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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即使陆臻不在乎也不行,他在乎!

他是夏明朗,夏明朗永远头脑冷静,权衡利弊,目标明确,他从不做傻事。夏明朗每走一步都要算十步,挑一个队员都要试半年,面面俱到,精致细巧,他的张扬与无忌,从来都是计算精準的放纵。

进退之间,那是永远的选择!

你将如何抉择?

夏明朗看着自己的手指,掌心里还残留着陆臻皮肤的温度,好像有什麽东西从指尖流出来,那是可怕的欲-望,夏明朗慢慢握拳,把它捏碎在自己手里。

在并不遥远的地方,在夏明朗冷静自制的同时,另一位小同志却狂躁了。那些渺茫的影子在心头飘动,让陆臻心驰神摇十分郁闷,无奈之余拉着徐小花盘算,用科学的严谨的具有建设性的方式探讨世纪难题,比如说:夏明朗有没有可能也对他有点意思?

徐小花用一种看鬼似的表情瞧着他:“那你就去试试呗。”

陆臻断然摇头。

徐知着笑道:“他又不会把你怎麽样。”

“他是不会把我怎麽样,搞不好他还会对我特别客气,说个话离开三公尺,十米外看到我就绕着走,过上几年找个机会把我一脚踢出去,档案上估计还会给我华丽丽地写上一堆漂亮话,说他有多麽不舍多麽可惜,云云。”

徐知着似笑非笑:“哥们儿,门儿清啊!看来你都知道啊!”

陆臻哀声叹气:“我也就是这麽一说,YY懂吗?也就是图个自我满足。”

徐知着表情诚恳地搭上他的肩:“兄弟,大不了老子陪你豁出去了。将来,等你啥时候要走了,我去帮你把队长给药了,蒙头绑脚扔你床上,随你……啊……那啥……为所欲为。”徐知着咬牙做猥琐状。

陆臻做感激涕零状:“兄弟哎!”

“没,没啥啊!”徐知着抓了抓头发,“我寻思着吧,这做人吶,不求流芳百世,但求遗臭万年。你这麽一搞,我保证队长这辈子记住你,而且就算他要打击报複那又怎麽样呢?也不过就是把你给……啊,那啥回来,那不也正合兄弟你意麽?”

陆臻瞪大眼睛瞧着他,终于装不下去开始嘴角抽搐,沉默地飞起一脚踹过去,徐知着哈哈大笑:“我这不也就是这麽一说,YY懂吗?也就是让你图个自我满足!”

陆臻磨了磨牙,操起枕头準备干架,徐知着连忙闪到一边去起手式準备,忽然眼珠子一转,万般好奇地问道:“对了,话说回来,你和队长都是男的,要怎麽……”

陆臻眨巴着眼睛,从耳朵尖上开始飚血,风中零乱,过了一会儿,深呼吸数次,忽而甜蜜微笑:“小花。”

徐知着警惕。

“你真的会帮我吗?”

“呃?啊!!”徐知着激动了,“你,你你,你不会……”

“本来没有……现在想了。”陆臻单纯无辜。

徐知着涨红脸:“兄弟,我诚恳地建议你,过两天就冬训了,听说有得折腾,你给我留点命成不?我心血少,经不起你这麽吓唬。”

一提训练,陆臻自己也回过劲来了,摸着鼻子苦笑了一下:“你就当我脑子烧坏了,没事的。”

徐知着心下不忍,把陆臻拉过来顺顺毛:“听说越是英雄越难过美人关,我当年念书那阵,同寝一东北大汉,那身板比楷哥还大一号,大二那年遭兵变,哭了一个礼拜,所以没什麽……”

陆臻沉默着点头,灰溜溜地爬回自己床上睡,不一会,全队熄灯,一片黑寂。

陆臻在被子里握住自己的手,关节上还是有点酸,残留着夏明朗给他的触觉,心情慢慢好起来,这是多麽美好的感觉,你喜欢的人,刚好对你很不错。

应该知足了。

3.

几天后,全年的最后一件大事,冬训,正式展开,熬过之后就能吹吹打打等着过年,所以整个队里的气氛微妙而紧张。一年只有夏冬两训是由夏明朗和郑楷共同制订训练计划,内容丰富而庞杂,紧张和激烈的程度绝对超过一场大型军事演习,而且夏天主要针对的是抗酷暑,而冬天,自然地,抗严寒训练就占了重头戏,每一项都是对人类耐力和体力的极限考验。

而这一年因为夏明朗特别狂热专注的缘故,训练的科目也就显得特别的不人道。冬训才开始没多久,徐知着就已经开始嘀咕,本以为可以安眠,没想到一觉又回到解放前,陆臻指着自己的嘴,摇了摇头,意思是:我现在没劲儿浪费去说话。

连话痨的嘴都堵上了,夏明朗却还是觉得他不够疲劳。

水温10度,距离10公里,负重15公斤。

衆人曰:不是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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