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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对诸位还是有些信心的!”

“虽说若要比弓马娴熟,诸位放在那範阳大营之中绝非最为得力的存在,但诸位随我征讨辽东乌桓,阵斩蹋顿,随我清剿公孙瓒余部残将,曾驰行数百里不息,明日一战,正要我等一鼓作气,上下合力,实比那虎牙将军帐下的劳什子精兵强得多了,是也不是?”

一听吕令雎这副将自己父亲也一本正经地称呼为虎牙将军的情况,和她在此刻的这番言辞,在场衆人顿时笑了出来,“不错!”

吕令雎又道:“连司马仲达那位军师都被我以无法跟上我等进攻之势的缘由给留在虎牙将军营中了,我等更不能被他小瞧了,可是如此?”

“是!”

这个异口同声的回答再度从这片徐水上游之地传了出来。

“那就都给我吃饱些,谁若是在挥动铁锏的时候少了那几分力气……”

她将自己手中的那一把淩空挥动了两下,便听得这呼啸之声着实惊人。

这份“有声”的威胁让在场的士卒顿时又应了一句“将军放心”,又都不觉在相顾而望之间再添了一份笑意。

有这样一位力争上游又还有那麽几分活宝脾性的将军,可当真是他们的福分。

何况她人虽有些跳脱,就像这个意图将高顺给擒获的决定好像是在突如其来之间産生的,却也是实打实地在为他们谋求着一份战功,也并未因为己方的优势便有任何的松懈。

当向着周遭巡查的士卒回返后,吕令雎这才翻身下马,将又经由了一番改良的流水线餐包自马鞍边上的佩囊中取出,快速地用了个饭,随后则自马背边的竹筒里打了点水,擦拭了一把稍有倦意的面容。

他们渡河之时虽已近黄昏,但因她先一步分兵出去的缘故,此刻吕布那头应当正在朝着徐水方向缓步推进,她还有一晚上的时间来修整,倒是也不必趁夜赶路。

在附近的隐蔽处她寻了个将士卒安顿下来的地方,安排好了交替守夜之事,这才抱着自己的武器小睡了半夜。

天色将明之际,这支队伍朝着徐水下游进发而去。

目标——北平县!

此时的北平地界上,高顺也同样在仔细查验着他们这一方的筹备情况。

这并不是因为此刻的这一战尤其要紧,在面对着渡河而来的敌方之时他们有且只有一次尝试的机会。

而是,这原本就是他在每次遭逢战事之时便必须要做的事。

他所统领的陷阵营,在军队迁移之时当然还是一支骑兵,但在用于拦截敌方,令其深陷阵中绝难挣脱之时,却是一支实打实的重装步兵!

打造这样一支重装队伍的造价原本就堪称不菲,更别说其中为了维系甲胄防护的后继费用。

而高顺更需要确保的是,队伍之中的每一个人都处在作战意志高昂的状态,否则这一支重甲之军若是在其中一个运转的枢纽上有了缺损,便绝不可能再成为敌方的噩梦。

这支八百人上下的队伍,每一个人的目光都随着高顺在军中的查验而游走,直到眼看这位统帅以和往日并无差别的语气说出了一个“走!”字,他们也像是在这一刻全数处在了十足清醒的状态之下,以一种凛然非常的方式跟上了他的脚步。

高顺没有对他们做出什麽嘱托,只因这些在交战之中必须要注意着的事项,早在每一日的磨合之中都已经被交代完毕了。

他也没有用什麽额外的口号来激励下属的士气,只因当他迈着足够坚定的脚步走出的那一刻,他的下属就已知道其中的潜台词了。

唯战而已!

他们也有着不得不赢下这场战事的理由!

那就没有什麽好多说的。

“高将军!”北平县的守军将领一见高顺出现连忙迎了上去,连忙问道:“您需要多少北平城中的将领随同您一道行动?”

在沮授给高顺的调兵指令里,有一句说的是,让北平和其铜官守军都听从高顺的指令行事,但以高顺的表现来看,除却将北平城中的戍防做出了一番调整之外,他好像并没有要领军行动的意思?

“不必了,”高顺回道,“你等驻守城关,倘若有漏网之鱼来到了城下,那便以城头弓弩将其射杀。”

带上这些城中守军,看似能让他在面对吕布威胁之时多出一份助力,却也何尝不是多出一份艰险。

吕布是何种人物,无论是其斩杀董卓还是追击公孙瓒得手,又或者是这数年之间他和冀州之间的交手战况,都足够让高顺看个分明。

他的这一支精兵在对上吕布的时候,或许还能凭借着彼此的默契和甲胄的防御,将其所统领的并州精骑的沖撞给拦阻下来,这些罕逢战事的北平守军,却绝不可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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