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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s your name(叫什麽名字?)”夏明朗叨上一支烟。

“EN?”小伙子愣了一下。

“Do you understand English (我说英文你听得懂吗?)”

“A bit!(一点点!)”

“What is your name(叫什麽名字?)”夏明朗又问了一次。

“John .(约翰。)”小伙子露出戒备的神色。

“行!乔头儿,帮忙翻译个。”夏明朗调了调通话器的位置:“What did you say? This is your country. (你刚刚说什麽来着?这是你的国家?)”

“Of course!(当然)”约翰激动得连眼底都泛着红。

“你放心,没人跟你抢。我都不知道有多庆幸这不是我的国家,我家要是这情形,我连觉都睡不好,我才没空上门跟人扯嘴皮子去!知道老子之前为什麽不想见你们吗?我觉着没意思!我们在这儿呆着,来者是客,当客人的规矩,咱自问做得也不差。约翰是吧?你信我一句话,你是什麽样子,你的国家就是什麽样子。你别相信都是外国人害了你们,他们骗你的;也别相信靠老外就能救你们,也是骗你的!这是你的国家,只有你能改变它,变好变坏,全你自己手里。”

乔明路翻译得很慢,一字一句的,停顿分明,广播把这些话传得很远。

小约翰似乎没料想他会得到这麽个回答,他愣了一会儿,直挺挺地问道:“W~what(啥)”

夏明朗不自觉笑了,他从口袋里另摸了包烟出来,抖出一支:“Want one(抽吗?)”

约翰疑疑惑惑地拿了,夏明朗凑过去替他点上,又随手招呼身边人:“e on, have one! Take it easy.(来吧,都拿一支,有话慢慢说。)”夏明朗冷眼旁观,看那些少年们神色渐渐和缓下来,方才笑道:“Damned weather! Fucking hot here, how abouting inside, eh(这麽大个太阳,太热了,咱们进屋说?)”

约翰站着不动,大眼睛不停地眨巴着,毕竟还是孩子,心事都写在脸上。

夏明朗张开手:“Ok,you don’t believe that I am your friend. You know what,you would not stand a chance if I really wanted to hurt you. Understand! e in.(我说我是你朋友,你一定不相信,可如果我要害你,你也没机会站在我面前吼。)”

小朋友们合计了一会儿,最后似模似样的派出三个代表跟着夏明朗进了屋。

似乎是为了显摆自己的水準,小约翰一直坚持用英语交流,这倒是省去了夏明朗不少麻烦。

年轻人发飙常常抓不住关键,当然,也幸亏如此。有时候示威的目的就在于“示”,求得是一个关注,与撒娇相类似。夏明朗也是年轻过的,深谙其道,他的言论与官方声明有着一点微妙的差异,听起来分外实在,让人産生莫名的好感。

即使那个国家很操蛋,但是这位大叔倒是不错……夏明朗一向擅长营造这样的错觉。

空调吹着,冰水喝着,大烟抽着,还有一位听说是一把手的和气大叔专注地听抱怨,愤怒的小青年们迅速地软化下来。

陆臻落实好外围事务,带着海默急匆匆往回赶,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诡异的烟味。海默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複杂,有些想笑,又似乎不可置信,最后凝结成满脸的纠结。

“我最近丢了一包上好的大麻。”海默用中文说道。

这话音刚落,屋里屋外所有听得懂中文的人齐齐震惊,只有夏明朗从容自若,连看都没看她一眼,随口答道:“拿的时候忘记给钱了,回头算给你。”

出乎夏明朗意料的,海默对那个约翰相当客气,温言细语地劝了好一阵,总算是把少爷给劝了回去,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夏明朗一眼,明显有秋后算帐的意思。

“听她的意思,这小子好像哪家酋长的儿子。”米加尼一直竖着耳朵在听,只是听不周全。

“嗯,你认识吗?”夏明朗估摸着大概就是如此,一看就是从小嚣张过的人,与寻常百姓不一样,没有那股子低眉顺眼的劲儿。

米加尼惭愧地摇了摇头。

“行,那就先这麽着吧!”夏明朗长长舒出一口气:“都先回去吃饭。”

陆臻瞅準了没人的时候凑到夏明朗身边:“拿来。”

“啥?”

“大麻。”

“不能给你!”夏明朗按住口袋。

“你怎麽时候偷的。”

“什麽叫偷啊,我就是备一点,以防不时之需。”夏明朗得意地:“你看,今天不是用上麽?”

“亏你想得出来,给他们抽毒品,回头等他们发现了……”

“哟,你当他们没发现啊?都跟你似的打小儿五讲四美三热爱,不当三好学生不回家啊?告诉你说,这玩意儿特别好使,一根烟抽下去,马上没心没肺,傻乐傻乐的,你跟他们苦口婆心仨小时也比不上这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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