,而她喜欢腻在他密不透风的怀里,心怀有个小小的愿望——
她希望这样的怀抱永远只属于她一个人,但她没说出口,他毕竟是身份尊贵的男人,她不能太自私,只要他心底有她,那么她就该知足了。
“我们快点回家吧!”君怜轻声说。
“走吧!”他难舍地放开她,两人一同走出厢房,晨光照耀着大地,而他们心间也有颗春阳。
贺毅钢宣布喜讯后,家里所有仆从都改口喊君怜为夫人,而城里的高官厚爵得知贺府喜事,皆纷纷送来大礼道贺,整天进出侯爷府的宾客多得快踏破门槛,热闹的气象更胜升官封侯。
薛文达在得知消息后,也备了份礼,准备好好地和贺毅钢攀点关系,但他诚意地上门来,没想到贺毅钢并不在府里,厅堂中只有随从凌威代为接待宾客。
“我特地来恭祝侯爷大喜,这份薄礼请他笑纳。”薛文达难掩失望。
凌威接下贺礼,命婢女送来茶水。“谢过大人,请留下来奉茶。”
“不了。”既然贺毅钢不在,那他还有什么搞头?薛文达离开厅堂,在院落中惊见一个美丽的倩影正由大门走进来,她身边跟着两个丑丫头,三人正有说有笑的,而他一眼便认出她正是几个月前,在市街拿竹竿打得他昏头转向的女子。
她怎么也会来这里,难不成也是来送礼的?这下他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
“你是哪家的姑娘?”他吊儿郎当地走过去,挡住了她的去路。
君怜让小香、小莲伴着去采买布匹,正要进屋,没想到竟有人无礼地阻拦了她们,而这人不正是市街上的那个混混吗?他怎会来家里呢?她难以相信他会是贺毅钢的友人。
“有什么事吗?”君怜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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