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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裴项砚声线沉静,带有安抚之意,“你好好在剧组拍戏,我这边会尽量帮衬。你要记住,一切都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嗯!我明白。”鹿鸣星答应着。
“天越来越冷了,多穿点。”
“好。”
“呃...”
“还有要交代的吗?”鹿鸣星噙笑道。
“你现在...给我...呃,什麽备注啊?”裴项砚说得别别扭扭的。
“啊?”鹿鸣星忍俊不禁。
“额,没事了。”裴项砚老脸一红,很想撤回上一句话。
“嗯,取自项懿。”
“?”来自老裴的困惑。
“老伴。”鹿鸣星憋笑。
“老板?”裴项砚下意识捕捉了常听词彙,也立马黑了脸。
“老—伴——”鹿鸣星拉长了音,笑着补充:“伴侣的伴。”
裴项砚怔然,笑了。
只愿相守到老,相伴一生。
他们心照不宣。
“好。”
“那我挂了?”
“嗯。”裴项砚应着。
“对了,那你给我什麽备注?”鹿鸣星反问。
裴项砚一僵,怪难为情的,低喃道:“老婆...”
“什麽?”鹿鸣星眼底浮现出笑意,故作没听清。
“老婆...”裴项砚硬着头皮,提高了一点音量。
“你声音太小了,我要去拍戏了,我走了?”鹿鸣星唇角弧度扬起,故意催促道。
“老婆!我备注的是老婆!”老裴同志索性豁出去了,大声道。
鹿鸣星噗嗤笑出声,“嗯嗯,我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蹲在一旁的裴项懿眼神格外幽怨。
只觉得,那冷冷的狗粮啊,在她脸上胡乱地拍......
[我叕听到了...]系统很想甩出一张‘拿烟的手微微颤抖’的表情包。
茍命中(46)
极目远眺,北风呼啸掀起阵阵朦胧雪雾。排排杉树隐隐接入天际线,沾染了些许日出的光彩。
“嘭!”
“嘭!”
“嘭!”
......
道道枪声骤然炸响,震彻苍茫天地,回音蕩蕩。
一具具尸体应声倒地。
“报告长官,行刑完毕。”
“嗯。”宁啸垣神情冷峻,随意摆手示意士兵退下。
“处座,这些罪人...”
“看。”
下属副官夏青牧还未将话说完,就被猝然皱眉的宁啸垣打断。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夏青牧瞳孔骤缩,不禁失声惊叫:“怎、怎麽会!他们没死?!”
眼睁睁看着那些双臂被捆,双腿却飞速奔跑朝士兵队伍咆哮沖来的死刑犯们,他的心髒似即将跳出喉咙!
“打头。”
宁啸垣率先掏枪,一击爆了一人头颅。
红白之物喷溅在雪面上,那名死刑犯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倒地,果真没了动静。
很快,数道枪响渐息,一切恢複了平静。
在场所有军官神色各异,深觉古怪,无一人敢出言议论。
“封锁消息。”
“是!长官。”
“仔细调查这些人的背景,执行过什麽任务,与什麽人接触过,事无巨细,要快。”
“是!”
“静默管理,立刻执行。”
“是!”
一系列紧急指令下达,训练有素的军人们随即动了起来,气氛是从未有过的肃穆与沉寂,无人敢乱语。
宁啸垣视线平静扫过雪地上那些头颅爆浆的尸体,幽深眸光闪烁。
片刻后,他长吸一口气,沉声道:“交给法医鑒定,过后烧干净,别留下任何痕迹。”
“是,处座。”
将枪收回,宁啸垣不做停留,大步走向军务大楼。
夏青牧疾步跟随,面露难色,不禁压低声音:“处座,这事...恐怕也跟国院脱不了干系,我们无权干涉......”
简而言之,上头肯定会如常向下施压。
宁啸垣早就心中有数,眼神掠过一抹狠厉,嗓音低沉:“那就越级办事。”
夏青牧眼瞳震动,但很快恢複自然:“是。”
刚回到办公室,交代好秘密任务,宁啸垣的手机倏然响起。
“下去吧。”
“是。”
待下属们离去,宁啸垣才靠回椅背,长吁一口气,接通电话。
“砚儿,你怎麽有空找我唠嗑?”他语气戏谑,在裴家兄妹前一如既往的散漫自在。
“打扰到你了吗?”裴项砚问道。
“没有啊。今年雪下的真厚,真想回来跟你们打雪仗。”宁啸垣砸吧了下嘴,满是遗憾。
裴项砚轻笑,叹气:“照你这麽说,今年过年不回来了?”
“对啊,回不去了。”
两边均是沉默了。
“好了,砚儿,说正事吧。”宁啸垣先打破了僵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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